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麟馬,一匹的價值,就是十萬兩銀子。
這傢伙的嘴,還不小,不過要是要的低了,那就不是鄭驚人,更何況現而今,鄭鳴的手中,是真真正正的不差錢。
不說從藥王閣那裡弄來的一百萬兩銀子,就是在百鍊堂那裡對賭的時候,他還贏了五十朵萬兩。
所以鄭鳴不缺錢,自然對於給鄭驚人弄一匹赤鱗馬,沒有什麼意見。
見鄭鳴同意了下來,鄭驚人一下子蹦起來道:“就知道鳴哥對我最好,我覺得在那些神行院的駿馬之中,和鳴哥最配的,是雪麟照天駒,嘖嘖,鳴哥身下騎着雪麟照天駒,手持火龍槍,在鹿靈府上跑一圈,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小妹子!
神行院的根本之地,並不在府城之中,而是在府城東郊的一個山谷內。鄭鳴在看到這山谷的第一眼,就覺得這不是一個山谷,而是一個草原。
一個佔地數百里的草原。
光憑着這一個草原的面積,就比鹿鳴鎮大的太多了。
“鳴哥,這裡是神行院放牧之地,嘿嘿,聽說就算是騎着快馬,要跑一圈的話,也要兩個時辰才行!”鄭驚人眨了一下大小不一的雙眼,滿是羨慕的道:“小爺什麼時候,能夠有這麼一塊地盤就好了!”
鄭鳴對於鄭驚人這種夢想,沒有給與任何的評價。他催動了一下自己坐下的馬匹,剛剛準備說話,就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陣轟隆隆,猶如雷霆一般的聲音。
這聲音,讓人的心都有點顫抖。
“鳴哥別動,這是神行院的馬羣!”鄭驚人朝着鄭鳴一攔,大聲的說道。
而就在鄭驚人話音落地的剎那,就見無數的駿馬,從遠處呼嘯而來。這些馬匹,顏色不一,但是匯聚在一起,卻一如一片五色斑斕的雲彩。
呼嘯而至,氣勢如山!
上萬匹的駿馬,這神行院,還真是好大的手筆。心中感慨了一句的鄭鳴,凝眸就朝着最前方的駿馬看去。
雖然對於相馬,鄭鳴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戰績,但是對於馬最基本的東西,他還是瞭解一點的。
就拿現在的情況而言,一般跑在最前面的駿馬,那都是馬羣之中最好的馬匹。
此時跑在這羣馬匹最前面的,是一批通體黝黑的駿馬,這匹駿馬不但體型比普通的駿馬要大上一截不說,那四條腿都被細密的黑色鱗片所包圍。
奔騰之間,黑色的寶馬四蹄之間,更是有一種細微的風紋,讓那駿馬奔走的速度,更快捷了氣氛。
“墨鱗踏燕,這是墨鱗踏燕!”鄭驚人的嘴裡,大聲的嚷道,他那不一樣的眼眸之中,更是閃爍着一種狂熱。
墨鱗踏燕應該是這馬的名字,鄭鳴心中升起了一絲的感慨,人都說,在男人的心中,都有一匹馬的夢想,無論是前世之中的車,還是現在的真馬!
從鄭驚人的身上,鄭鳴感覺這句話很對。
不過讓鄭鳴感到意外的是,一直等着馬羣消失,最喜歡大喊大叫,讓自己幫他買東西的鄭驚人,竟然一聲不吭。
好似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現在,是他身邊最大的金主一般。
“驚人,這墨鱗踏燕你要是喜歡,不如咱們就買了!”鄭亨朝着迷醉的鄭驚人掃了一眼,輕聲的說道。
鄭驚人那邊還沒有開口,就聽有人在遠處哈哈大笑道:“買了,真是爺今年聽到的最好聽的笑話啊!”
“嘖嘖,竟然有人要買墨鱗踏燕,這可是墨鱗踏燕,可不是龍鱗兇驢那種殘次品,你竟然敢說買了,也不怕風大扇了舌頭。”
在這聲音之中,二三十匹駿馬,從遠處飛來,而那說話的年輕人也就是二十歲不到的年齡,此刻的他,正騎在一匹雪白的,頭頂長着一對金色長角的駿馬身上。
雪白的武士服,再加上白色的駿馬襯托,讓着年輕人本來就英俊的面容,變得更加的神采飛揚。
只不過,他的話語,實在是讓人聽着不舒服,就見他輕輕的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馬鞭,哈哈大笑道:“這墨鱗踏燕價值二百萬兩銀子,你買得起嗎?”
二百萬兩銀子一出口,頓時不少跟在白衣少年身後的年輕人哈哈大笑起來。
這些笑的人,鄭鳴有一半是見過的,其中就有金家和羅家的少年子弟,只不過裡面沒有羅東峰等鹿靈府年青一代的精英而已。
鄭亨沒有想到自己一番話,竟然惹出了人,他對於這種譏諷的話,並沒有太放在心上,淡淡一笑道:“這麼貴的東西,我還真買不起。”
“買不起還吹大氣,哈哈哈!”那白衣少年雖然是朝着鄭亨說話,但是目光看的,卻是鄭鳴。
鄭鳴雖然不知道這少年是什麼人,但是他這般的侮辱自己的哥哥,那就不行。
“驚人,你不是說這神行院裡面,有不少蛇嗎?怎麼癩蛤蟆還這麼多,呱呱叫的好不煩人!”
