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出空間的用處之後,雲嬌就將空間清空,然後再將自己之前買的書籍放到空間中。
這樣一來,就不擔心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不小心被人看見。
弄完空間,雲嬌又開始逛起了淘寶,想着二哥喜歡搗鼓東西,喜歡製造,雲嬌就特別留意了下這方面的書籍。
嘿,還真的讓她找到了一套叫做《魯班術》的書。
雲嬌忙看了看介紹,發現小到一些小盒子,小玩意兒的製作,達到修建樓宇,建造城牆水壩等應有盡有。
這套書籍大約有二十多本一寸厚的的書本組成,簡介上寫明瞭是古籍拓印版,爲了增加收藏價值,還專門進行了做舊,按照真本的一比一比例仿製而成。
這正是雲嬌想要的!
天朝古代匠人的心血結晶以魯班術爲最。
發現這本書之後,她的思維便豁然開朗。
以後要找什麼技術性的書籍,可以找仿古版本,這樣就省得她去抄寫了!
關鍵是,辣麼厚的書籍,就算是她把手腕都累斷了也抄不完啊。
這套書籍的售價不便宜,標價兩萬八千八百八十八,雲嬌看了,成交記錄爲零。
也是,天朝哪有人捨得花兩三萬去買一套拓印版的仿古書籍啊。
再添些錢完全可以去淘弄真的古籍了。
雲嬌相當不差錢兒地直接付款,她已付款,眼前阿里旺旺的標誌就在閃爍,正是這家店的掌櫃。
“親,感謝惠顧,終於找到識貨的人了,掌櫃很感動,決定送親一套文房四寶!”
“謝謝掌櫃!”
“親,本店經營各種古籍拓印仿古版本,歡迎親常來逛逛!”
“好的掌櫃!”
“親,本店還可以按照顧客的要求製作手抄本,字體紙張皆可選!”
“知道了掌櫃!”
什麼?
可以要找要求製作手抄本?
雲嬌忽然眼前一亮,這麼說來,她可以請掌櫃把現代的書籍用手抄寫一遍製作成古籍的樣子?
想着雲起嶽就要考秀才了,她順嘴問了一句:“有歷代靠秀才的題目和解題麼?”
“有!只有一套,只是不過是我平時練字抄着玩兒的!你要想要的話,我重新給你抄一套。”
雲嬌大喜,忙道:“不用給我抄了,就要你練字寫的那套。”
“親太耿直了,那個不好,有墨點,不能拿來賣,你想要的話,我送給你好了,當贈品了!”
“謝謝掌櫃!”雲嬌這次道謝就相當的真心了!
掌櫃:“不客氣,親以後多光顧就好了!要是我店兒裡沒有的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會想盡辦法給你弄來!”
雲嬌:“嗯嗯,那我就不客氣了!”
關掉旺旺界面,雲嬌立刻點了收貨。
她面前立刻就掉落出一個包裹。
雲嬌拆了包裹,把包裝垃圾扔到淘寶的回收系統之後,將忙一本本地翻開那些書看了起來。
她雖然不動,但是透過隻字片言,還是知道,自己撿到寶貝了。
太專業了,還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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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沒有一丁點兒現代的氣息。
接着,她又打開附贈的《歷代科考解題集要》
又三本,也挺厚。
翻開之後,一股墨香撲鼻而來,字跡很工整,只是有些地方有墨團和塗改的地方。
怪不得掌櫃的不收她錢呢。
這個有沒有用她就不知道了,她想了想,就將三本書的封面給撕了下來。
以她大哥那般妖孽的人設,一看‘歷代’二字,就能看出端倪來。
雲嬌把東西收拾好,準備等兩個哥哥回來之後就將書籍送給他們。
至於藉口。
她還沒想出來家裡就來人了。
還是芸娘,只是她帶了四位老先生來。
這四位老先生其中有兩名穿着青袍儒衫,另外兩名雖穿普通的棉布短打,但氣勢卻比普通的工匠強太多了。
在芸孃的介紹下,雲嬌才知道那兩名穿青袍長衫的,是工部退下來的官員,這兩名官員當年還參與過給太后獻壽的園子設計。
而兩位穿着短打的老師傅,亦是工部退下來的老匠人,手藝那是沒得說!
