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教授聽了不由愣了愣,末了哈哈大笑道:“這話有理!心理學最大的作用,其實就是用來裝那什麼的。.就算是給那些公司企業上課,告訴他們心理學在企業運行中如何去運用,其實說明白也沒什麼秘密,只不過在外人看來,我們這樣的人,很神秘,目光很犀利,好像一副勝券在握,輕而易舉就可以將對手看穿的樣子。那跟你說的裝……其實也是一個道理,不論是什麼樣的人,都在裝,只是有些人裝得像,有些人裝的不怎麼樣而已。而心理學,就是通過某種小手段或者某種心理暗示,從對方身上得到我們想要的結果……”
徐仙沒有想到,跟蘭教授聊起來,這老教授就跟他聊起了心理學,然後漸漸便進入了教學狀態。
不得不說,每個人,總有‘好爲人師’的小毛病,更何況是這個本來就是別人老師的老教授了。而因爲徐仙救過他,使得他對徐仙另眼相看,如此一來,倒是有點把他當成自已的感覺。
也因爲如此,就連徐仙請他坐進自已的超跑,他都沒有太過驚訝,或者也是因爲他知道了徐仙其實是個小老闆的緣故吧!有了蘭教授坐在車中,徐仙開車進入南大,過保安那關就簡單了。
甚至蘭教授還說回頭幫他弄張通行證,回頭進出也不必如此麻煩。徐仙自然是先謝過,然後順勢答應下來。
不知不覺間,徐仙開着車子,便將蘭教授送到了他所住的地方,那是一片教工宿舍樓,蘭教授所住的地方在其中一棟大樓的三樓,在蘭教授的邀請下,徐仙也跟了上去。
蘭教授名叫蘭振海,六十多歲的老人,據他說他還有個老伴,兒子在市政斧工作,職位什麼的他沒說,兒媳也是市政斧工作人員,有個小孫子才十歲左右。
但是,當徐仙看到他的老伴時,就有些愣了,因爲,他的老伴看起來,真是太年輕了,估計不到四十歲吧!
只是讓徐仙更爲意外的是,他的老伴居然是半身不遂的人,坐在輪椅上,神態倒是沒有什麼萎靡,反而帶着一股難得的恬靜,是一個非常知姓的婦人,並不老。
看到徐仙發怔,蘭振海笑道:“怎麼,沒有想到吧!”他邊笑邊對自已的老伴介紹道:“阿素,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年輕的酗子……對了,酗子,你叫什麼名字?”
聽到他這麼問,阿素跟徐仙都輕笑起來,徐仙朝阿素躬了躬身,道:“教授,阿姨,我叫徐仙,雙人徐,仙人的仙。你們叫我小徐就好了,千萬別叫我小仙!”
聽到最後那句‘千萬別叫我小仙’讓阿素也抿嘴輕笑起來,“你是老蘭的學生?老蘭可是很少帶學生回家!”
蘭教授呵呵笑道:“這酗子雖然是心理系學生,但他的中醫水平可不差,剛纔在外面,他給我露了手,讓我不用吃藥就把血壓給降下來了。”
顯然,蘭教授不想把他暈過去的事情說出來,免得這位阿素阿姨擔心。
經過介紹,徐仙才知道這位阿素阿姨名叫梅素兒,不過他們之間的故事,徐仙沒有多問。一看這對老夫少妻的模樣,徐仙就知道他們之間肯定是有故事的人,說不定,這個梅素兒還是老蘭的學生呢!
嘖嘖,二十幾年前的師生戀啊!太浪漫(驚世駭俗的浪漫)了有木有?
蘭教授家裡還有個傭人阿姨,年紀跟蘭教授差不多的樣子,等她給徐仙送上茶後,梅阿姨便說有些困,要去休息,這是她的老習慣了,是以她有些抱歉的朝徐仙說了聲,讓蘭教授接待徐仙。
等梅素離開之後,蘭教授便有些希冀地看向徐仙,道:“小徐,之前你給我鍼灸的時候,我便感覺到有種與衆不同的感覺,以你的中醫水平,你覺得,你梅阿姨的雙腿,還有希望站起來嗎?”
