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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徐嵩頭頂,剛剛要散開的雷雲又飛快的聚集了起來。
轟!
幽綠色天雷猛地轟了下來,看着飛速下落的天雷,徐嵩汗毛炸立,已經來不及反應。只能靈力流轉,渾身佈滿罡氣,向着頭頂的天雷轟去!以攻對攻!
嘭——
毫無意外的,徐嵩被轟破了護身罡氣,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轟!
又是一道天雷下來,被麻痹了的徐嵩已經動彈不得,只能絕望的看着那幽綠色的天雷等死。
轟!轟!轟!
隨着第二道天雷落下,第三道,第四道天雷也落了下來。擊起了一地的硝煙。
天雷散去,原來徐嵩站立的地方,只剩下了一把斷裂的長劍和一塊碎裂的小鏡子,別無他物。
飛灰湮滅!
“呼……”唐瑾長出了一口氣,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蘇輓歌明智程寅還有小鈺,露出了個勝利的微笑。
並沒有多管這一地的屍體,收回自己的天兵寶豆,唐瑾牽着馬,帶着明智等人繼續從官道一路向南,向下一座城池走去。
半路上,看着一行衆人的狼狽樣子,蘇輓歌歉意說道:“唐詩,我還是帶上面紗吧,今天可能就是我被認出來了,我……”
“不用!”唐瑾斬鐵截釘的回絕了蘇輓歌,“畏畏縮縮從來不是我唐詩的風格,再說了,我,又怕他們什麼呢?”
說完,唐瑾摸了摸左胸口上的一個玉符吊墜,那是他現在最大的保命手段!喚神玉符!如果遇到了危險,即使他來不及捏碎這玉符,如果被對手不小心擊碎了,那也會救回自己一命!而一招就能讓唐瑾灰飛煙滅的人?這麼強大的敵人,沒事會來找唐瑾的麻煩?
一行人繼續向前走去,路過了一座座城池,能不停留便不停留,匆匆而過。三天時間,衆人終於趕到了天閒省省城,洛弛城。
站在明顯比其他城池宏偉的洛弛城門前,唐瑾半眯的雙眼陡的冒出了兩道寒光!從現在開始,以前那個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天驕王,又回來了!
就在唐瑾幾人習慣性的直接走進城門的時候,洛弛城城門處的守城兵攔住了踏雪寶馬上的蘇輓歌,嚴肅的說道:“這位小姐請下馬,城內有規矩,不許騎馬。”
守城的官兵絲毫沒有因爲唐瑾幾人的錦衣華服,一身大家族的公子小姐氣派而放過衆人,而是恪盡職守的攔住了在馬上的蘇輓歌。
“好吧。”蘇輓歌攔住了正要說什麼的唐瑾,溫聲說道:“一不小心忘了,輓歌這便下來。”
說完,蘇輓歌從馬上躍了下來,絲毫沒有一絲難堪。對此,唐瑾也沒有說什麼,反而滿意的看了看那守門官。
“幾位,請進。”看到蘇輓歌從馬上下來,守門官做了個請的手勢,把衆人放了進去。
唐瑾幾人看着四周明顯比尋常城池繁華許多的街道,不自覺的點了點頭,省城就是省城啊!
並沒有停留,唐瑾帶着衆人,走向了城中心的城主府處。幾人雖然不知道唐瑾要幹什麼,卻也跟着唐瑾來到了城主府。
大唐的各個城基本上都是由每代王爺的後代管理的,唯有每省的省城不同。
省城的城主同時兼任這個省的省督,每個省督,都是皇帝心腹之人,並不是各代王爺或者王爺的後代。而每任省督的更換時間,也是不定的,完全取決於當代皇帝的心情。
而這天閒省,作爲唐瑾行程的必經之地,唐瑾對天閒省的省督卻早有了解。天閒省省督楊耀延,當朝皇帝唐天欽的心腹重臣,心機極重,對皇家忠心耿耿,是個一心擁護大唐的肱股之臣。
站在城主府的門外,唐瑾擡頭看着大門上城主府三個蒼勁的鎏金大字,不禁微微一笑,邁步便要向門中跨進。
“站住!你是什麼人?竟敢亂闖省督府?”門口處的守門官兵伸手攔住唐瑾的去路,喝聲問道。
這城主府雖然名爲城主府,但府內的下人和官兵卻都是叫做省督府。
唐瑾看着攔住自己的守門官兵,淡然道:“我要見楊耀延,還不帶我進去。”說完,左手一甩,手中便多出了一塊金色令牌。
“你小子!”聽到唐瑾的話,守門官兵下意識的便要大罵,罵聲卻在看到了唐瑾手中的金色令牌之後硬生生給咽回肚裡。
守門官伸出雙手,輕輕的接過唐瑾手中的金色令牌之後,慢慢輸入了一道靈力。隨着靈力的進入,金色令牌上浮現出了一道七彩熒光,接着,一條金色五爪金龍虛影便從令牌當中涌現出來,甚是威武!