雲守宗喜不自勝,奉茶之後,在四人的要求下,就去了準備建房的那塊兒地去了。
芸娘留了下來,方氏和雲嬌負責接待。
莊戶人家建房子,人家竟將工部退下來的官員和工匠給請來了。
不管是方氏還是雲嬌都知道,這不可能是一個生意人的臉面。
這定然是芙蓉軒的東家,楚羿的臉面。
這楚羿的身份,真真兒是不簡單啊!
不過,人家已經把人情送過來了,他們家就算是不接,該欠下的還是欠下了,還不如接着,再想辦法回報回去就是了。
雖然說他們見救過楚羿,但是他們並不是挾恩以報的人。
一番寒暄之後,芸娘就開始抱怨了。
“您家給的面霜太少了,水晶皁也太少了些。咱們家還沒放到櫃檯上賣,光是送禮都不夠。”
一共十五瓶面霜,除了前後送往京城的十瓶,剩下的五瓶被芸娘用超小號的青玉瓶子分裝了五十份,送往府城各位權貴夫人處打點,就沒了。
至於水晶皁,則是按照楚羿的意思,一股腦兒地都送往了京城。
方氏面露難色,就道:“按理,孫掌櫃幫咱們家這麼大個忙,我也該拿些面霜出來給您帶走。
可眼下家裡真的是沒有了。”
芸娘很想說,把方子賣給我啊,我有作坊啊,有人手啊!
可是,現下人家連水晶皁的方子都沒有答應賣給她們,雲嬌接茬道:“娘,我哪兒還有一些咱們家自己留着用的面霜,若是孫掌櫃着急,倒是可以帶走。
只是那些面霜品質還要好一些,價格上不知道孫掌櫃能不能接受?”
一碼歸一碼,雲嬌願意拿面霜出來還人情,但是該收的銀子她還是要收。
這一次,她打算拿些高檔品牌出來給芸娘,這樣的話,她能賺得多一些,芸娘也能狠狠地賺一筆。
人情,分分鐘就還了。
方氏知道雲嬌話裡的意思,閨女都這麼說了,當孃的肯定不能拆臺就是了。
“那也行,咱們家先不用,先緊着孫掌櫃吧。”
方氏的話音一落,芸娘馬上就道:“只要東西好,價格方面沒有問題!”
京城那邊傳來消息,皇后和貴妃都着急了……
雲嬌那裡想得到,一瓶面霜就引起了一場宮闈鬥爭,她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拿出來賣呢。
要是把什麼洗髮水套裝,沐浴露套裝,護膚套裝弄出來賣……那該是個什麼場景?
好在雲嬌並不知道這些,芸娘也不可能跟她說這些。
她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只心安理得地將東西賣給芸娘就是了。
爲了給芸娘拿東西,雲嬌暫時告辭。
她回到自己房間,關上房門,然後就去淘寶買了三樣東西。
這次,她就在價格高,分量少的世界五大品牌中挑選。
兩瓶精華液,三瓶潤膚水,三瓶潤膚乳液。
雲嬌上次在縣城買了不少瓷瓶瓷盒,從淘寶中把東西買出來之後,雲嬌就找了四個最小的瓷瓶將精華液分裝了。
然後又找了十二個稍大一點的瓷瓶把潤膚水和潤膚乳液給分裝了。顏色稍深一點的是潤膚水,稍淺一點的是乳液。之後就把東西放在托盤上,並招呼春梅來拿。
春梅將東西拿到堂屋,擺在桌上,看到只有寥寥幾瓶東西,而且還一瓶比一瓶小,芸娘心裡頓時就失落起來。
杯水車薪啊,完全不夠看的。
只是她到底是老生意人,面上的笑容不變。
看到托盤中有三種不同的瓷瓶,芸娘就問:“難道這次的東西有所不同?”
