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平見到李慕寒落在生死臺上之後,立刻對林天耀說道:“嗯?竟然是李慕寒師兄來了,天耀,我看你堂兄好運到頭了,待會兒開盤之後,你如果還有靈石就跟我一起壓李師兄贏吧!”
林天耀因爲輸了靈石,加上林天陽在生死臺上出盡了風頭,心中極爲憋屈,此時聽到宋師兄突然說出這話,立刻驚喜萬分。“宋師兄,你說這李師兄非常厲害?”
宋安平露出有些無奈的表情嘆了口氣道:“我宋安平在內門弟子中也算實力不俗了,可在去年大比之上,卻還是敗給了李師兄,後來李師兄受到宗門賞賜的築基丹,雖然沒有築基成功,但修爲達到了煉氣期十三層,他才十二層修爲的時候就能穩贏我,你說如今的他還會敗給一個煉氣期十層的人嗎?”
林天耀聽完宋安平解釋,心中更加有底了,宋安平的實力他可是見過,就算兩個自己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那李慕寒既然比他還厲害多,勝負自然可想而知了。
不就之後,宋安平拿出了五百靈石買李慕寒贏,林天耀也把身上剩餘不多的靈石全買了他贏,雖然因爲賠率低,不可能把之前輸了的一千靈石都賺回來,但總比沒有賺頭好,而且能看着林天陽死在自己跟前,林天耀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林天陽此時也結束了打坐恢復,冷月雖然已經不看好他了,但本着同出三賢鎮的情誼,還是把自己知道有關李慕寒的一些事情告訴了他。
林天陽聽到李慕寒居然如此厲害,心裡也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道:“冷前輩,照你這麼說,那李慕寒豈不是到了築基之下無敵手的程度了?”
冷月沒想便答道:“這倒也不是,雷焱宗除了內門弟子之外,還有核心弟子,這些弟子不是天靈根就是異靈根又或者有特殊靈體,他們不但修煉神速,而且功法威力極強,手中又有師門賜予的各種寶物,真要是拼鬥起來,倒也難說!”
“哦?雷焱宗還有核心弟子,這我倒是沒有聽說過!”林天陽有些意外。
冷月淡然一笑道:“核心弟子就算到了築基期還是弟子身份,宗門不會讓其輕易外出,外人不知道也是正常,而且你當天靈根、異靈根和特殊靈體的人很多嗎?就算他們在築基期也是弟子身份,可據我所知,宗門到現在爲止,還從來沒有一個時期核心弟子過百的,當然這也與他們修煉速度極快,百年內無法結丹的人很少也有關係!核心弟子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多想了,仔細思考一下如何對付李慕寒吧,若你有什麼殺手鐗千萬別藏着掖着!”冷月最後又提醒了一聲。
“多謝冷前輩提點!”林天陽感謝了一聲,忽然發現那邊投注的地方,自己的賠率,竟然已經到了誇張的一賠二十。
林天陽見到了,嘴角泛起了一絲笑容,立刻走到了雷焱宗弟子跟前,直接把自己之前贏到的五萬四千靈石全押上。
那雷焱宗弟子估計還沒有見過如此大的投注,愣了一下,在髯須大漢曲軒提醒之下才收了林天陽的投注。
林天陽想着這次如果贏了,那就等於一下子賺到百萬靈石?這麼多靈石,就算林家把上千年的全部家底加起來,恐怕也最多就這個數吧!有了這麼多靈石之後,自己也不需要爲進出通天塔犯愁了。
李慕寒是一個看上去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相貌普通,如果換上一身農夫的衣服,誰也不會想到他居然是一位煉氣期十三層的修士。
他自從來到這裡不久後,就直接在生死臺上打坐起來,林天陽來到臺上之後,他依然好像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繼續盤坐在那裡。
林天陽看他絲毫不爲外物所影響的樣子,心裡也明白,這李慕寒還真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片刻之後,生死臺法陣升起,這時李慕寒才睜開了眼睛,充滿自信的對林天陽道:“我與你本來無冤無仇,但爲了我今後大道,今天你也只能死在這裡了,不過因爲你的出現使我有機會再獲得一枚築基丹,看在築基丹的份上,我會厚葬你的!”
“自信是好,自大就不對了,我想前兩個死在這裡的人,當初也是這樣想的!”林天陽不溫不火的迴應道,沒有一絲畏懼。
“生死臺,生死鬥,永州林天陽對雷焱宗李慕寒,規矩我也不多說,現在你們可以開始了!”
曲軒宣佈開始的聲音傳來,林天陽立刻就祭出了靑雷槍,夾帶着滾滾霹靂聲朝着李慕寒紮了過去。
李慕寒一拍儲物袋,十二把一尺來長的飛刀出現在了他身前,手對着飛刀一揮,瞬間飛刀組成了一把刀輪,靑雷槍刺在刀輪之上立刻彈飛了出去。
林天陽本來就不指望靑雷槍能取得什麼效果,在李慕寒出手之後,立刻就又祭出紫銅鑼,在靑雷槍雷鳴聲掩蓋之下,就是一聲鑼響。
李慕寒在鑼聲之下身體微微一晃,身前刀輪瞬間又散成了飛刀,而就在此時,一道寒光閃到了李慕寒的身邊,不過眼看寒光就要劃過他的脖頸,卻聽到“叮”一聲響,李慕寒居然手持一把飛刀,直接把寒光擋了下來。
看着那寒光化爲半黑半白的彎刃,李慕寒冷笑道:“你的這法器的確對修士神識有不小影響,可惜你修爲不足,而我修爲不但遠高於你,而且天生神識就要比一般人強上不少,第一次偷襲不成,我看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說完之後,他對着身前飛刀一掐訣,飛刀再次組成刀輪旋轉着朝林天陽飛射而去。
林天陽見到自己精心設計的襲殺沒有奏效,心中暗叫可惜,眼看這刀輪厲害,不敢大意,立刻丟出一張刻有小刀圖案的符籙來。
“符寶!”見到林天陽丟出此物,頓時在臺下觀戰的人,一個個驚訝的叫了起來,甚至雲海天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林天耀見到林天陽使用符寶和上次不同,更是大驚失色的叫道:“這怎麼可能,怎麼還有別的符寶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