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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唐瑾幾人下山的當天晚上,水月宗上,水月宗大弟子金銘的房間內,金銘正在睡覺,一陣金光閃過,張明的身影出現在了金銘牀邊。
“呵,還有閒心睡覺?想的挺開嘛。”看着熟睡當中的金銘,張明冷笑道。
“誰?”聽到牀邊有別人的聲音,金銘“呼”的一聲坐了起來,驚恐的目光看向張明,大聲吼道:“誰,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你給我出去,出去!來人啊,快來人啊!”
金銘不斷的大喊着,希望可以將聲音傳出去,引來宗裡的“高手”救他,而張明也沒阻止,反而抱着膀子站在原地,饒有興趣的看着張明,就像是在看戲一般。
喊了一會,外面卻還是靜悄悄的一片,金銘也感覺到不對了,嘶啞着嗓子顫抖的問道:“你,你想要幹什麼?爲什麼我喊了這麼久,還沒有人來救我,你,你……”
“你也別費勁了。”挑了挑眉毛,張明看着金銘的目光就像是老鷹在盯着一隻兔子,戲弄道:“我呢,雖然不怕你水月宗的人,但是也不願意費事,所以剛纔已經在你的房間內佈下了隔音法陣,你的聲音,是傳不出去的,不信,你再喊喊。”
聽着張明打趣的話,金銘心中反而更加恐懼了,拖着受傷未愈的身體向後頭又挪了挪,靠在了牀腳處,似乎這樣才能給他一點安全感。
“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金銘眼神慌亂的看着張明,悽聲道:“我,我沒有得罪你吧?你要幹什麼?你想幹什麼?我,我告訴你,你要是把我怎麼樣了,我水月宗,水月宗不會放過你的!我,我師妹是天驕王的老婆,天驕王你知道是誰麼?你知道麼?大陸天驕王,大唐天驕王!我,我從小跟我師妹關係最好,他知道我死了,會讓天驕王爺滅你滿族的,滅你滿族!”
金銘將唐瑾的名號擡了出來,就如同他已經忘了之前與唐瑾爭執,他被打成重傷一般,就如同唐瑾帶走的不是他青梅竹馬的師妹,而是他的親妹妹一般,如此理直氣壯,如此不要臉皮!
“從小與你最好的師妹?”張明低頭輕聲反問了一句,頓了頓,又驟然將頭擡了起來,冷冽的目光盯着金銘道:“既然從小與你最好,你還把她往火坑裡推?你還把他推薦給根般?你當根瑞和根般兩人死了,就沒有人再知道這事了麼!”
第一天剛把金銘打傷,第二天根瑞父子就來了,唐瑾當時就覺得這並不是偶然,果然,再後來羅成殺根瑞父子的時候,絕望悲憤的兩父子將這個推他們近火坑的金銘主動交代了出來。
金銘以前在水月山下游玩的時候,曾經無意間認識了根般,知道了根般的身份後,就一直給根般溜鬚拍馬,直到那天,竟忽然給根般傳消息,告訴根般他們水月宗有個絕色美女,根般纔來到水月宗的,見之楚憐一面,一見鍾情,纔會發生後來的事情。
總而言之,就是金銘爲了報復唐瑾和楚憐兩人,本着我得不到也不讓你得到的心理,將楚憐推了出去,卻沒想到唐瑾竟然有如此背景,不但沒被根瑞父子殺了,反倒把根瑞父子殺了。
最初在得知唐瑾的身份後,金銘害怕的差一點就要逃跑,後來又聽說根瑞父子死了,而唐瑾也帶着楚憐走了,才鬆了一口氣,卻沒想到根瑞父子到底還是供出了他!
唐瑾爲什麼沒有當時就殺他?不過是怕打擊到楚憐,楚憐不忍心罷了,只有在幾人出山之後,再偷偷派人回頭再去殺他了。
“你,你是唐瑾派來的人!?”金銘也不是傻子,聽張明竟然是因爲自己出賣楚憐而來的,一下子便想到唐瑾身上,渾身不禁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哆哆嗦嗦的指着張明道:“你,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我,我也是一時被衝昏了頭腦,你,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要是死了,師妹一定會很傷心的,一定會的,我從小跟她很好的,你不能殺我,她會傷心的……”
翻了個白眼,張明撇了撇嘴,迅速將手掐在了金銘脖子上,用靈力封住了金銘的渾身靈力,讓其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掐死。
將金銘拽到身前,張明看着眼睛瞪得老大,舌頭都耷拉在了下巴上的金銘,嘆息道:“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呢?唉,讓你的靈魂入靈魂都算是放你一馬了,你還是去吧!”
嘎嘣!說完,張明手腕一抖,一聲脆響中,便將那金銘的脖子給掐碎了。
殺死了金銘後,張明把金銘的屍體掛在了水月殿大殿當中,纔回到唐瑾身邊覆命。
張明回到了衆人晚上駐紮的營地,因爲張明來回的快,所以衆人也都沒有察覺,張明與唐瑾對視一眼,彼此瞭然的點了點頭,都沒有多說話。
第二天,水月宗的水月殿裡,水月宗大弟子金銘的屍體懸在了大殿正中央,眼睛瞪大老大,舌頭伸的老長,死不暝不。
而在金銘的身上,用血寫着一溜大字:溝通劃地宗謀害自己的師妹楚憐,死不足惜!
整個水月宗譁然!
…………“這就是蓬萊仙宮的蓬萊山?”看着眼前雲霧繚繞的巨山,再看了看四周川流不息的人羣,唐瑾感慨道:“好多人啊,全都是來參加蓬萊仙宮的冊封少宮主儀式的?”