“天龍令牌!”守門官兵失聲大叫了一聲,隨後彷彿反應過來了什麼一般,對着身邊還在發呆的同伴急喝道:“快!快去稟告省督大人,欽差大人到!快點啊!”
守門官兵身邊的同伴聽到守門官兵的急喝聲,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先是畏懼的瞄了唐瑾一眼,然後便磕磕絆絆的飛速跑進了城主府內,看來是去找那楊耀延了。
看到同伴已經進去稟告省督大人,城門官兵把天龍令牌恭敬地雙手遞迴到唐瑾面前,恭聲說道:“不知道欽差大人到此,冒失之處,還請大人海涵。”
不要說守門官兵一個小兵,怎麼會認識天龍令牌。當兵,學的可不僅僅是殺敵之術,這認識大唐各個令牌的含義便也是其中一道課程。這天龍令牌,是大唐欽差專有,持者可代替皇上巡查天下的,守門官兵又怎麼會不知道?
唐瑾搖了搖頭,表示不在意,然後向城主府內看了一眼,又看向了那守門官兵。
守門官兵看着唐瑾的眼神,會意的說道:“欽差大人,請跟我來。”說完,帶着唐瑾向裡面走去。
欽差大人,手持天龍令牌,見天龍令牌如見皇帝本人,自然是不用通報便可以進來這城主府。
城主府很大,而且很華麗。一路上金石爲瓦,白玉爲階,四周綠草成蔭,各種盆景數不勝數,各色的蝴蝶在上面纏繞,盤旋,讓人看了便心曠神怡。
“哈哈哈,不知道是哪位欽差大人前來啊?之前沒收到朝廷的消息,有失遠迎,還請見諒啊。”唐瑾還沒走多遠,便聽到一陣豪爽的大笑從不遠處傳來,接着,一個體型彪悍,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從府裡面走了出來。不過那正不斷亂動的小眼睛,卻表現出這個人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粗獷。
此人正是楊耀延!
“欽差大人,你這……”楊耀延還待接着再說兩句什麼,離近了看清唐瑾後卻是一個哆嗦,想也不想的便跪了下來:“老奴楊耀延,見過天驕王爺。”
楊耀延自稱老奴,卻沒有說老臣。由此可見,這楊耀延與皇帝的關係了。
四周的官兵奴僕看到楊耀延跪了下來,先是一愣,接着便也誠惶誠恐的跪了下來:“見過天驕王爺!”
“哦?”唐瑾頗感興趣的看着低頭跪在自己腳下的楊耀延,問道:“你認識我?”
楊耀延沒敢擡頭,恭聲回答道:“僥倖得到過王爺的一幅畫像。”
“嗯。”聽到楊耀延的回答,唐瑾點了點頭,掃了一眼依舊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的衆人,揮手道:“起來吧,不必多禮了。”
“謝王爺!”聽到唐瑾的話,楊耀延道了聲謝,站了起來。
四周衆人看到楊耀延站了起來,纔跟着楊耀延站起來:“謝王爺!”
“王爺,請跟我來,咱們先到大廳再說。”楊耀延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跟在唐瑾身側,帶唐瑾走了進去。
到了大廳,唐瑾便先自顧的坐在了主位上面,端起僕人早就已經沏好了的熱茶。喝了一口,擡頭看了看依然站着的蘇輓歌還有楊耀延幾人,揮了揮手指向大廳下首左右兩排的座位,說道:“大家坐啊,不必多禮。”
聽到唐瑾的話,蘇輓歌和明智便坐了下來,程寅卻站到了唐瑾身後,說道:“我站在公子身後便好。”而楊耀延卻是連連擺手,說不敢。
看楊耀延不肯坐,唐瑾也沒有再客氣,對着楊耀延開門見山道:“楊省督,小王這次來,是找你有事的。”
“嗯,請王爺說,老奴能夠辦到的事情,絕不推諉。”楊耀延恭聲道。
唐瑾拍了拍手中的風雷扇,淡淡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小王在這一路上,遭到了幾回劫殺。”
“什麼!”聽到唐瑾的話,楊耀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有人敢在大唐境內劫殺大唐的天驕王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麼!楊耀延狠聲道:“王爺,是誰?”
“你境內的一個家族,江虞城的陳家。”唐瑾的回答不鹹不淡。
“老奴境內的陳家?!”楊耀延聽到唐瑾的話,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他萬萬沒有想到,敢頂風作案的,竟然是自己轄內的家族!楊耀延滿頭大汗,看着依舊在把玩着自己摺扇的唐瑾,心中如同被壓了千斤巨石一般。
噗通——
楊耀延嚇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唐瑾面前,抖聲說道:“王爺,老奴有罪,老奴有罪啊。老奴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看着楊耀延的表現,唐瑾笑了笑,伸手輕拂起楊耀延,溫聲說道:“哎?怎麼能怪你呢?這是小王跟他們陳家的仇怨,你可不要亂往自己頭上扣大帽子啊。”
“是是是。”聽到唐瑾的話,楊耀延舒了一口氣,小心翼翼道:“那王爺您的意思是?”
提到這,唐瑾的目光陡然一寒:“滅他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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