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叶韻悠閒的過着自己的小日子,還儘量的與周圍的人交好,但是有人就是看着不順眼。這個人也就非趙桂花莫屬了,自打叶韻嫁進了王家她就等着看笑話,誰不知道王家的李氏和張氏一個比一個極品啊,王三郎娶不着媳婦,一是自己本身長得醜,但是畢竟人能幹又踏實,但是再加上那麼個娘和大嫂,好人家誰願意讓自己姑娘嫁到這樣的人家受罪啊!
“嫂子,在家呢?”
“有福家的啊,今天咋這麼閒呢?”李氏平時沒事的時候就願意和趙桂花張家長李家短了八卦,也算得上一對損友了。
“瞧嫂子說的,前段時間不是忙着種冬小麥了嘛。對了嫂子,你可是個有福氣的,今天你兒子媳婦給你送吃的了吧?”趙桂花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正好見王三郎從叶韻家拉糧出來出來,好奇就跟了過來,結果見王三郎直接推進了自家的院子,覺得這個正是老天爺給的收拾叶韻的機會。這吃獨食可是不孝啊,再說老王家又沒分家,這老李婆子能放過這塊肥肉纔怪了。
“送啥吃的?就那個兒媳婦,本來以爲是個有家底的,誰尋思是個敗家的,一分也沒攢下,還向摳老婆子的棺材本。我呸。”李氏現在對叶韻的不滿顯而易見,本來想從那個小蹄子手裡撈點錢,結果不僅倒搭了聘禮錢,還得養個閒人。(拜託,那錢都是王三郎的好嘛,再說人家也沒有你養)
“嫂子,不是我說三郎啊,這咋能娶了媳婦忘了娘呢,也是湊巧,今天早上我出門的時候正好見三郎從你三兒媳婦那個房子出來,還用推車推了兩麻袋子米糧,我還以爲是推回來孝敬你的呢?哎,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多嘴了。”趙桂花見李氏的臉隨着自己的話越來越黑,便趕緊假模假樣的說到。
“錢嬸子你說啥?老三兩口子拿回了兩麻袋米糧。”原來張氏在自己屋裡躲懶,卻聽到了趙桂花和婆婆的對話,當下就急了,這老三居然開始藏心眼了,反了他了。
“那還有假,我看的真真的,還都是細糧那,沒有一二兩銀子下不來。”其實趙桂花並沒看清王三郎推的糧食是什麼,但是也不妨礙她說嘛。
“娘,你看叶韻那個小蹄子,這才嫁過來幾天啊,就開始鼓動三郎和您藏心眼了。以前她沒嫁過來的時候,三郎有啥好東西都給您送過來,這可好,他們可真敢吃那,那大米白麪哪一個便宜了。娘還天天吃着糙米,紅薯飯,他倆卻天天開小竈吃細糧,真是不會過日子,一兩銀子夠咱家這些人吃一個月了。”張氏心裡很是不平衡,憑啥那個不招人待見的老三和那個小啞巴在家吃香的喝辣的,自家可憐的柱子、栓子都十六七該娶媳婦了,也沒吃過幾頓那麼好的。其實在村子裡,家裡的男孩一般十六歲就都定親,最晚十七也差不多了,可是張氏的兩個兒子都還沒定親。原因很簡單,一是倆人有個不着調的奶奶和娘,二嘛,就是倆人都隨了他們那個不着調的娘,都是好吃懶做,偷奸耍滑的人,雖不是大惡之人,但是也沒人願意和他家結親。三就是王家眼界高,一般家庭的看不上,老是想着攀高枝。
“閉嘴,這有你說話的份嗎?錢家妹子,你先回吧,我還有點活沒幹完呢,等幹完活沒事了我在找你嘮嗑啊。”李氏心裡早在聽說這事的時候就想去王三郎的院子裡把糧食拿回來了,只是不好開口,正好張氏的話給了她啓發,是啊,這還沒分家呢,東西得交公。但是他也不想讓錢氏看了笑話,在一起鄰里鄰居的誰不知道誰啊,大家都彼此彼此。埋汰埋汰別人還行,她可不想別人在背後埋汰她,所以打算先支走找桂花再去找叶韻那個小蹄子算賬。
“那行,嫂子你忙吧,要是有啥要幫忙的你就說啊!”趙桂花當讓知道李氏的想法,要是別人的話她肯定不會走,一定會把笑話看完,但是李氏的話還是算了吧,再說她家那個大兒媳婦也不是好惹的。
“娘,我們真的就看着那個小蹄子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張氏見趙桂花走了,趕忙問李氏。
“你是個傻的,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咱們家啥時候管過三郎,你覺得你能從三郎手裡搶過來。”
“可是三郎咋也不能吃獨食吧,您是他娘,他敢不給?再說了,您也得想想您孫子啊,可憐見的,他倆長這麼大也沒吃過幾頓好的。”張氏想到王三郎魁梧的體格,和凌厲的眼神嚇得一哆嗦,但是想到兩麻袋的糧食還是忍住懼意的說到。
“說你傻你還真是個傻的,三郎是會給我,但是我孫子的他會給?糧食肯定得要,但是得三郎不在的時候要。我就不信叶韻那個小蹄子敢不給,到了我的手裡,三郎還能來要回去不成?”李氏斜睨了張氏一眼,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不長進。
“還是娘想的周到,我這就去看看三郎在不?”張氏說完,便向叶韻家的茅草屋走去。
與此同時
“小嬸嬸,不好了,奶奶和大伯母要上你家來要糧食,你快把糧食藏起來,他們一會就來了。”狗子悄悄的跑到叶韻的屋裡向叶韻通風報信來了。原來剛剛趙桂花來的時候狗子就坐在自家的屋前玩,聽到奶奶和大伯母要找小嬸嬸的麻煩,就趕緊悄悄的跑了過來。
叶韻聽的一愣,三郎早上刻意起了個大早沒想到還是讓李氏她們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