板寸頭大叫一聲,就擡起飛腳向陳武踢去。
“哥哥,你幹什麼?”
美少女看到板寸頭對陳武進行攻擊,花容失色地說。
板寸頭飛腳犀利,暗藏殺機,如同一道狂風向陳武身上殺去。
這一飛腳如果踢在普通人的身上,絕對可以把普通人踢飛十多米遠。
最後在醫院裡邊住上半年,能不能出院也是很難說。
聞聲定位。
陳武面對背後板寸頭踢過來的飛腳,並不慌張躲避,嘴角微微一笑,左手輕鬆抓住了板寸頭踢過來的飛腳。
什麼?
板寸頭看到自己得意的一腳被陳武輕易抓住,心中一驚,連忙想用力踢開陳武的左手,沒有想到,不管板寸頭如何用力,陳武還是紋絲不動,一點也沒有放鬆的意思。
板寸頭急了。
在衆人面前,拿陳武沒有辦法,以後讓板寸頭如何敢出去見人。
板寸頭爲了找回面子,馬上舉起右拳頭,一拳快速住陳武的後腦打去。
拳速如電,猶如狂風暴雨。
陳武雖然不回頭,但也明白了板寸頭的意圖。
抓住板寸頭飛腳的右手,用力往後一推,板寸頭就失去了平衡,往後邊倒了下去。
板寸頭往後倒退,連續碰倒了幾個圍觀的人,最後才倒在地上。
“少爺。”
王標看到板寸頭被陳武推倒在地,也是大吃一驚,臉色兇狠地看着陳武。
站在陳武身後的王標護主心切,看到少爺被陳武放倒,心中大爲震驚,也是不打招呼,連忙飛腳向陳武后腦踢去。
王標這一腳可以說是出其不意,在毫無先兆的情況下,對陳武發起了偷襲。
圍觀的路人也被王標出其不意的一腳給嚇呆了,個個掩住嘴巴說不出話來。
經過空氣中不尋常的運行,陳武早就知道後背的小動作,連忙低頭把中年男人輕放在地上,避開了王標的暗招。
然後快速地站了起來,轉過身子,一巴掌把王標打倒在地上。
陳武的這幾個動作都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快就讓人不敢相信,其餘的幾個保鏢,口瞪目呆地看着陳武,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在衆人看清楚陳武的動作之後,王標已經被陳武輕鬆打倒在地上,躺地不起。
“爸爸,你醒來了。”
一直擔心父親安危的美少女看到父親睜開了眼睛,喜出望外地說。
看到父親清醒了過來,美少女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一掃之前的鬱悶之情。
猶如烏雲過後,再見豔陽天空。
現在已經反應過來,準備向陳武動手的幾個保鏢,看到中年男人清醒了過來,也紛紛停止了他們不理智的舉動。
他們放棄了頭腦中不理智的想法,也是間接讓他們接下來少受了皮肉之苦。
板寸頭聽到父親醒了過來,也掙扎地爬了起來,連忙走到中年男人身邊,對着中年男人急切地說:“爸,你沒有事吧,身體有哪裡覺得不舒服?”
“我好多了,想不到我又活了過來。”中年男人自言自語地說。
“既然你們一家開開心心團聚了,我也應該要走了。”
陳武看到中年男從暫時沒有事情後,就準備離開了,陳武還打算回去多繪製幾道符咒,以避今晚的不時之需。
“小兄弟,謝謝你,剛纔真是不好意思。”
板寸頭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態度誠懇地對着陳武說,他對剛纔自己衝動對陳武所做的一切,也感到十分悔意。
因爲擔心父親才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舉動,希望能夠得到陳武的諒解。
“沒事,下次千萬不要這麼衝動了,如果你的飛腳踢在普通人身上,普通人應該是捱不了。”
陳武也明白板寸頭是愛父心切,所以也不把板寸頭剛纔的舉動放在心上,只是希望板寸頭以後不要再意氣用事就可以了。
“王標,你還站着幹什麼,還不快轉十萬塊錢給這位小神醫?”
板寸頭對着旁邊被陳武打腫了半邊臉,纔剛剛站起來的王標說。
王標這個時候纔剛剛站了起來,陳武剛纔那一巴掌可是把王標打得厲害,臉上火辣辣不說,現在還開始腫得像半邊豬頭一樣。
王標正摸着腫得像半邊豬頭的臉,痛得說不出話來。
陳武看到王標現在這個殘狀,也想不到剛纔出手居然這麼重,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不用了,十萬塊就給這位大哥當作是醫藥費吧。”陳武看着被打得不成人樣的王標,良心不安地說:“下次你不要這麼衝動了。”
“衝動是很不好的,不小心嚇壞小朋友就更加不好了。”陳武淡淡地對着王標說。
王標摸着腫得像豬頭的半邊臉,聽着陳武對自己的說話,差得連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到底是誰太沖動?
