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老闆也給陳武瘋狂的舉動給嚇住了,孩子這麼小,你用這麼大的力氣,去砸他的胸口真的合適嗎?
魚老闆跟着他的二叔對視了一眼,他的二叔也開始迷惘了。
陳武並不理會孩子的父親,看到一拳沒有效果,陳武接着又向孩子的胸口砸了一拳頭,這一拳頭的力度更加大了。
雖然孩子的胸口被陳武的真氣給護住,但是孩子身體還是給陳武的拳頭給砸得動了一動,就像是一個小蝦輕輕彎了彎腰。
孩子的父親也給陳武的舉止給嚇愣了,看到陳武的拳頭還想繼續接着砸向孩子的胸口,連忙死死地拉住了陳武的拳頭。
“小兄弟,你想幹什麼?你這樣會把他打死的?”
孩子的父親拉着陳武的拳頭,狠狠地說。
中年男人雖然對陳武剛纔能夠救起他的孩子感恩戴德,但經過陳武剛纔的舉動,中年男人對陳武已經全無好感。
“那裡能夠這樣救人?”
“這麼大力,孩子就算沒有淹死,也會給他打死。”
“還是快點送去醫院才行。”
......
其他的幾個人,也是看不慣陳武的動作,陳武剛纔的行爲,那裡像是在救人,分明就像是在殺人。
“你如果相信我,你就放開你的手,我保證你的孩子平安無事。”
陳武看到拉着他的手,阻止進行救治孩子的中年男人說。
“你這樣真的行嗎?”
面對陳武的說話,中年男人感到十分難以選擇。
孩子是陳武救上來的,但是陳武的動作實在是太暴力,中年男人真的不知道要不要相信陳武。
“請相信我。”
陳武看着難以選擇的中年男人說。
“唉,拜託了!”
中年男人看到陳武真誠的笑容,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陳武。
現在中年男人的孩子已危在旦夕,社區醫院離這裡又遠,已經來不及送去醫院,中年男人就算多不理解陳武剛纔的動作,也得要咬牙接受陳武對孩子的救治。
陳武在對孩子進行救治的時候,就已經用真氣佈滿在孩子胸口的上方,陳武雖然大力擊打孩子的胸口,但是拳頭只是砸在真氣上,根本就不會對孩子造成大傷害。
對於真氣的運用,陳武也無法向這些人進行解釋,所以才引起他們的誤會。
陳武看到孩子的父親已經默認了他的行動,就繼續舉起拳頭對着孩子的胸口砸去。
一拳!
二拳!
三拳!
陳武的拳頭每一次砸向孩子的胸口,孩子身體都不自覺的動了動,但是孩子就是沒有清醒過來。
中年男人看到陳武的拳頭每一次落在孩子的身上,他的眉頭都皺了皺,臉色也開始越來越難受。
終於在陳武砸出第四拳的時候,一條小魚從小孩的口中吐了出來,隨後小孩吐出了大量的河水。
中年男人看到孩子被吐出來的小魚,和緊接着吐出來的河水,臉色終於舒展了起來。
陳武看到被吐出來的雜物,接着再對孩子進行了透視,發現孩子的腹中的河水已經差不多沒有了,才終於鬆了口氣。
孩子差不多已經脫離危險了。
“小兄弟,我的孩子已經沒事了吧?”
中年男人緊張地對着陳武說,臉上露出了緊張的神色。
雖然剛纔孩子吐出小魚,中年男人就已經鬆了口氣,但由於愛子心切,中年男人還是忍不住向陳武詢問。
陳武笑着對中年男人點了點頭。
陳武隨即運用真氣逼出孩子身體裡的寒氣,接着再對孩子的人中穴進行了輕按。
瞬間的功夫,本來還臉色蒼白的孩子,就慢慢張開了眼睛。
中年男人喜極而泣,馬上抱着清醒過來的孩子,緊緊地抱着,一動也不動。
“小狗子,以後爸爸再也不離開你了。”
中年男人抱着孩子,喃喃地說。
“不要拉我,不要拉我,快放了我。”
孩子雖然已經甦醒,但還是充滿了恐懼,腦海裡邊開始涌現出水怪的黑影。
一想起河中的水怪,孩子就開始害怕得哭了起來,臉上充滿了恐懼不安。
“孩子,你在胡說什麼?爸爸現在就在你身邊,你不要害怕?”
中年男人摸着孩子的頭說,眼中充滿了溫柔。
“爸!”
孩子緊張地看着抱着他的父親,最後緊張不安地說:“剛纔河中有水鬼在拉我,我好害怕啊。”
“小狗子,你說什麼胡話呢?水鬼都是騙人的,那裡有什麼水鬼啊,你以後千萬不能再到河裡游泳了。”
中年男人摸了摸孩子的額頭,安慰着孩子說。
“小狗子,河裡根本就沒有水鬼,你不要自己嚇自己了。”
魚老闆也蹲在孩子的身邊,安慰着孩子說。
“真的,河裡真的有水鬼,爸爸,你們快殺了它?”
孩子突然雙手捂着耳朵大叫了起來,眼中充滿了恐懼之色,連身體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小子,河中的水鬼已經被我殺了,你放心吧,它以後不會再來找你。”
陳武看着緊張不安的小孩說。
“你騙人,你根本就沒有殺水鬼,水鬼還在河裡邊。”
孩子雖然緊張不安,但並不代表他好騙,他根本就不相信陳武的說話。
孩子由於受到水鬼的驚嚇,整個身體都開始變得害怕緊張了起來。
“你看下這個是不是水鬼的手掌?”
陳武爲了不刺激到衆人,本就不想把水鬼的手掌對衆人公開,但爲了讓孩子心安,陳武只好把水鬼的半截手掌丟到了地上。
“譁,這塊是什麼東西?”
魚老闆看到被陳武丟在一旁的半截手掌,也給嚇了一跳。
這半截手掌十分的醜陋,手背全是黑色的毛,有點像猴掌,手掌只有四根手指,手指的未端就是尖尖的指甲。
尖銳的指甲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着讓人心寒的寒芒。
一個膽大的中年人,用一根小木棍,翻了翻手掌,看到手掌上邊斷裂的傷口還帶着血跡,害怕得把木棍丟在一邊,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
“媽的,居然還有血跡,應該是被剛剛砍下來的。”
中年人後退了幾步,臉露恐懼之色,最後捂着胸口,緊張不安地說。
“難道村裡邊流傳已久的水鬼傳說是真的?”
魚老闆的二叔,看着地上的半截手掌,臉上充滿了回憶,最後喃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