雲嬌笑盈盈地點頭道,她又不是真的六歲小丫頭,要知道身前混的辦公室因爲女人多,那成天地上演宮心計,她早就在裡面練出一身察言觀色的本事。
芸娘眼中一閃而逝的失望,根本就逃不出她的眼睛。
她不動聲色地笑着,然後示意芸娘將手背伸出來。
雲嬌先是打開一瓶潤膚水,往芸孃的手背上倒了一小滴,然後再用指腹在上面打圈並輕輕拍打,不過片刻,潤膚水便被芸孃的手背給吸收了。
芸孃的眼中綻放出溢彩,這是什麼?
竟然吸收得如此之快!
而且她早上出門是擦了手脂的,剛纔雲嬌在她手背上拭擦的地方,竟比旁的地方顯得更加的柔嫩!
可雲嬌還沒完,她又打開另外一個瓷瓶,將瓷瓶裡頭的潤膚乳液倒了一滴在芸孃的手背上繼續打圈並輕輕拍打。
芸娘屏住了呼吸,好像雲嬌這一番操作之下,自己手背上的皮膚比之前更柔滑更白皙了一些。
她的心都停了半拍!
好東西啊!
她下意識地覺得,這東西拿給他們家世子爺可堪大用!
接下來,雲嬌又把精華倒在芸孃的手腕上,並且避開了剛纔她塗抹的地方。
精華滴到芸孃的手腕上,給她的第一感覺是油膩。
可是雲嬌的指腹在上面打了兩圈之後,甚至都沒有輕輕拍打,精華液竟全部被她的皮膚給吸收了。
並且,沒有絲毫的油膩之感!
而且,塗抹了之後,她的皮膚立刻就變得細膩柔潤起來!
就像是,像是嬰兒的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
芸娘抑制不住了,她激動地手都在顫抖。
雲嬌心底暗笑,她這回可是下了血本的。
兩瓶精華液就花了近三千塊錢。
三瓶潤膚乳液和三瓶潤膚水就是五千多塊錢!
比之前她買的國產良心面霜要貴多了!
芸孃的反應在雲嬌的意料之中,她不等芸娘開口,就率先指着托盤中的東西介紹起來。
“這六瓶是潤膚水,這六瓶是潤膚乳。
每日淨面之後先塗抹這個,等吸收之後再塗抹一些潤膚乳。
這兩瓶是精華素,可以做完潤膚工作之後再塗抹。
這幾樣都是不容易得的,我們家原打算自己個兒用,可孫掌櫃這次幫了我們家這麼大一個忙,我們家也拿不出啥東西來謝您。
就將這幾樣東西賣給您。
潤膚水和潤膚乳液,三百兩銀子一瓶。
這精華液,一千兩銀子一瓶!”反正是賣進宮裡的,相信那些個娘娘們會不惜血本!
物以稀爲貴,不賺白不賺!
雲嬌說完就靜靜地看着芸娘,方氏被雲嬌報的價格震驚了一把。
不過她面上卻不顯,對於女兒拿出來的東西,她沒有絲毫懷疑。
畢竟閨女已經搗鼓過好幾次這些玩意兒了,她只是在心中感嘆,閨女的運氣真的是好,麼想到那蠻夷給方子竟是個寶貝。
芸娘沒有絲毫的遲疑,忙答應:“行!就這麼定了!”
接着,她又對方氏道:“姐姐,以後您家再弄出這樣的好東西,可別藏着掖着了,一定要給妹子分點兒!”
方氏笑道:“那是一定的,上幾回主要是東西得得不多,尋思着就自家留着用,所以纔沒拿出來給您開眼。”
芸娘卻在心中吐槽,搞了半天,連皇后和貴妃都使盡了手段才從淑妃那裡搶去的面霜,在雲家人眼中根本就是不入流的玩意兒。
因爲人家用的東西更好!
若不是她這次把兩個退下來的工部負責修建的小官員給請來,人家還不會將好東西拿出來!
看着到手的東西,芸娘新潮澎湃。
她都能想到,這東西一旦送進京城,送進皇宮,會掀起多大的浪潮來。
芸娘忙吩咐手下將裝銀票的匣子拿來,從中抽出了一沓子銀票來。
“……多出的就當是感謝姐姐能把這麼好的東西拿出來賣給我!
這往後,姐姐這兒但凡得了什麼好東西,儘管派人給妹子送來,價格您怎麼說,我怎麼來!
