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彎了彎,將另一隻手也伸了出去,又有兩隻彩蝶落在了她的手上,與此同時,還有一隻彩鳥也落在了她的肩上,貝貝又驚又喜。
她知道自己的空間很美,可是她每次進空間都是來去匆匆,今天託段易煦的福,她第一次真正在空間駐足停留,享受這片美好景緻。
段易煦像有是有所感應,緩緩睜開雙眼。
一睜開雙眸,一幕如夢幻般的畫面就映入了眼簾。
眼前的人兒眉眼彎彎,長而彎的睫毛輕輕顫動着,脣角微勾,脣邊的酒窩若隱若現,臉上的神情如癡如醉,纖細嫩滑的指尖停留着幾隻彩蝶,肩上還一隻彩鳥在鳴唱,頭頂還有幾隻彩蝶在飛舞,如此美輪美奐有畫面,讓他不忍打破。
他靜靜的躺在藥草園,幽深的黑眸深深的望着她,辨不清眸中的情緒。
不知過了多久,彩鳥與彩蝶同時振開了翅膀,在她頭上盤旋了幾圈,飛走了。
貝貝帶着失望的眼眸隨着那些彩蝶飄遠,突然,她覺得腰間一緊,整個人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醒了?”她擡起頭,卻只看到他剛毅的下巴。
“還以爲你要跟着那些蝴蝶一塊飛走呢!”他沉厚沙啞的聲音中帶着淺淺的不安。
“噗嗤~~”
聞言,貝貝猛然想起《還珠》裡面的香妃,很不厚道的失笑出聲。
“笑什麼?”段易煦有些不滿的伸手扣住她的下巴,繃着臉看着她。
貝貝笑着搖了搖頭,不是她不想告訴他,而是無法說得清啊。
“沒良心的小東西!”他悶悶的控訴道。
這丫頭看似精明成熟,其實很多時候都是沒心沒肺的!
“我熬了魚湯,還做了鮁魚餃子,要不先吃一點?”貝貝看了眼桌上的魚湯,問道。
“我不餓,等會再吃。”他抱着她,不願放開。
“不餓就再睡一下,我把魚湯和餃子放回鍋裡溫着。”
她說着就要起身,可他卻不肯放她離開。
“別走!”他在她脣上啄了下,語氣中帶着微不可察的懇求。
她下意識往她腰間看了眼,心頭一軟:“好,我不走!”
段易煦沒有隱藏自己的欣喜,一個長而深的吻又落在了她的脣上。
貝貝遲疑了下才作出了迴應,她的反應沒有逃過心慎密的段易煦,他有些鬱悶的收起了這個吻,改爲靜靜摟着她。
片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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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那種不知節制的人嗎?”段易煦忍了忍,還是悶悶的問了出來。
貝貝怔了怔,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擡頭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
“你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我是凳徒子一樣,你每次防我都跟防賊一樣!你試想一下,從頭到尾,我有對你做出逾越的舉動嗎?”段易煦越說就越覺得委屈,看向她的大眼裡滿是控訴。
“你指的逾越舉動是指什麼?”貝貝淡淡掃了他一眼。
在這個朝代,將男女之防看得如此之重,他們還未成親,就算牽個手都已經算是逾越了,更遑論他剛纔對她所做的事。
察覺到他的身子有些緊繃,看向她的眸色也有些複雜,像是有些受傷,貝貝有些好笑的回視着他:“段易煦,到現在你還在擔心什麼?”
“我遠在軍營,我擔心再出現幾個習友良和石強。”他悶悶道。
雖然石家人算計了她,可他也看出那個石強對她是有幾分情意的。
“段易煦,你少噁心我!”貝貝氣得掐着他的手臂。
什麼人!拿習友良說事就罷了,居然把那姓石的也跟她扯到一塊,貝貝真的是生氣了。
見她生氣,段易煦將到脣邊的話給嚥了回去,將頭埋進了她的頸間,悶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噁心你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這次回來心裡總覺得不踏實,就好像你隨時都會離開我一樣,我剛纔口不擇言了,你原諒我,好嗎?”
貝貝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聽到他這近乎哀求的話,貝貝哪還氣得起來。
她回摟着他,語氣異常認真道:“段易煦,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在怕什麼?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沒做出對不起我的事,不管遇到什麼情況,我都會守在你身邊的。”
回答她的是他緊了幾分的手臂。
貝貝遲疑半晌,紅着臉很小聲的說道:“段易煦,我剛纔拒絕你,不是不想給你,而是我們年紀都還小,太早行夫妻之禮不利於健康。”
什麼?!
段易煦愣了一下,轉而輕推開她,又驚又喜的看着她:“你剛纔說什麼,再說一遍!”
貝貝雖然有着現代人的靈魂,可是她從小到大所受的教育也導致了她矜持的性子,剛纔那番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讓她再說一遍,還不如讓她鑽進地洞裡。
“沒聽見就算!”貝貝惱羞成怒的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摟得更緊。
“這就是你堅持年滿18歲才成親的原因?”他定定望着她,眼裡有着狂喜。
見她點頭,他又不解的問道:“那你剛纔怎麼會突然想要先定親?”
“誰要定親了?”貝貝挺直了身子,矢口否認。
她纔不願意承認自己剛纔是被他從天而降的英雄救美,感動得衝動提出要定親的呢。
“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你別想賴!”她這副無賴的模樣讓段易煦恨得牙癢癢。
段易煦這會很後悔剛纔因爲身上的傷還有其他的顧忌而沒有馬上答應她。
“我就賴了,怎麼樣?”貝貝擡了擡下巴,挑釁的看着他。
“你以爲我真拿你沒辦法嗎?”他朝她挑了挑眉。
“你想做什麼?”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下,警惕的睨着他。
“你說呢!”他壞壞一笑,摟着她纖腰的手就改爲撓了。
“段易煦,住手!我還有話問你!”貝貝驚叫一聲,急急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段易煦手一頓,卻沒有從她腰上拿開:“說!”
這丫頭心眼多,誰知道她是不是爲了躲避他的懲罰而故意沒話找話的。
“我承認,剛纔我是沒經大腦的說要定親的……”
“沒經大腦?!”段易煦朝她笑了下,打斷了她的話,眼裡卻是赤 裸裸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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