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手中握着沐漓專門用龍爪給他練得劍。
“就這些東西,也要把我叫出來?”黑曜顯然對沐漓的突然召喚有些不滿。一雙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東方玉他們。
“漓兒。”雲左望着沐漓身後黑壓壓的妖獸大軍,心裡一陣驚嚇。
沐漓看了雲左一眼,拍拍的他的肩膀:“這些小嘍囉就交給它們練練手。”
沐漓的實力還沒完全暴露出來,比如那條蛇龍混雜的龍蛇。
“你......”
“你什麼你?不是要強行進入我青玄宗嗎?要進青玄宗,就先過我這一關。”掌門一直站在一邊一句話也不說,他一雙眼,略帶狂熱的看着沐漓。
東方玉看了沐漓一眼“我們走。”
望着他們灰溜溜的背影,一羣人很不厚道的笑了,不過當看到沐漓身後那些即將化形的妖獸時,心中有說不出的害怕。“今天的事,你們誰要是透露出去半個字,老夫就將他丟到蛇窟去。”
“沐漓你跟我來。”沐漓看了黑曜等獸一眼。“都回去吧。”一道光閃過,剛剛還氣勢如洪的妖獸瞬間消失。
“掌門。”沐漓知道自己又一次逞能了,想着白蕭然教育自己的話,懊惱萬分。
“沐漓,那變異的翼虎是怎麼回事?”翼虎本就已經夠可怕了,變異的翼虎,跟即將完全化形的蛇王,都是修真者爭奪的對象,今天的事情一出,勢必會對青玄宗帶來麻煩。這點兒沐漓也是知道的。
“以後不能在這麼魯莽了,我青玄宗雖然不怕麻煩,可麻煩多了也是煩人的緊。”感情掌門是來提醒自己,凡是不要太過出頭,這樣對自己不好,對青玄宗也不好。“知道了掌門。”
雖然有點兒不明白,掌門爲何一隻都如此包容自己,不過這樣豈不是很好?她沐漓也是知恩圖報的,若是來日青玄宗有難,她一定會傾力相助。
“下去吧。”
出來議事廳,沐漓就看到一羣人縮着頭看着自己,對於這些人,她有些好笑,她又不是
猛虎野獸,至於怕自己怕成這樣嘛!
回到五指峰,雲左負手而立,顯瘦的身體也顯得越發偉岸起來。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就知道是沐漓,卻並沒有回頭,只是一味的負手而立。
“你到底是誰?又來自哪兒?”雲左的話讓沐漓的身子頓了下,沒說話。寂靜的彷彿能聽到砰砰的心跳聲。
見沐漓沒說話,雲左也不再問什麼,轉身,淡漠離開。
對於這樣的雲左,沐漓有些陌生,不過想想,這樣也好,他們本就不是同一世界的人,早晚要分開,等到離開的時候黯然傷神,還不如從現在開始疏遠。
只有寒子易纔跟自己是一個世界的人。
這個世界的一切,等到劈開時空的瞬間都跟她沒有了聯繫,師尊,雲左,泰龍,泰虎,掌門,雲逸,雲貫,卓曉還有蕭茗師叔。
不回憶還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沒發生過什麼大事,可回憶起來,原來已經有那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自己從剛開始的驚訝,迷茫,到現在的淡定從容,都在顯示着自己成長中的印記。
想通了這一切,沐漓對除了寒子易以外的所有人都顯得熱絡卻又疏離。
對於沐漓這一改變,讓雲左有些不知所措。
東方玉死了,東方霸被關進了雲宗地牢之中,雲家的事情,奇蹟般的結束了。在沐漓呆在五指山的這段時間,一切都已經解決了。
沐漓隱隱約約知道這是誰幹的,可每次見面,她都問不出口。
轉眼間,七個月過去了,又快過年了。沐漓如今來這裡已經有四年之久了!
這七個月,她一直過着平靜如水的日子。
她知道老妖婆在白府,可老妖婆顯然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或者說她在療傷。
玄天秘境即將開啓,前往玄天秘境尋寶的教派中就有青玄宗這麼一個二流門派,而今年前往玄天秘境的人是雲左,沐漓,寒子易,雲逸,雲貫。真好都是熟人。沐漓伸了個懶腰,將晾在繩子上的衣服拿下來,疊好放在儲物袋裡。
學會了避塵術,人也變的懶散的多了,可畢竟避塵術不是自己親自動手。除非特備忙的時候沐漓用避塵術,一般情況下,她都會用手洗。洗衣服的同時能讓靜下心來,理理自己理不清的頭緒,這也算是一種修煉方式。
今天一早,雲左等五人一同御劍朝着荊州方向而去。
天氣晴朗萬里無雲,暖暖的陽光照耀在臉上倍感舒心,寒子易跟在沐漓身邊,說着在現代時的一些趣事。沐漓一臉茫然,有多久沒聽到帶有現代的詞彙了?看來跟古人呆的時間久了,連說話也會變得文縐縐的了。
一路上都是寒子易一個人在說,沐漓在聽,聽沒聽進去就不知道了。
“什麼是籃球?”雲貫聽到寒子易一隻在說籃球,忍不住好奇道,寒子易則是衝着雲貫神秘一笑“這是我跟小漓兒的暗語,你們當然不知道。”說着又往沐漓身邊靠了靠,一路下來雲左一句話都沒說,一直都是心不在焉。有時候聽到沐漓的笑聲,扭過頭看她兩眼,然又恢復平靜。
第二天的時候,他們終於到了荊州。
荊州是個富庶之地,主要以水產爲主,沐漓是個吃貨,來到荊州自然要去嚐嚐當地的美食。
“左兄好久不見。”沐漓他們剛進城,迎面走來一個持劍男子,他玉樹臨風,笑起來有兩個酒窩,身邊跟着兩個美豔的婢子。“荊兄好久不見,可成親了?”沒想到雲左偶爾也會小幽默一下。
“你都沒成親,我哪兒能比你早?”男人說着看了眼沐漓,沐漓撇撇嘴,雲左成不成親看自己幹嘛。
“小漓兒,聽說荊州有不少好吃的,咱們去那邊轉轉。”似是察覺到姓荊別有深意的眼光,寒子易立馬拉着沐漓朝着前面走,姓荊的他不認識自然沒必要跟他打招呼,“以前在現代的時候,總覺得海鮮怎麼也吃不夠,現在可要吃個夠本。”聞言沐漓很不厚道的笑了笑。“你不是經常說你家很有錢嘛,現在怎麼說吃不夠呢?是沒錢買?”沐漓半是調侃半是玩笑的道。寒子易不以爲意的甩甩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