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家,他早晚會回來的。”一個人打量着她,目光變的異樣。
“難道你們就不擔心他是出意外了嗎?”她十分鎮定的說,並沒有因爲因爲老婦人的死去而失去了淡定。
她林瀾兒曾親眼看着家門被滅,這種威脅對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出了意外更好,省的我們動手。”另外一個人說着就靠近林瀾兒。
突然林瀾兒快速的吹響了一個玉哨,山谷之中立馬有四隻大狗衝了出來,天空之中還有兩隻林鷹盤旋而出。
兩個人被嚇了一跳,但是根不把這四隻狗放在眼裡,直接衝着兩隻狗砍了過去,兩隻狗被砍中,另外兩隻狗就撲了過去,死死的咬住那兩個人。
林瀾兒趁着這個空隙慌忙跑了回去,從腰間取下一隻骨壎,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吹了起來,只是那聲音並不是什麼好聽的聲音,而是一種非常奇怪的聲音,聽起來讓人頭皮發麻。
兩個人砍殺了四隻狗,身上也被咬爛了幾個地方,那狗實在是太兇悍了,兩個人受傷,也沒有別的心思了,當即拿着刀靠近林瀾兒。
然而下一瞬間,他們立馬就懵了,因爲有大量的蛇從四面涌了過來,其中還有手臂粗細的。
在桑坦蛇是很常見的東西,但是一下子出現這麼多,還是讓人膽寒,要不然蛇林也不會成爲一個禁區了。
林瀾兒看不見,但是她感覺十分的敏銳,她吹骨壎的音調慢慢的開始變化,蛇羣也開始慢慢的躁動。
兩個人轉身就逃,被這麼多蛇圍攻,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
然而已經晚了,因爲他們後面也是蛇。
“快停下來。”其中一個人看出了癥結所在,用刀指着林瀾兒。
林瀾兒不但沒有停,突然之間還把聲音提高了一點,那些蛇立馬衝着兩個人快速的纏繞了過去,兩個人一動,蛇羣就開始攻擊。
而林瀾兒坐在那裡,有蛇從她身邊爬過,她十分鎮定的一動不動。
兩個人起初還在掙扎,砍斷了很多蛇,可是後來慢慢的就倒下了,蛇在他們身上鑽來鑽去,最後兩個人臉色烏青,徹底失去了生機。
林瀾兒吹着骨壎的調子也慢慢的變了,本來十分躁動的蛇羣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最後慢慢的全部都退下了。
林瀾兒聽見周圍都安靜了,才慢慢的放下的骨壎,衣服已經被汗水給打溼了,御蛇是他們家的絕學,可惜傳男不傳女,她只會一點皮毛而已。
過了一會兒她自己回到屋子裡面,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從一邊摸出一根竹杖小心的離開峽谷,桑亞沒有回來,還有人來這裡殺他們,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田蝶舞看着桑亞,桑亞現在被捆成一個糉子,她突然之間有點佩服桑格奇了,竟然會把人捆成這樣。
“郡主這是要做什麼?”桑亞十分淡漠的看着田蝶舞。
田蝶舞點了點頭:“恩,不錯,果真不是一個一般的賬房。”
“那一般的賬房應該是怎麼樣的?”桑亞看着田蝶舞。
“一般的賬房醒來之後,應該會驚慌,見到我之後應該會十分的意外,而你淡定的有些過分了。”田蝶舞十分簡單的說。
“屬下是六衛任職,什麼事情沒有見過。”桑亞平靜的說:“只是郡主平白無故的,爲何用這種方式把樹下帶來。”桑亞十分平靜的說。
“因爲你的手腕上有一個傷疤。”田蝶舞直接說:“不過看你的樣子,你好像什麼事兒都不打算說。”田蝶舞說着轉身往回走:“那你先住一段時間吧。”她說着就走了。
桑亞的表情這才微微的變了一下:“郡主這是要做什麼?”
“沒什麼,我想知道的事情,你肯定不想說,那麼麻煩幹嘛,說不定放放就好了,我沒時間慢慢的折騰個這個。”田蝶舞說完就走了。
桑亞看到田蝶舞走,身上以用力,才發現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看來他不單單是被捆住了那麼簡單。
別的事情他不擔心,他擔心要是他長時間不回去,林瀾兒他們怎麼辦,而田蝶舞竟然直接把他給放到了一邊,要不是太子親自把他給抓來,他還真以爲自己是被抓來當擺設的。
“怎麼不審了?”葉孤城奇怪的看着田蝶舞,讓桑格奇親自把他抓來,只照了一個面,直接就走人了。
“要不你審一下試試。”田蝶舞看着葉孤城:“不過他好像有擔心的事情,先放着吧,自己忍不住自己就說了。”田蝶舞說着就走了。
唐羽天很快就要離開了,她多少有些煩躁,想多陪陪唐羽天,還有其他各種事情,所以要不是逼的太緊,她都不介意先放一下。
出了那個小屋她長舒了一口氣,這種事情她一點都不想做,只想安靜的種種地,養養花,然後換一個地方種種地,養養花。
擡頭看見田禹由巴桑花扶着慢慢的走了出來,她表情又沉重了起來,她想過各種和母親見面的可能,唯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清冷到好像是陌生人一樣。
她想了一下向着田禹那裡走去:“這樣出來沒事吧?”
田禹有些靦腆的笑了一下:“沒事,我覺得好多了。”
“恩,你自己感覺好就行,想轉轉就讓巴桑花帶着你到處轉轉,不過千萬不要出這個莊子。”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田禹點了點頭:“我知道。”
“你以前有沒有什麼興趣愛好什麼的,我可以給你準備一點,無聊的時候打發時間。”田蝶舞沒有太多的時間管他,只能讓他自己找點兒事情做了。
田禹想了一下:“我看招財叔在教人做賬房,我想跟着學。”
田蝶舞有些意外:“你想學做賬房?”
田禹很認真的點了點,因爲他那些人能夠算出那麼的數據,很厲害的樣子,於是覺得做一個賬房不錯。
田蝶舞想了一下:“你是想做賬房呢,還是想行商?”
田禹愣了一下仔細的想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有些不明白的說:“這個有什麼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