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呀,敢管我們的閒事,告訴你,我哥們兒可是六衛的。”一個人叉着腰十分不屑的看着葉孤城。
“我哥們兒是管六衛的。”葉孤城簡單的說。
林瀾兒仔細的聽着葉孤城的聲音,她眼睛失明,但是聽力異常的好,立馬就聽出了是田園居的人,但是她並不知道是誰,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得救了。
幾個人有些謹慎的看着葉孤城,葉孤城是大方的穿着,雖然不是很華麗,但是懂的人一看就知道那料子不是一般的料子。
一個人貼近領頭的那個人耳朵邊嘀咕了兩聲,那個人表情變了變。
“純屬誤會,我們只是想幫幫這個姑娘而已。”那個領頭說着把盲杖撿起來交給林瀾兒。
林瀾兒拿了盲杖,慌忙靠近葉孤城的方向。
“沒事了,我們走。”葉孤城簡單的說。
葉孤城把林瀾兒扶上馬,自己牽着馬慢慢的走着,他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順利,看來管閒事也並不是那麼一無是處的。
“你說他可能是大方郡主的人?”一個混混頭兒十分不開心的說。
“有可能,聽說他們中有一個喜歡抱着劍的人。”一邊那個混混小心的說。
“走,去六衛找我兄弟,找一個認識大方郡主那一羣人的人,要是不是大方郡主的人,直接給打廢了。”混混頭放了一句狠話,直接向着六衛走了過去。
走了一會兒林瀾兒才小心的說:“麻煩俠士把我送到六衛。”
“你要找是桑亞,現在就在我們那裡。”葉孤城小聲的說。
“什麼?”林瀾兒嚇的差點兒從馬上摔下來。
之前那混混說話,葉孤城沒有聽見是什麼,但是林瀾兒聽的清楚,因爲她距離的比較近,她也懷疑這個人是大方郡主的人,那他們可不會有什麼好的交集。
“恩,是他讓我們來找你的。”葉孤城簡單的說。
林瀾兒想了一下,不管現在是什麼情況,她都要先找到桑亞才行,所以暫時也只能聽着眼前這個人的了。
誰知道他們快走到城門的時候,突然被桑格斯給圍住了,桑格斯看着馬背上的女子,真的是一個瞎了眼睛的。
“世子這是幹嘛?”葉孤城看着桑格斯,也不行禮。
“馬背上的女子和一起兇殺案有關,我要帶回去調查。”桑格斯簡單的說。
葉孤城皺了一下眉頭,他是不可能把林瀾兒給桑格斯的,因爲桑格斯來要林瀾兒這件事就不正常。
“哦,是嗎,兇殺案發生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我怎麼沒有聽說過。”葉孤城一臉迷茫的看着桑格斯。
他可以保證自己全身而退,但是不能保證帶着林瀾兒全身而退,所以他需要拖延一下時間想辦法。
“這是六衛的事情,葉公子沒有必要知道。”桑格斯表情十分陰冷的說,他沒有想到葉孤城進城竟然也是爲了找這個女子。
“六衛的事情我是沒有必要知道,可是你要帶着的是這位姑娘,我就一定要知道了,要不然平白無故的就把人給交了出去,豈不是我們田園居好欺負。”葉孤城直接說。
“你想抗旨不成?”桑格斯一點都不懼怕葉孤城,因爲他的人多。
“旨在什麼地方?”葉孤城覺得自己學的賴皮了,應該是因爲跟着田蝶舞的時間長了:“難道世子開口就是聖旨?”
桑格斯的表情沉的更加厲害了,但是他卻不知道怎麼反駁葉孤城的話:“看來葉公子是執意不交人了。”
“不是不交,而是不能交。”葉孤城說的十分平淡,但是心裡也知道這件事不能善了了:“世子說她和兇殺案有關,無憑無據,連死了什麼人都不知道,我怎麼交人?”
林瀾兒坐在馬背上也是十分的慌張,她只知道桑亞在六衛,而且是幫着戰王做事的,現在葉孤城叫那個人世子,在桑坦被稱爲世子的,只有戰王的兒子。
戰王的兒子爲什麼要找她,桑亞爲什麼會出現在大方郡主的莊子上,去殺她的人究竟是誰,現在她變的更加謹慎起來了,別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確定自己在沒有弄清楚真想之前,一定不能被任何人控制起來。
相對來說她還是願意跟着葉孤城走的,畢竟她和那個莊子上的人有交集,那裡的人真的沒有什麼壞心思,而現在對面的人就不知道了,上來就是她和兇殺案有關,顯然直接把她的罪名給定了。
“好吧,兩天前,在郊外的一個峽谷裡面,有兩個人死在那裡,而那個時候她就在峽谷裡面。”桑格斯也不想和葉孤城衝突太厲害。
“兩天前,郊外峽谷,兩個人。”葉孤城想了一下:“什麼可能證明當時這位姑娘就在峽谷裡面?那兩個人什麼身份,兩天前爲什麼會出現在郊外的峽谷裡面?”
桑格斯真想直接滅了這個葉孤城,他之前不是很直接嗎,不管什麼事情都是拔劍解決的嗎?什麼時候也學會這樣繞了。
“這就是我們六衛的事情了,葉公子要是再過多的干涉,就是妨礙公務了。”桑格斯說着揮手讓包圍圈變小了。
“可是也是這位姑娘的事情啊,她眼睛看不見,怎麼可能會殺兩個人?”葉孤城完全忽視慢慢變小的包圍圈,擡頭挺胸的看着桑格斯。
他自然知道是怎麼殺的,這可是一個會御蛇的主,不要說兩個人,他還看見過三個人死在她面前的,看來以後要小心一點了。
“要是葉公子還不讓開,我們就得罪了。”桑格斯說着就要動手。
葉孤城心裡一陣苦笑,難道真的要動手了嗎,這種解決事情的方式他喜歡,可是現在好像有點不實用,萬一林瀾兒出了什麼事情,他不是白忙活了嗎。“住手。”桑格奇策馬趕到了,後面跟着人立馬把這裡的人又圍了一圈,周圍的人立馬被清理了。桑格斯回頭看了一眼桑格奇,猶豫了一下過去稍微的行了一下禮,現在他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有底氣了,而云絡珠告誡他不要太明目張膽的太子他們作對,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