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睜開眼,還沒分清楚眼前的狀況便低聲罵道:“嗎了個比的,老子讓你給老子讓個房間是看得起你,你他碼的還敢打老子,別讓我查到你的身份,否則老子殺你全家,敢惹我郭良才,老子把你扔長江裡餵魚。”
誰也沒有料到,郭良纔會在這個時候甦醒,醒了也就算了,你好歹看一下眼前的情況再說話啊,你這一番話下去,讓別人怎麼收場啊。
郭海洋和青年此時面色僵直,恨不得找個地縫立刻鑽進去。
特別是這個小青年,剛纔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差點就把宗秘書給忽悠了過去。
宗秘書的臉色同樣不好看,今天受手掌指派,來這裡辦事,尋找白丁,沒想到居然遇上了郭海洋,而雙方恰恰有一些不愉快,不瞭解情況的他,差一點就被青年逼真的演技給矇騙過去。
如果不是這個郭良才碰巧在這個時候醒過來,他心裡還有點懷疑事情的真正經過。
尋找他心裡算是徹底明白了,定然是郭海洋等人仗着自己的身份,強迫白丁給他們讓房間,甚至還搬出了郭靖宇,而白丁好像並不買賬,因此雙方還爆發了衝突。
想到這裡,宗秘書的臉上開始掛霜,你們和別人有衝突也沒什麼關係,是你們爲什麼會和白丁有衝突,白丁和是首長點名讓他親自來請的人,爲了能請到白丁,首長都等了一個月了。
就算你們和白丁起了一些衝突事情也不是不能解決,以他對白丁暗中的調查,白丁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可是你們偏偏還把首長給搬了出來,現在倒好,你們吃虧受傷還是小事,萬一對首長的事情有影響,或者今天的事情傳了出去的話,對首長的聲譽將會有很大的影響,首長自己都很不好處理。
郭良纔剛剛說完,郭海洋和青年愣了一下之後,青年急忙跑到郭良才身邊,伸手把繼續罵人的郭良才的嘴堵上,然後低聲在他耳邊說着什麼。
而過海洋臉上頭上冒出一層冷汗,來到宗秘書身邊低聲下氣的說道:“宗秘書,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給您解釋一下。”
宗秘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寒聲說道:“郭主任,事情的經過是怎麼樣的,你沒有必要向我解釋,我也沒有資格過問,你好自爲之吧。”
說完,他便看也不看郭海洋,徑直越過他,向着站在不遠處的白丁走去。
白丁面無表情的看着郭海洋和這位宗秘書,心裡卻有些笑意。
郭良才之所以能夠醒過來,自然是白丁暗中使了些手段,否則的話,以郭良才的傷勢,沒有三兩個小時,他是醒不過來的。
他之所以把郭良才弄醒,自然是想試探一下這位宗秘書的來意,宗秘書來的時候,手中拿着他的相片,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而從郭海洋對宗秘書的態度來看,他肯定是郭靖宇身邊的人。
“郭靖宇找我?難道是爲了郭安的事情?難道說......”
白丁心中盤算,已然有了一絲眉目。
當初郭安失蹤之後,譚同曾經說過,他會親自告訴郭靖宇事情的經過,那麼此時的郭靖宇很可能已經和譚同聊過,而且在事後,譚同顯然沒有封印他的記憶
。
“只是不知道他找我是想問些什麼?”
白丁心裡不解,如果譚同已經和郭靖宇談過的話,那麼他再找白丁必然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白丁和郭安關係是不錯,但是此時的白丁修爲不高,對郭安的事情也無能爲力。
“你好,請問是白丁先生嗎?”