今天,唐瑾幾人正好在花重樓冊封儀式開始的當天,來到了這蓬萊山下。
蓬萊山下,蓬萊仙宮所轄的最大的一個鎮子蓬萊鎮上,已經是人流如織,走在大街上摩肩擦踵的,好不熱鬧。
這蓬萊鎮或許已經不能說是鎮了,應該說是一個城,只不過沒有城牆和護城河罷了。
“也不是啊。”搖了搖頭,羅成爲唐瑾解釋道:“這些人有的是來湊熱鬧的,還有的是來賣東西的,想要上蓬萊仙宮觀禮,最少也要時二流勢力,而且還只能是正道,哪有這麼多人。”
“看來今天,你是想給那花重樓一個驚喜咯?”瞥了羅成一眼,唐瑾的表情似笑非笑。
“那當然,”羅成的表情很是期待,看着那高聳的蓬萊山別有深意道:“這麼多年‘朋友’了,他冊封少宮主,我怎麼能不來呢,沒有我,我感覺這冊封儀式都不熱鬧。正好你也在,咱們一起上去,鬧上他一鬧。”
“好,我就陪你玩玩!哈哈哈!”
唐瑾和羅成兩人仰天大笑,向着不遠處的蓬萊山走去。
看着大笑的兩人,四周衆人不禁向兩人投來了奇異的目光,然後又飛速將目光撤了回去。在鬥仙大陸,一些實力高強姓格古怪的人有很多,大家誰也不想惹禍上身,因爲好奇而送了姓命。
蓬萊仙宮,正道第一大勢力,內分風花雪月四門,四門每一門的勢力都是極大,四門凝成一股,才成就了這掙到第一大門派。
蓬萊仙宮的宮主,則是從每一代各門的少門主當中選拔,選拔出來,開召冊封大會,將其冊封爲少宗主之後,等到上任宗主退位後,再有少宗主接替宗主職位。
在風花雪月四門當中,以雪門的勢力最強,歷代宗主,大部分也都是雪門的人,只不過這一代花門的花重樓實在是太出類拔萃了,纔會被選拔爲少宗主。
“說道那個雪門啊,其實還是不錯的,”一行衆人一邊向蓬萊山上走去,羅成一邊爲唐瑾說道:“雪門的人除了冷點,倒沒有其他正道人士的那種虛僞,敢愛敢恨,敢殺敢救的姓格,倒很像我們魔門。這一代雪門的少門主是個女的,雪姬,是個冷美人,在這宗派域內,除了我跟花重樓外,年輕一代基本上沒有人敢跟她多說話……”
蓬萊仙宮,作爲正道的第一大派,冊封儀式自然不可能允許衆人隨意飛行了,來賓必須從蓬萊山山腳下的石階上,一步一步走上去。
如果有人敢在蓬萊仙宮上面飛行,將會被視爲挑釁,不說蓬萊山上的陣法會攻擊他,還會遭到蓬萊仙宮的追殺。在宗派域,還沒有人敢如此挑戰蓬萊仙宮威嚴,就算是羅成,今天要不是藉着唐瑾的勢,也不敢來這鬧事。
衆人當然並不是怕蓬萊仙宮才一步一步走上去的,如果想,唐瑾現在就能讓張明兩兄弟將整個蓬萊山連根拔起來,什麼陣法都一掌給掐碎它。
只不過,既然唐瑾和羅成今天是來找事,看熱鬧的,自然不能這麼囂張,要是這麼囂張上去了,一下子就震懾住全場,那也沒什麼意思了,有趣的事,要慢慢玩嘛。
要是花重樓知道,在今天對於他這麼重要的儀式上,他的這兩位“老朋友”竟然聯袂而來給他“捧場”,不知道他會不會哭。
“嚯!這蓬萊仙宮架子蠻大的嘛,山門這麼高。”衆人走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從山腳下走到了山腰的廣場上,看着那遼闊的廣場,和衆人對面通透晶石上寫着的“蓬萊仙宮”四個磅礴大字,唐瑾不禁感慨道。
因爲唐瑾幾人故意向後騰了騰時間,走得慢了些,所以,現在偌大的廣場上已經空蕩蕩的沒有幾個人了。
幾人剛剛走上來,一個身穿白衣的蓬萊仙宮弟子便走到幾人面前,帶着幾分趾高氣昂的神態道:“哪個宗派的,有請柬沒?這麼晚纔來,怎麼,看不起我蓬萊?”
那接引弟子擡着頭,幾乎是在用鼻孔看人,俗話說的狗仗人勢,也不過如此了。
“呵呵,”出人意料的,唐瑾和羅成都並沒有發火,反而是相視笑了起來,各自喚出了一塊牌子仍在那人手中,道:“請柬呢,我們是沒有的,不過,我們想進去,你不會阻攔吧?”
“你們!……”聽了唐瑾兩人的話,那接引弟子剛要呵斥,卻在看到手中一紫一黑兩個牌子後,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緝仙衛!羅睺魔宮!
大唐與羅睺魔宮聯袂上這蓬萊仙宮?再看了看那牌子背面,一個是指揮使,一個是少宮主!那接引弟子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唐瑾和羅成?這可是鬥仙大陸有名的兩個凶神啊!
看着笑眯眯的唐瑾和羅成兩人,接引弟子的手一哆嗦,連忙將那兩個牌子扔了回去,回身手忙腳亂的向那蓬萊山上跑去。
唐瑾來了羅成來了不好意思,又晚了……本來最近狀態就不是很好,還正好趕上中秋節了,什麼事都特別多,特別忙,小暖還沒有存稿,今天寫的匆匆忙忙的……明天,要不然就是小暖奮鬥早更新,要不然就是忙完之後,晚更新,不管怎麼樣,小暖都會更新的,絕不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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