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給力,小暖也不含糊,一夜沒睡碼字。今天第一更
弱弱的問一句:大家還有月票麼?
滿地打滾求月票啊。大家,支持小暖啊
還有,首訂很重要,想要養肥的,也要訂閱啊
第二天一早,柳家大廳,柳雲杉坐在最上方主位,下首坐着柳家衆高層族人。
先掃了下面衆人一眼,柳雲杉端起右手旁的茶杯,抿了一口清茶,然後慢條斯理道:“大家昨天都很不錯,打出了咱們大唐的威風,咱們柳家的氣勢,沒有給咱們人族丟臉,嗯,還算不錯了。”
“這都是我們應該的,”柳雲杉下首的柳家大長老柳訓和應道,“只是可惜最後跑了三個,要不然……”
“閉嘴”柳雲杉猛地大喝一聲,將茶杯摔在地上,“啪”的一聲打斷了柳訓和的話。看着柳訓和和衆人寒蟬若驚的樣子,柳雲杉眉頭緊皺,指了指頭頂,肅聲道:“那位的決定,也是你們能揣摩評論的?”
聞言,在場衆人皆是一驚,下意識的便看向門口,好似唯恐有誰會衝進來一般。
剛剛說話的柳訓和更是面色慘白,噗通一聲便跪倒在柳雲杉面前,顫聲道:“老祖宗,我剛纔沒想到,那,那位……”
“好了。”柳雲杉接過旁邊侍女遞來的一杯新茶,淡漠的掃了一眼柳訓和,緩聲道:“那位現在還不太可能因爲這點小事動咱們柳家,不過大家也不要太放肆了,可不要忘了……呵呵。”
說完,柳雲杉輕輕吹了一下手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又看向坐在一旁,一直未說過話的柳章,聲音很是慈祥:“說到底,還是因爲章兒你養了個好女兒啊。”
聽了柳雲杉的話,衆人皆將羨慕嫉妒的目光看向柳章。要知道,柳雲杉在柳家,就是天,就是地,就是權威從來沒有對誰如此和藹過,竟然還叫柳章“章兒”,可見柳雲杉對柳章的倚重了。
柳章並沒有管四周投來的目光,而是連忙站了起來,看向柳雲杉的目光略帶一絲不安:“老祖宗,絮兒她從小便命運多舛,這要是再…再……傳聞當中,那位可是……”
“坐下吧。”揮了揮手,示意柳章坐下,柳雲杉溫言勸解道:“你有什麼不放心的?說句不好聽的,那位便是來硬的,咱們柳家也只能恭恭敬敬把人送出去,還得陪着笑臉。那位若是真如同傳說當中一般,又何須如此費事?再說了,你看他對待絮兒的態度如何?”
聽到柳雲杉的解釋,柳章才放心的點了點頭,慢慢坐了下來,嘴裡只說了一個字:“好”
“那不就得了”柳雲杉開心的笑了,然後目光掃向在場的衆人:“這話,出自我口,入得你耳。我不想傳出去,鬧的滿天下都知道,聽見沒有?今後你們就裝作不知道這事,順其自然便好。”
“是。”衆人齊聲應道。
柳雲杉笑意盎然的喝着茶,那笑容,可謂是春風得意。這馬上就要跟大唐攀上親戚了,柳雲杉能不樂麼?即便是柳家其他人知道這事的,也無一不是心花怒放。這可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柳絮要是做了大唐天驕王妃,他們得到的好處也不會少。
琢磨了一會,柳雲杉緩緩開口道:“諸位,昨天咱們在朝廷的幫助下,也算是戰績輝煌。但是有一個人,修爲雖然還不算高,卻可謂是英勇善戰,一心爲我柳家,不知道大家注意到了沒有啊?”
“這?”
衆人疑惑的互相看了看,想了一下,皆是搖頭不知。
“哎?這可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如此人才,你們竟然沒有發現?”柳雲杉煞有其事的說道:“就是那個一直護在絮兒身前,最後斬掉巫族皇子一臂一手的家丁,唐,唐……詩。大家說該給個什麼賞賜好啊?”
此時,衆人才恍然大悟,這老祖宗說是順其自然,其實還是要在暗中推波助瀾啊。
“這個……老祖宗,”柳章再次站了起來,遲疑了一下,道:“我聽絮兒說,那,那位家丁,好象是叫唐瑾。”
“啊?”
柳雲杉鬱悶了,他剛纔還特意遲疑了一下,叫出的唐瑾化名,怕以後叫錯暴露唐瑾身份,沒想到唐瑾竟然早就告知了柳絮真名。
想了想,柳雲杉接着道:“哦,對,對,我記錯了,是叫唐瑾。那這個唐瑾,大家決定怎麼獎賞好啊?”
