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看着環視了一下那些人,徑直走到自己的落桐宮裡面了,言嬤嬤已經迎到了門口,看到門口的那些人,也十分的無奈,她非常不明白,一個空頭郡主,只是第一次來謝恩,爲什麼就招來那麼多人排斥。
不管門口跪着的人,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讓人把所有的燈籠都給掛了起來,自己坐在小廳裡面喝茶。
“郡主,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人?”尚嬤嬤有些擔心的說。
“不知道。”田蝶舞簡單的說,然後自己坐在那裡慢慢的喝茶了,另外讓尚嬤嬤找l來了一本宮規。
皇上現在也在喝茶,不過不時的擡頭看看放在他小書房裡的幾盆菊花,這樣看來這幾天還真的能開。
“皇上。”金公公小聲的說。
皇上擡頭看了他一眼。
“蝶舞郡主回來了,那些宮人都跪在落桐宮的門口,蝶舞郡主在落桐宮裡面掛燈籠,根本就不理會。”金公公小聲的說。
皇上放下手裡的茶:“這個田蝶舞是想做什麼呢?”
“奴才也不知道。”金公公一臉迷茫的說。
“竟然對那些人不管不問,她這是要做什麼?”
“也不是不管不問,好像是直接給一個宮女扣了一頂其言誅心的帽子,然後就不管了。”金公公笑着說。
皇上皺眉想了一下,隨機就笑了起來了,然後繼續喝自己的茶,也不管這件事了。
唐羽天坐在樓閣裡面,林琨向他彙報今天發生的事情,另外一邊一個公公也說了落桐宮現在發生的事情,他端坐在那裡,動都不動一下。
“主子,這次顯然的有人要難爲蝶舞郡主啊。”林琨小心的說。
唐羽天這纔看了一眼林琨:“纔跟着出去了一天,就會向着她說話了,她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
林琨立馬閉口,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不用擔心,她是那種連虧都能吃的人,還有什麼吃不下的,那點兒小伎倆在她面前還不夠看的。”他簡單的說。
最後言嬤嬤實在忍不住了:“郡主,他們都是公主和妃子宮裡的人,你要是一直扣着他們,恐怕不好吧。”
“我怎麼扣着他們了,來是他們自己來的,跪是他們自己跪的,我說什麼了?”田蝶舞簡單的說,然後認真的看着宮規。
規矩這種東西,永遠是給需要遵守的人準備的,但是規矩就在這裡,那些不想遵守的人,也都要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分量。
言嬤嬤不知道說什麼了,宮裡的明爭暗鬥從來都是步步驚心,還真沒有見過這樣的主,一來就敢得罪所有的人,竟然還理直氣壯的樣子。
不是田蝶舞不擔心,她只是很清楚,擔心是沒用的,退讓也是沒用的,只有向別人證明,自己是不能招惹的,纔是有用的。
過了一會兒,就有幾個宮裡的人來了,不過只是下人來的,說是人不見了,來找人的,田蝶舞也不迴應,讓言嬤嬤把他們給帶進來了,然後就在那裡等着。
沒過一會兒這裡又來了十幾個人,但是不是跪着的,田蝶舞讓他們等着,他們只能等着,他們的身份還真不及田蝶舞,再說他們要找的人,就在這裡,也不能說田蝶舞平白無故的把他們給扣在這裡。
接着各個宮裡主子的貼身傭人來了,田蝶舞還是一句話不說,直接給留在這裡,點心茶水的招待着,給足了面子,但是他們卻如坐鍼氈一般。
“這個田蝶舞究竟要做什麼?”皇后都有些不明白了。
花衣也十分不明白:“她在禹城的時候,也是經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但是那些事情的結果,都是讓人不管吃了什麼,都要忍着。”皇后冷冷的說:“皇上那邊一點態度都沒有嗎?”
“沒有。”
“五皇子呢?”皇后一臉不相信的看着花衣。
“沒有。”花衣小心的說。
皇后放下手裡的佛珠,看來她也有些不淡定了。
而這個時候,慧儀公主也十分的鬱悶,她不知道田蝶舞這是要做什麼,隨便換一個人,遇到這種事情,都會十分小心的應對,絕對不敢這麼囂張的,引起這麼大的波瀾,她田蝶舞竟然敢。
田蝶舞真的敢,但是她現在裝着一盒一盒的禮物,裡面都是一串七彩晶玉手串,那七彩晶玉雖然材質雖然不是上乘,但是頭十分的通透,也不算薄禮。
慕雲和尚嬤嬤在給田蝶舞裝着東西,也不知道田蝶舞從哪裡弄來的七彩晶玉,一個手串十八顆珠子,都是不同的顏色,看着十分惹人喜愛。
這個時候第一個主子登門而來了,氣憤突然之間就緊張起來了,尚嬤嬤和言嬤嬤也都到田蝶舞身邊了,擔心田蝶舞會出什麼意外。
“蝶舞郡主,你把我的人扣在你這裡是怎麼回事?”花月公主進來就一臉生氣的質問了起來。
尚嬤嬤慌忙在田蝶舞身邊小聲說:”這是八公主花月公主,和宋家長子宋曉輝有婚約。”
田蝶舞微微的行禮:“參見八公主。”
“現在不要給我講那麼多的虛禮,你把我的人扣在這裡是怎麼回事?”八公主一臉生氣的說。
她宮裡的人來這裡,是經過她授意的,在他們眼裡,田蝶舞徹頭徹尾的是一個外人,竟然能得到皇上經常把玩的東西,而且還能自由的出入皇宮,這讓他們十分的生氣。
“公主聽誰說我把你的人扣在這裡了?”田蝶舞一臉迷茫的說。
“哼,別在這裡給我裝了,我的人一在門口跪着,兩個在你院子裡坐在,不是被你扣了,是怎麼回事?”花月公主十分生氣的看着田蝶舞。
“原來是這事啊,我一沒有捆綁他們,二沒有限制他們的自由,怎麼能叫扣呢?”田蝶舞一臉迷茫的說。
“你少在這裡巧言令色,識相的趕緊把我的人給放了。”花月公主看着田蝶舞。
“公主這樣說,這些人暫時還不能走了,要不然就坐實了我扣公主的人了。”田蝶舞一臉平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