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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你的法號叫胡說?哈哈哈!”指着那滿臉尷尬的小和尚,司徒伶俐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怎麼不叫胡言胡語?不對,胡吃纔對嘛!哈哈哈,胡說,太逗了——”
不料,聽了司徒伶俐的話,那胡說反倒是一臉嚴肅的道:“胡言胡語胡吃,都是小僧的師兄。”
胡說的話,不由惹得司徒伶俐又是一陣爆笑,看來這胡說就是南寺當中的胡字輩了。
“不管你是胡吃還是口吃,你一個出家之人,也不能躲在這偷吃烤雞吧?這可是犯戒了呦。”看着面前的胡說小和尚,司徒伶俐指了指地上的那隻烤雞,笑意盈盈的問道。
“阿彌陀佛,出家人慈悲爲懷。”那胡說朝着天際行了個佛禮,又宣了聲佛號,道:“這雞死於荒郊野外,小僧又怎忍心讓其暴屍荒野,死無葬身之地?如此,小僧也只有忍者犯戒之苦,將其埋於腹中,以腹爲墓,讓其安息。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看那胡說一臉大義凜然,悲痛慈悲的樣子,如果不是唐瑾幾人剛剛看到他拿着烤雞大吃特吃的樣子,沒準還真被他騙過去了,以爲他是一個什麼高僧呢。
“呵,呵呵——胡說大師,您還真是慈悲爲懷呢。”嘴角抽搐了一下,司徒伶俐緩緩說道。
“佛經上說,佛祖曾割肉喂鷹,這纔是慈悲,小僧距離佛祖,那差那麼一點點。”胡說將右手舉起,大拇指抵在小拇指尖上,做出一點點的樣子,就如同司徒伶俐真是在誇他一般。
聞言,司徒伶俐翻了個白眼,她還真沒見過麪皮如此只厚的人。而唐瑾則是面帶微笑的看着這胡說,覺得這胡說是個很有意思的小和尚。####
“行了,別在那慈悲不慈悲的了,我們也不會給你告你們寺廟的方丈主持,我們只是上這南寺當中暫住幾天,你犯不犯戒跟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擺了擺手,唐瑾轉身向院子裡走去,道。
唐瑾幾人也不會無聊到抓住這胡說小和尚,將其交給南寺主持,小和尚犯不犯戒跟唐瑾幾人也沒有什麼關係。跟小和尚說了這麼多,也只不過是閒得無聊,打打趣罷了。
“施主纔是真正的慈悲爲懷啊。”不曾想聽了唐瑾的話,那胡說竟然滿臉笑容的小跑到唐瑾身邊,弓着身子道:“跟施主比,小僧這些小慈悲,便算不得什麼了。也只有施主這樣的慈悲,才能理解小僧的慈悲啊——”
看着這胡說小和尚滿嘴是油,一臉媚笑,走之前都不忘拿起地上還沒吃完的烤雞,一邊提着烤雞,一邊跟在自己身邊的樣子,唐瑾不禁搖頭笑了笑。
“喂!小和尚,他慈悲,難道本小姐就不慈悲了嗎!”
“慈悲,真慈悲,姑娘也是有大慈悲的人啊,小僧這一打眼,就看出來了。姑娘年輕貌美,蕙質蘭心,真乃這天下一等一的好姑娘啊!”
“呵呵呵,小和尚真會說話,你才見過幾個姑娘,還天下一等一的好姑娘。”
“——”
一行人走回了院子裡,唐瑾讓小鈺從屋子裡搬出桌子,擺好凳子,左手一揮,那本來空空如也的桌子上便出現了滿滿一桌子的酒菜。
這些酒菜都是唐瑾出來之前,從大唐皇宮裡讓御廚做完,放進去的。因爲儲物戒指裡的空間是凝滯的,所以這些菜拿出來的時候,還都是熱乎乎的,冒着熱氣呢。
看着桌子上的酒菜,胡說狠狠嚥了口口水,呆愣愣的道:“施主好神通啊,這一桌子酒菜,說變就變出來了,不知道施主可否把這一手交給小僧?讓小僧爲施主的神功鞠躬盡瘁,發揚光大?”
現在,胡說心裡想的就是,自己要是學會了這一手,那以後還用偷偷摸摸的烤雞?想吃什麼,只需要大手一揮胡說一臉渴望的樣子,唐瑾笑了笑,找了個位置坐下後,說道:“我這可不是什麼神通,這是我之前就放在身上的酒菜。**來,大家都坐,胡說你也坐,相逢便是緣,咱們好好喝上兩杯。”
“有緣,有緣。”那胡說小和尚也沒有客氣,找個位置就坐下了,連連說道:“我們佛家就是講究這個緣字啊。有緣,有緣啊。”
胡說一邊看着桌子上的大魚大肉咽口水,一邊說着自己佛家怎麼怎麼樣,看的唐瑾和司徒伶俐幾人都是一陣大笑,這個小和尚,還真是極品呢。
“哈哈,吃吧,吃吧,別看着了,來,嚐嚐這酒,這個酒可是我從我家帶來的,叫醉仙釀,可是極品好酒啊。”
在唐瑾說了吃之後,那胡說小和尚也不客氣,便開始雙手齊動,吃了起來。這小和尚還是酒肉皆沾,接過唐瑾遞去的酒也不含糊,對着酒壺就開始喝了起來。
“對了,”吃了兩口菜,唐瑾忽然將筷子放在桌上,看着胡說道:“胡說啊,你們這個寺,爲什麼要叫南寺啊?不管怎麼解釋,都應該叫西寺啊?”