大廳裡陷入了一陣沉默,沒有人開口。開玩笑,獎賞大唐天驕王爺?恐怕你把整個柳家給人送去,人家都不一定稀罕。不對,也不一定。柳家不還有柳絮呢麼……
“咳咳。”此時,作爲柳絮的父親,而且以後還很可能是大唐王爺岳父的柳章站了起來,先向柳雲杉拱了拱手,然後又掃了衆人一眼,道:“照我看來,咱們柳家的大總管柳泉人也老了,很多事情都力不從心了。便讓他去享幾年清福,空出來的位置,就交給唐瑾去做吧。”
“好啊,好主意”
聽了柳章的建議,在場衆人紛紛附和,心中卻在暗罵:真無恥人家柳泉洞虛期修爲,今年才八百多歲,老了?力不從心了?呸
不過大家也只是在心裡想想,以前或許還敢頂撞兩句,現在那柳章是什麼人?天驕王未來的老丈人誰敢惹?不想活了吧
即便是柳雲杉也撫掌輕笑道:“好,那就按章兒的建議去辦,今天下午便正式委任唐瑾爲咱們柳家的大總管。章兒你去通知柳泉一下,收拾收拾,把他那望清院給讓出來吧。”
“老祖宗,我記得絮兒飄絮院旁邊的聽雪軒還空着,不如……”剛剛被教訓了一頓正蔫着的柳訓和連忙站起來,向柳雲杉建議道。
“好”柳雲杉聽後猛地一拍掌,“就這麼辦”
唐瑾卻不知道柳家現在正在開會撮合自己和柳絮呢。
此時,唐瑾面前是一座由引魂石製成的祭臺,祭臺上面刻有密密麻麻的玄奧紋路。祭臺中心有一點火光,正是由點魄芯燃成
這引魂石與點魄芯都是極爲珍貴的材料,即便以緝仙衛的能力,也費了很大勁才蒐羅到。好在這兩樣東西都可以多次使用,不必唐瑾每次都費力去尋找材料。
唐瑾左手拿着一個以搜神草紮成的草人,右手拇指輕點身旁早就準備好了的赤血硃砂,在草人正面寫上“巫至”兩字,又拿起昨天唐瑾撿來的巫至左手,放在那祭臺上。
施展釘頭七箭神通,必須得有對方的皮肉或血液,最低也要是頭髮爲祭品,當然了祭品的質量越高,施術效果越好。像唐瑾這樣,將對方整個左手都拿到了,施術基本上就沒什麼失敗的可能性了。
萬事準備完畢,只見唐瑾將那寫有巫至名字的草人猛地扔向那祭壇,雙手結印,腳踏玄步,身形不斷圍着那祭壇轉,口中唸唸有詞。
草人落到了祭壇上方,竟然沒有落下,而是不斷在祭壇上面漂浮,旋轉。
隨着唐瑾一道道手印打出,唐瑾額頭處冒出了一道紅光,照射在那祭壇上。祭壇如同被啓動了一般,上面的玄奧紋路旋轉了起來,竟然將巫至那左手手掌融化,變成了一道道血線,鑽進上面的草人當中。
“釘頭,七箭”
只見唐瑾額頭猛地射出七道赤紅光芒,鑽進了祭壇上面渾身已經赤紅了的草人當中。
七道赤色光芒進入草人當中,霎時間,草人如同真變成了一個極小的真人一般,有血有肉,雙眼緊閉。仔細一看,不是那巫至的縮小版還能是誰
小人形成,唐瑾神色肅穆,雙手合十,對着那小人便是躬身一拜
就在唐瑾拜下的同時,唐瑾身後紫紅色光暈涌現,一條五爪金龍從唐瑾體內竄出,圍繞着唐瑾不停旋轉。唐瑾額頭上漸漸浮現出一道閃爍着霹靂的雷紋,身體當中的血液也沸騰了起來。
遠在萬里之外,已經陷入了昏迷的巫至猛的坐了起來,嚇了正在旁邊守護着他的剛伯二人一跳:“九皇子殿下,你怎麼了?”
噗——
巫至雙眼呆滯,煞白的臉色變的鐵青,猛地便是一口濃血噴出
“這,這……九皇子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剛伯急忙將靈力渡入到唐瑾體內,卻什麼都沒有探查到。
柔伯也是亂了分寸,見剛伯靈力探查沒有什麼用,便將自身神識探進唐瑾的體內,這一探,柔伯的神色不禁鉅變
“不好殿下的神魂已經受損,即將魂飛魄散了”柔伯急聲對着剛伯喊道。
剛伯也是懵了:“剛纔不還好好的麼?怎麼會忽然就這樣了?殿下這是中了什麼邪法?”
“邪法?邪法?”柔伯喃喃自語,眼睛卻猛地一蹬,與剛伯對視在一起,不約而同的驚呼道:“欺天釘釘頭七箭”
此時,遠在柳府的唐瑾,拜下了第二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