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哥,你真沒事?”湯小米柱着柺杖,一臉的不可思議,明明昨天看見謝哥被刺穿了身體,還被挑在了空中,鮮血流了一地,怎麼可能現在完好無損的站在大家面前。
“你們先聚聚吧,過會我還有話要說!”張衡交代了一句就轉身出去了,卻是要去安排跑路的十餘個蠻人,這些人他不會帶進空間,不然到時候被誤以爲他給滅口了,那就得不償失了,蠻人能跑路的地方實在太多了,隨便一跑就能躲到高原上,無非就是錢的事情。
今天銷售額兩千萬整數已經轉到了他的卡上,這下修房子的錢完全夠了,甚至基本上夠用很久很久的花費,不奢侈點根本花不出去,這一想,其實老醫生那幾百萬已經沒有必要拿來用急,到時候在看情況吧!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一看來電張衡就咯噔了下,果然一接通就傳來小殷的急促的聲音,“張衡,我剛看到網絡即時新聞,上面說的烏木店發生的事情是真的嗎?”
“什麼事情?烏木店開張我就早晨去看了下,然後就走了,我現在在南門。”雖然知道撒謊不對,特別是對心上人,可他沒得選擇,不想破壞剛剛有點苗頭的戀愛。
“你真的不知道?”小殷狐疑的問道,不過一想,以他不喜歡出風頭的性格,有可能說的是真的吧。
“是啊,你快跟我說說,難道真出什麼事了?”一個謊話要用n個謊話去圓,不想露出破綻就必須裝全套。並且記住曾經說過的每一句謊言,以保證謊言與謊言之間的邏輯關係。
見他問得急。小殷也就直接說道:“說是烏木店上午的時候有人被刀砍了,下午又有一個人跑去烏木店打斷自己的腿。慘叫了十幾分鍾才肯上救護車,具體的也不太清楚。”
“不會吧,居然有這樣的事情,小殷,你不會是懷疑我乾的吧,你想想,今天烏木店開業是大好事,我怎麼可能鬧出這樣影響生意的事情出來呢。”張衡連忙說道,但他卻忘了一個詞彙“言多必失!”
小殷更狐疑了。解釋就是掩飾,如果剛纔這句只是前半段還沒什麼,但多了後半段看似合理的分析,卻又更像似在給她心理暗示一樣,讓她從理性上相信這事情不是他乾的。
“張衡,你給我說老實話,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放心啦,我不會生你的悶氣啦。”小殷第一次這樣似撒嬌的和他說話。
張衡聽着自然是大喜。可事有反常必有妖啊,這就好比村中孩童唸叨那句戲言:“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說謊切記不可前後矛盾,也可不被一詐就暴露了,跟着就道:“真不是我做的。我怎麼敢騙你啊!”
小殷聽到這裡,嘴角忍不住翹了一下。似有些小小的驕傲,“好了啦。不是就不是,我打電話只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事,現在看來你可好着呢!”
張衡心中一暖,卻又有擔憂,他這性子到了現在已經無法回頭了,等到真相大白的一天,小殷真的能接受這一切嗎?
“小殷,晚上有空嗎,一起出去逛逛!”張衡鼓起勇氣邀約。
“好啊,六點你來接我怎麼樣?”
“準時到!”
掛了電話後,張衡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過,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便火速安排了一行蠻人跑路的問題,但卻單獨留下了殺人那位。
“你叫什麼名字?”張衡詢問道。
有些意外,這人居然是一行人中最瘦弱的,而且面貌多過像漢人,“見過蠻王,我叫央戰,母親是門巴族的,父親是蜀內漢人!”
“門巴族,你和央布,央吉瑪兩兄妹是一個族的?”張衡意外的問道,這一族的人口很少,沒想他一下碰到了三個。
“是的!”央戰老實的回道,全然沒有兇悍氣,但就在上午卻親手殺了人。
“爲什麼要殺人,難道我事先沒說明白嗎?”張衡突然拔高了聲音,因爲這個意外讓今天的事情複雜起來,雖然對他個人來說其實更有利,但他殺人都需要理由的,所殺之人都罪有應得,僅以今天的情況,上門找茬的幾人都罪不至死。
央戰擡起來,面帶殺氣的說道:“我摸出刀的時候他叫嚷着讓我有種就殺了他,我有種所以我就殺了他!”
靠了,居然這麼一個荒唐的理由!張衡一臉的愕然,這央戰簡直就是天生好殺之人啊,就這點口角就真殺了。
“我來問你,殺人後是什麼感覺?”張衡又問道。
這央戰也是絕了,竟回道:“有種的感覺!”
“你真有種!”張衡不得不冒出一句,這種殺人後漠然的態度讓他都有點驚訝,這可不是原始社會,居然真的有這樣的人,以前聽聞那些瘋狂的殺人犯還有點不信,這不眼前就是活生生站着一位。
“我問你,你有沒有什麼追求?”張衡追問道,他留這人下來自然有道理,這人對他有用。
“我想成名,不管好的壞的就是想成名,讓所有人知道我,不喜歡我就害怕我,以後死了還能有人提到央戰這兩個字!”央戰有些瘋狂的說道,情緒也越來越不穩定,有點不正常的感覺。
張衡接連被驚到,本以爲他就足夠另類了,結果一山還有一山高啊,“我來給你成名的機會,不過你要先接受殘酷的訓練,有可能會死,有問題嗎?”
“沒問題,蠻王你是我的偶像,爲蠻王辦事我一千個一萬個願意!”央戰更加狂熱的說道,眼中全是崇拜。
咳咳,張衡並不缺少人朝拜,但這人卻是崇拜,仿似在追星的粉絲,忍不只好奇的問道:“偶像?怎麼說?”
“別人都不敢惹你,害怕你,又有好多人喜歡你。我做夢的時候也有這種時候,但那是夢,現代中我做不到讓大家都怕我,大家也都不喜歡我!”央戰給出一個既合理又極度荒唐的解釋。
張衡拍了拍額頭,不能在交流下去了,直接道:“希望你能在訓練中活下來,到時候會有很多人喜歡你,還會有更多的人怕你!”
“恩,我一定能堅持下來的,我什麼苦都能吃!”央戰肯定的回道。
“那就去吧!”張衡大手一揮,把央戰送進了空間,秦壽是因爲從小環境影響,充滿了獸性,日向宇明是因爲族羣傳承,殘忍冷酷,可這央戰完全就是腦子有問題,這種人極端可怕,做事情根本不計較後果,誰惹上了都要脫層皮,人類的見識,野獸的思維,怪哉!
“蘇秀,這是央戰,傳令下去進行殘酷的訓練,把他培養成——野獸!”張衡吩咐完這句就從空間退了出來。
這時候謝天華那邊也交流完了,人沒死其他都是小事,張衡就高科技設備,槍械等問題進行了詢問,也問了很多關於軍方對他的看法,答案還算滿意。
目前的狀態就是一種假性的平衡,他不動上面也不會動,但一直都在黑名單上,明面上的安全,不過至少上面做事情是有底線的,張衡也在摸索着這種底線,這世上不僅僅有黑白兩色,還有中間的灰色地帶。
他往後的路會是怎樣的呢?此時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只知道這條路不能回頭。
“好好養傷,有什麼事通知我,天華你這段時間也留這裡吧,暫時沒有事情要你做。”張衡出聲說道。
謝天華自然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他,太陽王,湯小米之間的關係頗有點複雜,分開來不是一條道,但連在一起又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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