明明是你出手太重好不好?
我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還在取笑我。
板寸頭對於陳武不要十萬塊錢,也是有點意外,看到陳武態度堅決,也讓板寸頭看出了陳武的不凡。
地上的中年男人醒過來後,也是細心地留意起陳武來,想不到眼前這位把自己救起來的小後生,居然如此不愛名利。
十萬塊錢可是不少了,一般人就是外出工作兩三年,也不一定能夠得到十萬塊。
這位小後生,說不要就不要,別的方面不說,單憑這點就足以證明他不愛名利,內心善良。
陳武看到被他救起來的中年男人,正在目不轉晴地看着自己,陳武也覺得心裡發毛,被一個大男人如此赤裸裸地看着,也是怪不好意思的。
“我走了,希望你好自爲之。”
陳武對着中年男人說了句奇怪的說話,就轉身離去了。
中年男人聽了陳武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後,心中大驚,難道這位小後生看出了自己的病情。
難道眼前的這位青年醫術真的是如此高超。
中年男人對於自己的身體情況很瞭解,他的病情也看過了不少名醫,但最後沒有一個名醫有把握能夠治療得好。
命不久矣,是所有名醫對他的說法。
難道剛纔那個小後生,有能力治好自己的病不成?
那個後生能夠在短短的時間把自己救起來,恐怕醫術也不簡單,有能力完全治療好自己的病情也不足爲奇。
經過剛纔的治療,中年男人明顯覺得自己的呼吸順暢了不少,胸口也沒有以前那麼悶了,如果說剛纔那個後生仔能夠治療好自己身體的病症,中年男人倒也是相信了幾分。
“小兄弟,你先等一下。”
中年男人覺得像是看到了希望,慌忙叫住了離開的陳武。
“怎麼了?難道還有事嗎?”
“要知道我一分鐘可是上下幾十萬的收入,我可是沒有這麼多時間,和你們消耗。”
陳武停下了腳步,轉過身體對着中年男人說。
“小兄弟,你應該也知道了我身體的病症,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可以完全把我醫治好?”
中年男人早就已經被板寸頭扶了起來,雙眼認真地看着陳武,臉上露出了渴望生存的神色。
“你的病症如何,你自己也是心知肚明,你自認你還能夠活多久?”陳武看着中年男人認真地說。
陳武對於中年的男人的病情,經過剛纔的觀察也是很瞭解,別的醫生能不能治療,陳武他不知道,但是陳武敢肯定他能夠治療得好,並且以後不會再復發。
“帥哥,你真的是能夠治療我父親的病症嗎?”美少女驚喜地看着陳武說。
美少女激動地看着陳武,眼裡露出了渴望的眼神,對於父親的病症,美少女也是很明白,所有的名醫都說,他的父親已經病入膏肓,絕對活不過今年。
名醫們都已經給她的父親下達了病危通知書,連死亡的日期都已經計算好了。
“小兄弟,你真的是可以治療好我父親嗎?”
板寸頭激動地看着陳武說:“如果你能把我父親治療好,我王飛龍欠你一個大人情。”
“你的人情很珍貴嗎?”陳武對着王飛龍淡淡地說。
“你......”
聽了陳武的說話,王飛龍氣得說不出話來,王飛龍還是第一次受到別人如此對待,整個江南市有多少人,爲了能夠得到他的人情,而浪費心機。
想不到今天還真碰上一個不把他當回事的怪人,王飛龍一時間之間,居然不知道如何應對。
“小兄弟,你真的是可以醫治好我的病症?要知道別的名醫都已經對我下達了死亡通知書,他們都是齊齊對我說,我的病症就算是華佗轉世,也救治不了。”
中年男人一臉認真地看着陳武,希望能夠從陳武的身上得到一個明確的回覆。
死亡絕對是件很可怕的事情,特別是對那些有着巨大財富和社會地位的人,可以說是越有錢越有名氣的人,就是越怕死。
中年男人也並不例外,現在讓他看到有了生還的可能,中年男人希望能夠得到確切的答案。
陳武微微一笑看着中年男人,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別人能不能夠治療好你的病症,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可以治療好你身上的病症。”
陳武自信地對着中年男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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