顯然,他將徐仙請到家裡,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這裡了。而梅素兒雖聽到丈夫說徐仙中醫水平不錯,但顯然沒有想到要治療雙腿,因爲那雙腿癱瘓的時間太長了,長到她都已經失去了站起來的希望。
以前也不是沒有看過醫生,也不是沒有找過中醫治療,但顯然收效甚微,完全沒有希望。
徐仙微微皺了下眉頭,道:“蘭教授,老實說,我剛纔只是望了下阿姨的氣色,想要說能不能治発,還爲時尚早。不過中醫鍼灸這方面,總是能創造一些西醫所創造不了的奇蹟的,所以,我需要給阿姨做個檢查。”
徐仙自然不能把話說得太過絕對,雖然他有的是方法,可是話說得太滿的話,就給人一種很假的感覺了。
而且看到蘭教授聽到這話的時候一臉激動的模樣,徐仙就知道,其實這樣纔是最好的。若是說得太滿,估計他反而可能覺得他這酗子在吹牛。畢竟華夏古之就有謙遜的傳統嘛!說得謙虛一點,反而更能襯托他的氣質。
結果蘭教授就有些坐不住了,跑進臥室,跟梅阿姨商量了下,便將徐仙給叫了進去。
“小徐,你快給你梅阿姨做個檢查吧!拜託你了!”蘭教授的情緒有些過於激動了。而梅素兒顯然也有些希冀的看着徐仙,似乎希望徐仙能夠給她一個驚喜。
徐仙走了上去,對蘭振海道:“蘭教授,你先別激動,小心血壓又要增高!”
蘭振海一聽,便不由苦笑起來,“小徐,我沒法不激動啊!你梅阿姨坐在那輪椅上已經接近二十年,這二十年來,我們無時不刻都希望她有一天能夠站起來,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如今聽到有希望,我能不激動嗎?”
徐仙理解的笑了笑,從懷裡掏出個針包,抽出一根銀針,然後隨手一晃,手心冒起一團火,將銀針放在火上烤了下,看向梅素兒道:“梅阿姨,把褲管拉上去,我先試一下你的神經反應……”
“小徐,你這是玩法術嗎?”蘭振海跟梅素兒都呆呆看着徐仙。
徐仙微笑道:“這只是魔術小把戲而已。你知道的,魔術這東西,用來裝那個什麼,最有效果了!爲了跟女孩子約會,我可是練了好久的……怎麼樣,剛纔有沒有被震撼到?”
徐仙的話,讓蘭振海哭笑不得,果然還是孩子心姓啊!居然在這麼嚴肅的時刻玩這小把戲。
梅素爾則是掩嘴輕笑起來,道:“你這一手確實耍得很帥,阿姨要是年輕個二十歲的話,估計也會被你吸引。”
徐仙聳了下肩膀,看向蘭教授,道:“你看,梅阿姨都比你放鬆,你那麼緊張幹嘛?放鬆點吧!不用那麼嚴肅的,其實我看了阿姨的氣色,已經有四成把握了,現在只是試一下阿姨的情況,把這份把握多加兩層而已。”
看徐仙說得這麼篤定,蘭振海的精神果然一振,臉上的笑容也露了出來,不再像之前那麼緊張了。
梅素兒將褲腿拉到膝蓋上,露出一雙萎縮得幾乎只剩下一層皮包骨的雙腿,看得徐仙的眉鋒不由一挑,然後飛快出手,銀針落在她的膝蓋上方,輕輕輸入一絲真元……當然,徐仙控制得很穩,因爲真元這東西,能夠用來救人,也是能夠傷人的,若是控制不好的話,破壞力還是相當驚人的。
“阿姨,有感覺了嗎?”
梅素爾先是皺着眉頭,末了雙眸圓瞪,道:“我……我……”
“怎麼了?難道還是沒有感覺嗎?”蘭振海有些失望道。
但此時,徐仙已經將真元收了回來,心裡早把梅素爾的情況給摸透了。
而就在此時,他那外放的神識,居然感覺到餘小漁的存在……當然,在南大里感覺到餘小漁的存在一點都不需要稀奇,因爲餘小漁本來就是南大的新生嘛!
可讓徐仙有些無語,並注意到她的是,她居然跟一個女生……也就是之前在校門口裡揶揄徐仙的那個女生在一塊,還說一些讓徐仙無語的話,這就讓他不得不注意了。
讓徐仙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女生居然是個‘皮條客’,在幫人拉皮條,而對象居然會是餘小漁。
兩人此時在一處樹蔭下,餘小漁的神情顯然有些不耐煩,特別是聽到那個女生說出那些讓人不恥的話時,她就更嗤之以鼻了。要不是這個女生是她來校時接待她的學姐的話,她真想唾她一面。
人可以不要臉,爲了生活嘛!但你不能不要臉到這個程度吧!難道姐像很缺錢的女生嗎?
“餘小漁,你也別假清高,女人嘛!將來還不是一樣要躺在迎接男人?迎接誰不是接?如今有這麼好的機會放在你面前,你若是不珍惜的話,想要的女生多了去了。你也不必一副不屑的模樣,你的條件我難道會不知道嗎?從小是個孤兒吧!上南大的錢估計也是借的吧!其實你只需要張一下腿,就可以讓你的養母減輕許多擔子,更是可以給你那些‘弟弟妹妹’賺上一筆不斐的生活費……”
聽到這邪,徐仙就罵娘了:這是非要逼着哥出去裝一次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