我就不打擾姐姐了,先告辭了!
我這兒留下一輛馬車,等會兒好接幾位老爺子回縣城。”
方氏:“妹子留下來用來午飯再走吧!”
芸娘:“不了姐姐,鋪子裡事兒多,我已經耽擱大半天了!”
她現在的心都長了翅膀,恨不得立刻飛回縣城,將東西送到少主的手中。
她既這麼說了,方氏也不好再強留,便和雲嬌一起將她送出了門。
這兩天雲守宗家買地的事兒並沒有瞞着鄉里頭,畢竟雲守宗又是請人又是賃田地出去,又是請長工的,根本就瞞不住人。
雲家老宅當然也得了消息,雲老漢沒臉上這兒來晃悠,可雲守祖不甘心啊,特別是今兒,他難得起了個大早,就瞧着上雲守宗家去的馬車竟是芙蓉軒的馬車。
雲守祖忙跟了過來,躲在雲家外頭。
這會子見方氏等人將一個美貌婦人送了出來,頓時眼睛都看直了。
乖乖,這可比那萬花樓的頭牌還要漂亮,還要有風姿多了!
芸娘本能地察覺有人在窺探她,她一轉頭,就對上了雲守祖那雙淫邪的眼。
芸娘柳眉一豎,之前還含笑的目光頓時冷冽如刀。
雲守祖被她瞪得一哆嗦,可神色間,就更加的癡迷了。
趕車的車伕見狀,頓時三步並做兩步走上前去,單手抓起雲守祖的領子,直直地扔了出去。
那車伕看起來並不壯碩,甚至還有些單薄,就個頭來論,比雲守祖要瘦小一圈兒。
可就是這樣的人,拎雲守祖卻像是拎小雞兒似的,一扔就扔到了五米開外。
雲守祖頓時慘叫起來,他的腳崴了。
見那車伕又朝他走去,忙忍着腳裸鑽心的疼,爬了起來,倉皇往老雲家跑去。
邊跑邊慘叫哀嚎。
半個村子都能聽見。
那一摔,他覺着他的五臟六腑都被摔爛了,渾身疼地厲害。
偏生身後跟着個殺神,他覺着自己不跑快點兒,小命兒就得交代了。
雲守祖的狼狽樣子引來村民們的鬨堂大笑,這邊趕走了他,車伕便一言不發地回到馬車上。
芸孃的臉色這纔好看了些。
方氏就有些歉意地道:“實在是對不住了,我沒想道這人竟然……孫掌櫃,您以後有啥事兒派個身邊的人來就是了,沒得讓這樣上不得檯面的東西髒了您的眼。”
雲家的底細他們家世子爺派人查探地一清二楚,她這個心腹當然是知曉的。
剛剛那個跑掉的人,若是她沒猜錯的話,定然就是誣陷雲守宗家是逃奴的雲守祖。
芸娘冷眼撇了撇他消失的方向,心中不屑地冷笑。
不過面上卻是不顯,反倒笑着寬慰起方氏來。
“姐姐這是說的什麼話呢,我本就是拋頭露面的生意人,且不說他只是遠遠地看了我一眼,就算是他湊到我跟前兒來,也不過賞兩巴掌的事兒。
姐姐這兒,我是該來還得來,姐姐想省下茶水銀子,那可是不能了!”
見芸娘豁達,方氏也就鬆了口氣。
送走了芸娘,方氏就暫時把雲守祖的事情壓在心底,眼見着就要晌午了,孫掌櫃舉薦來的人可得好好招待。
幸好有唐水送來的鹿,今兒晌午可以弄幾道以鹿肉爲主的菜了。
方氏這邊忙着捯飭飯菜,雲嬌就想去自家準備建宅子的地頭看看。
於是就讓雲蓮兒放下手中的針線活兒,陪着她一起去。
到了地方,雲嬌見不止是他爹和四位老先生,他大伯還有三叔以及雲起山和老喬頭都在。
那老喬頭,可是興奮地滿臉紅光。
他雖說手藝好,可至多算個匠人,在工部退下來的兩名大師級別的老師傅面前,完全不夠看。
也是因爲雲守宗知道機會難得,所以才專門讓雲起山去叫了老喬頭來的。
本來,工部退下來的兩名官員及兩名老師傅只是秉着聽命行事的心態來槐樹村的。
只十畝田地修建農家宅院,這對他們來說就是大材小用。
四個人打心眼裡瞧不上這差事,就一個農家院落,用得着他們出手?