宗秘書越過郭海洋,來到白丁身邊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由陰轉晴,笑容之中帶着真真切切的誠意。
“我是!”白丁同樣笑着點頭,對於這位宗秘書能夠這麼快找到這裡,他絲毫不覺得意外,畢竟他代表的可是整個國家最有權勢的幾人中的一位。
而且,這件事還是郭靖宇御筆親點,下面的人自然會全力以赴。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宗,宗陽輝,這是我的名片。”也不見他如何動作,雙手將名片遞給白丁。
這樣的動作同樣看在郭海洋等人眼裡,他們差一點被宗陽輝如此低姿態的表現驚掉大牙,宗陽輝是誰,那可是郭靖宇身邊的紅人,是郭靖宇最爲信賴的人,以他宗陽輝的身份,就是見到主政一方的省部大員,也不會表現出如此的姿態。
因爲他的一言一行都將代表郭靖宇的顏面,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會被每一名地方大員深加註意和研究。
他如今對白丁如此的姿態,就算郭海洋再傻,也能猜出一二,那就是,郭靖宇對白丁很重視,以至於讓宗陽輝在和白丁交談之時,不得不將自己的身份放得很低。
“這小子什麼身份,居然能讓郭靖宇如此的看重。”郭海洋徹底驚呆,他甚至已經開始計劃明天去見郭靖宇的時候,身上是不是要插上幾根荊條。
“我們到底得罪了一個什麼樣的人?”青年和郭良纔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懼。
“宗秘書你好!”別人對他這麼客氣,而且還是一位巨頭的秘書,如此身份的人代表巨頭出現在他面前,居然還能將姿態放得這麼低,他自然不能給臉不要臉。
白丁向旁邊讓過一步,伸手示意宗秘書先行,微笑着說道:“不知道宗秘書找我有什麼事情,不過這裡人多口雜,我們裡面說去。”
說完,白丁不着痕跡的看了郭海洋等人一眼,然後和宗秘書一起走進電梯之中。
在這短短的幾步遠的距離,白丁始終保持自己的身體比宗陽輝落後半個身爲,這也是他在無形之中承認宗陽輝的身份,更是對那位大院巨頭的尊重。
他很清楚,能夠坐到那一個位置的人,無一不是身上有着大氣運,大功績之人,他們爲了整個國家和人民鞠躬盡瘁,嘔心瀝血,不能因爲幾個小魚小蝦而否定他們的地位和功勞。
更何況,他和郭安還是關係不錯的朋友,論身份,人家還是他的長輩,於公於私,他白丁讓出這半個身爲一點都不爲過。
白丁的舉動宗陽輝同樣看在眼裡,他的心裡暗暗的點頭,首長的確告訴過他讓他姿態放低點,千萬不能得罪這個年輕人,至於原因,他沒有問。
他能夠在如此的年紀,做到如今的成就,自然有着他自己的一套,面對首長交代的事情,什麼時候該問,
什麼時候不該問,他把握得一清二楚。
幾人走到樓上,白丁和宗陽輝走進房間,另外的兩名保鏢模樣的黑衣人則站在房間門口,爲兩人站崗放哨。
“不知道宗秘書找我有什麼事嗎?”
兩人坐定,白丁出言問道。
宗陽輝微微一笑,答道:“其實找你的人並不是我,而是那位!”
他一邊說着,一邊伸出手指想天上指了指,數道:“至於是誰,我想小兄弟你肯定能猜出來。”
白丁點點頭說道:“不錯,只是不知道那位首長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可只是一個小小的老百姓,長這麼大見過最大的官就是我們鄉的鄉長,忽然被這麼大的官注意上,我心裡實在是有些沒底。”
白丁笑嘻嘻的說道,他可是在韓智忠面前也絲毫不怯場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爲郭靖宇注意到便心裡沒底。
宗陽輝逼近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整天跟着郭靖宇什麼樣的人沒見過,而且他見的人那個不是身居高位的一方大員,或者一國元首,豈會相信白丁這樣沒有絲毫誠意的玩笑話。
“小兄弟說笑了,以前郭安少爺在的時候,可是沒少在首長面前誇你。”宗陽輝不着痕跡的把話題引開,不再和白丁談論官大官小的事情。
此時的白丁應該對剛纔郭海洋的事情還有些不滿,不過這件事他並沒有直接處理的權利,這一切都還得等向郭靖宇彙報之後由郭靖宇拿決定。
頓了一下,見白丁臉上表情果然出現了一些變化之後,他接着說道:“可惜啊,郭安少爺年紀輕輕便忽然失蹤,聽說你知道一些情況,所以這一次首長命我前來請你,應該和這件事有關。”
白丁點頭,看來宗陽輝來這裡的目的和他猜測的差不多,不過以宗陽輝的表現來看,關於修煉者的事情,他應該並不知情,或者說,這方面的記憶已經被封印了。
白丁沒有去關注這些,說起郭安,他心裡也有些擔憂:“郭安和我的確有些交情,他忽然失蹤,我確實知道一些內情,對於這件事,我心裡也一直相當遺憾。”
白丁這句話說得倒是相當真誠,他和郭安關係不錯,不是因爲他看上了郭安的身世,而是他確實喜歡郭安這個人脾氣性格,而同樣的,郭安對白丁同樣有着一些看對眼的感覺。
否則的話,僅僅是畫青眉女友,易無雙暗戀的對象這樣的身份,還不足以讓郭安高看。
“你和郭安少爺的事情,我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畢竟郭安少爺身份特殊,再加上曾經有恐怖分子威脅,有時候不得不對郭安少爺身邊的人進行一些調查,這方面的事情還請你能夠諒解。”宗陽輝略帶歉意的說道。
“這些事情倒是無關緊要,我不會太在乎。”白丁搖頭說道,這樣的事情他早就聽郭安說過,他並不在乎。
“看小兄弟你也是個爽快人,客套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不知道小兄弟你現在方不方便,我來的時候首長便交代過了,這次請你過去,一切都以你方便,只要你有時間,首長那裡一天二十四小時隨時恭候。”
稍稍和白丁客套幾句之後,宗陽輝開門見山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