鄭鳴的話一出口,鄭驚人就笑着道:“這個……這個鳴哥你要是問其他人,還真的能夠將人家難住,但是我這個問題,你還難不住我啊!”
“只所以有癩蛤蟆沒有被蛇吃掉,那不是因爲他們本身多厲害,而是因爲,他們的爹,是蛇啊!”
鄭鳴的眼睛翻了一下,鄭驚人這傢伙,還真是夠語出驚人的!
那白衣少年在鄭鳴說他們是呱噪的癩蛤蟆時,還高高的昂起頭,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可是鄭驚人這話一出口,他的臉頓時就灰了下來。
奶奶的,鄭驚人這貨可夠毒的,他這那裡是說癩蛤蟆,分明是在罵他們雜種!
當時就準備動手的他,卻被身後幾個人直接拉住,更有人朝着鄭鳴重重的指了一下,那意思很明顯,就是告訴白衣少年,鄭鳴這傢伙,不好對付。
白衣少年有點忌憚的朝着鄭鳴掃了一眼,這才恨恨的道:“你們給我等着。”
說話間,白衣少年用鞭子在自己坐下的駿馬身上狠狠的抽了一鞭子,那駿馬頓時就好似一條閃電,朝着遠方飛馳而去。
其他少年見白衣少年先走了,一個個也快速的抽動自己坐下的馬匹,朝着遠處飛馳而去。
“鳴哥,那小子不是一個好東西,我覺得他好似是衝着咱們兄弟來的。”鄭驚人翻動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沉聲的說道。
鄭鳴點了點頭,這些人之中,有人認識自己,而那白衣少年還如此對待自己,不是針對自己來的纔怪呢?
“走吧,咱們先到神行院再說。”對於這些少年,鄭鳴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那少年按照鄭鳴的估計,也就是第九品的修爲,現而今鄭鳴根本就沒有將這種修爲的人放在心上。
一刻鐘之後,鄭鳴他們就來到了神行院的莊園。這是一個真真正正的莊園,不但面積夠大,而且裡面的設施,更是富麗堂皇,很難讓人看出,這是一個養馬的地方。
當鄭鳴他們被僕役領進一座大廳的時候,在大廳內,已經聚集了數百人。
這些人年齡不一,但是最耀眼的人,無疑使穿着一身青色長裙的程輕靈。此刻的程輕靈,雖然沒有穿戴什麼首飾,但是那清水出芙蓉的摸樣,卻不知道讓多少人心醉。
在她的旁邊,一如既往的圍坐在不少鹿靈府的年輕才俊,而那個路上向鄭鳴他們挑釁的白衣年輕人,此時正在程輕靈的身邊高談闊論。
“輕靈小姐,要說這相馬,最重要的一點,還是要看馬的血脈,馬體內的血脈越強,它奔走起來的速度,也就越快!”
“特別是一些寶馬,在激發了血脈之後,甚至可以幫助主人對敵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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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輕靈本來笑吟吟的聽着那白衣少年的話語,可是在鄭鳴等人走進來的時候,她就輕輕的站起,婷婷嫋嫋的朝着鄭鳴行了一禮道:“鄭世兄好!”
對於世兄這兩個字最標準的答案,那就是賢妹。鄭鳴對於程輕靈,沒有好感,也沒有惡感。
只不過他心中對那白衣少年很是有些不爽,所以絲毫不跟程輕靈客氣的答道:“想不到在這裡也能夠遇到程賢妹,看來咱們兩人,還不是一般的有緣啊!”
他這話一出口,將那白衣年輕人氣的臉都有點發青,而程輕靈那吹彈可破的嬌容上,也露出了一絲的紅暈。
程輕靈不由的想起,自己那位姑婆和自己說的話,讓自己嫁給鄭鳴,他不會是聽說了什麼吧!
“鄭鳴小子,我們神行院,可不是你隨意呱噪的地方,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巴!”
白衣少年的眼鏡有些噴火,他那惡狠狠的摸樣,絲毫不讓人懷疑,他這是要將鄭鳴給吞下去。
鄭鳴看着白衣少年,眨了一下眼睛的他,快速的跑到程輕靈近前,故作可憐的朝着程輕靈道:“程賢妹,他……他兇我,人家好害怕啊!”
說話間,他還朝着程輕靈湊了湊!
鄭鳴是什麼人,那可是敢在府武院的門口,豎起橫推鹿靈無對手牌子的牛人,他又怎麼會害怕一個九品不到武者的挑釁。
他這樣做,分明就是在激起那白衣少年的怒火,畢竟白衣少年對於程輕靈的愛慕,那可是瞎子都能夠看得出來的。
程輕靈雖然知道鄭鳴的目的,心中還微微升起了一股羞惱的味道,但是她臉上的紅暈,卻不由自主的更多了兩分。
那摸樣,真是人比花嬌,讓人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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