簡直是……
不過,當雲起山拿出設計圖紙,說出構想之後,四人的心態就變了!
他們不再對這趟差事有任何看輕,反倒是熱切地期待起來。
雲起山所說的陶瓷地磚、水暖、化糞池、淋浴、沖水馬桶以及能源循環系統等等……
這些新奇的構想,強烈地引起了四人的好奇心和鑽研探究的慾望。
聽得老喬頭一愣一愣的。
雲嬌到的時候,就見工部的四名老先生不要錢似的誇獎雲起山。
雲起山正要說這些都是自己妹妹想出來的點子,然後就聽到雲嬌的軟軟糯糯的聲音:
“雲嬌給四位先生見禮,四位先生也覺着我二哥厲害麼?”
雲嬌今兒穿的是一套粉紅色、衣襟和裙襬都繡着彩蝶的襖裙,雙丫髻上綴着珍珠流蘇,一張粉嫩的小臉兒笑起來明媚動人,可愛極了。
她嬌嬌糯糯的聲音頓時就把四位老先生給逗樂了。
“嬌兒,這主意明……”明明是你想出來的啊!
雲起山一根筋,在人情世故方面沒雲起嶽轉得快。
雲嬌沒給他說完話的機會,就走到他身側,給了他一個眼神,道:“我二哥大小就聰明,有很多奇思妙想呢,這不,爲了能實一樣樣地實現自己的想法,我二哥還去學木匠。
往後還準備去學鐵匠,二哥,你還準備學什麼來着?”
她不過是個六歲小丫頭,啥都不懂,要讓人知道這些想法是她提出來的,非被當成妖孽不可。
可是雲起山就不同了,一個是他要大一些,也是讀過書的。
二是他本來對工科就有研究,算是懂一些入門知識。
所以,這個亮鋥鋥的好鍋他來背,並沒有人會覺得不妥和奇怪。
雲起山成功地被雲嬌給帶偏了,他忙道:“我還準備學修屋造橋……”
雲守宗也道:“這次起山的想法有點太匪夷所思了,若是四位先生覺着不妥當的話……”
“妥當,當然妥當!”
“對,孩子的想法很好,只是有些難度,不過,若是沒有難度,便沒有意思了。”
說完,兩名老先生都相視一笑,滿意地看向雲起山。
這孩子簡直就是學工科的好苗子啊!
兩人都起了惜才之心,於是,其中一名老先生就道:“西元啊,這孩子是個不錯的苗子,可惜我只是在九晉縣暫住,要不然定然要收他爲弟子。
你本就是九晉縣的人,這孩子,我就讓給你,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另外一名老先生就哈哈哈大笑起來:“謝丹青兄謙讓!”說完,他又目光灼灼地看向雲起山,問道:“雲起山,你可願拜我爲師?”
雲起山懵逼了。
這是咋回事兒啊?
怎麼說起讓他拜師了?
他茫然地看向雲守宗,又看向雲嬌。
那名姓麻,被稱呼爲丹青的老先生就道:“小子,你可知眼前的人是誰嗎?
他是大業洪武六年的進士,黨闊,因無心仕途,又醉心工科,這纔在工部主事地位置窩了一輩子!
否則,以他的才學,翰林院學士之位他也是當得的!”
雖然雲嬌搞不懂這個朝代的官職,但是看麻老先生一副眉飛色舞的樣子就知道黨先生是個相當厲害的人物。
在這件事上,雲嬌是假明白。
而云守宗就是真清楚了!
黨闊,字西元,工部六品主事。
他在京城的時候可是聽說過不少這位先生的事蹟,這個人的確如麻先生所說的一樣,少年中進士,有這滿腔的才學,但是卻無心仕途。
不討好上官,只矇頭研究自己的學問,在工部主事的位置,一窩就是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