“肯定是南無,皈依的意思。”
“肯定不是。”
“肯定是!”
“肯定不是!”
還不待胡說回答,唐瑾與司徒伶俐兩人就爭了起來。
擡頭瞄了一眼兩人,胡說搖了搖頭,鼓動着滿嘴的酒菜道:“都,都不是。”
艱難的將口中酒菜嚥了下去,又灌了一大口酒,胡說看着唐瑾與司徒伶俐兩人看向自己疑惑的目光,嘿嘿笑了一聲道:“兩位施主想多了。這寺名,還要從我們這南寺的開山祖師說起。”
“我們家祖師爺沒出家之前,是混黑道的,據說在那紫綺城當中那也是響噹噹的一個人物,手底下三四個小弟呢。後來又覺得黑道不好混,還是慈善事業有發展,便拿着自己全部的積蓄,上這小山上買了塊地,蓋了個寺廟,因爲他混黑道的時候,外號叫楠子,就給這寺起了個名字叫楠寺,可是幹了幾年和尚之後,感覺這和尚也不好混啊,哪一行都難啊,便又給改成了難寺。改成難寺後,這寺廟的香火更少了。你說人家施主上你這來燒香拜佛,就是因爲施主難啊,來求一段解脫,你也難,當然沒有施主來了。鎮定思痛後,祖師爺便又將寺廟改成了南寺。其實也沒什麼意思,就是個諧音。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兩位施主,真是想多了。”
胡說一邊大口的吃着菜,一面給唐瑾兩人解釋着這南寺的來歷,直把唐瑾兩人說的目瞪口呆。
“啊?”看着那胡說小和尚,司徒伶俐張大了嘴道:“胡說,你沒胡說吧?這南寺,就是這麼個來歷?我剛開始看的時候,還感覺南寺這名字,蠻有韻味的呢。”
“也就是那麼回事唄。”胡說多喝了兩杯,可能也是有點喝多了,將一隻腳踏在自己的椅子上,揮手說道:“你沒看全寺上下,就那牌匾還算新麼,這寺從建立以來,就沒翻新過,就牌匾換過幾次。誰知道方丈他們把施主們的香火錢都拿去幹什麼了。你剛纔來,給方丈不少香火錢吧?”
“也沒多少錢,也就幾個元晶吧?你怎麼知道呢?”
“幾個元晶?這還沒多少錢?你給幾個墨晶就夠了。給錢多的,有錢的施主,就給安排到這東院來了,給錢少的,沒有什麼錢的施主,給安排到西院去了。要說西院那環境?嘖嘖,還不如在荒郊野外搭個帳篷睡呢。”
“——”
衆人對視了一眼,皆是有些哭笑不得。
“我說那方丈拿錢的時候,我總感覺他有點不對呢,原來是高興的啊。這還算是佛門麼?”唐瑾喝了一口酒,搖頭苦笑道:“算了,算了,咱們也就是在這暫住幾天,幾天之後咱們也走了,管他那麼多呢。”
“這寺廟不是騙人香火錢呢麼!”倒是司徒伶俐有些憤憤不平的道。
“嗨!女施主,您執着了。”胡說通紅着臉,滿嘴酒氣的說道:“這說求一個解脫,求仙拜佛,也就是求一個心安理得,就是那麼回事唄。您還真當佛祖有那閒工夫,保佑那幫求仙拜佛的?我們跟佛祖也不熟。”
“你們這麼搞下去,這寺廟早晚會辦不下去的!”
“那就轉行當道士唄,多大點事,買一個假頭套,再換一個招牌,上面的字換成‘南觀’,乾的都是一樣的活兒——這活兒我們都熟。”
“——”
再說那南寺方丈,手裡緊攥着司徒伶俐給的元晶,表情淡然,徐徐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當中。
走進房間,關上房門後,那方丈一臉慈悲嚴肅的表情就垮了下來,散開激動的全是汗的手,拿起上面的元晶,就開始一個接一個放進嘴中咬了起來。
那一副擠眉弄眼貪財的樣子,哪還有剛纔在外面唐瑾幾人面前時,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
氣死小暖了,書評區有個傻B,說我數學能力有問題,我就不理解了,一個修仙類的書,修爲高的人幾千幾萬年壽命,大家很難理解麼?
小暖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人,連一張推薦票都懶得給你投,還在書評區嘰嘰喳喳,這不對那差事的。
說實話,百度貼吧裡面有很多人看到盜貼的,但是雖然那些人盜貼,小暖把他們當成小暖的讀者,因爲他們至少大部分是支持小暖的,不像有些人,看着小暖的盜版,別說推薦了,點擊都沒有,還罵着小暖,這不對那該改的,說的還都是一些廢話,沒碴挑刺,說別人之前也不看看自己,說得我,我還還不得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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