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的心哆嗦了一下,如果說他這輩子最怕的人是誰,那自然是他家族之的老祖,但是要說他這輩子最恐懼的女人是誰,恐怕要是這白雲箐。
猶如男人一般霸道的白雲箐,可以說早撕裂了白玉堂最後一絲的驕傲,每一次面對這個女人,白玉堂覺得無的壓抑。
而這一切的原因,只因爲他們都還小的時候,白玉堂因爲奪了自己一個堂妹的零食,然後被白雲箐重重的收拾了一頓。
按照不少當時在場的人說,當時那一頓收拾,打的他白玉堂連自己的老媽都不認識他是誰。
也是因爲童年的陰影,所以他見到白雲箐害怕,而他最想嫁出去的,同樣是白雲箐。
鄭鳴這傢伙,竟然挑釁白雲箐。
這讓白玉堂在覺得這傢伙是不是瘋了的同時,還有一種自己是不是選錯了人的感覺。
要不是選錯人,怎麼可能得罪白雲箐呢?
白雲箐不但在白家威名遠播,實際在那些紈絝公子們間,同樣有不少人都聽說過他的名聲。
所以這一次,這些來參加白家貴女成人禮的人,沒有一個準備將白雲箐娶走,對他麼來說,他們希望娶到的,是白家溫婉可人的貴女,而不是白雲箐這樣,壓得他們一輩子擡不起頭的人。
雖然白雲箐,也不是一般的迷人,但是他們是真的不想太犧牲自己啊!
鄭鳴本來準備將公孫大娘從英雄牌之演化出來,但是在稍微的猶豫之後,他的心已經有了念頭,他並沒有朝着白雲箐說什麼,而是緩緩的扭頭朝着遠處看去。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這兩句詩才剛剛出口,有不少人的眼眸,露出了一絲的不屑之色。
在整個無聖域之,修爲高深之後,自然是受到所有人的恭敬,而那些只是賣弄嘴皮子的人,在無聖域之,根本沒有太高的地位。
現在白雲箐問鄭鳴自己是不是跳的不好,可是現在他竟然在這裡吟詩,實在是找死。
而白雲箐此時的拳頭,早已經握了起來,如果不是家族的這次成人禮有長輩盯着,現在的白雲箐,應該來會給鄭鳴一些教訓。
“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爲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羣帝驂龍翔。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鄭鳴這六個字吟誦出來的瞬間,虛空之,出現了一個女子,雖然她的臉衆人依舊看不清楚,但是隨着鄭鳴手長劍的舞動,一時間天地變色。
那劍光之下,有九日掉落,有雷霆轟鳴,更有無數的江海翻騰波濤,神帝御龍車而行。
一切的變化,讓人無的震撼,連白雲箐這樣驕傲的女子,在這劍光之下,都神色大變。她開始的時候,還有那麼一絲的不屑,但是當到了最後,她的目光,完全都被那舞動的劍光所迷醉。
描寫公孫大娘劍舞的詩句,在鄭鳴的口不斷的吐出,聽着這些話語的人,一個個看向鄭鳴的目光,充滿了驚懼。
那公孫大娘的身影,越加的凝實,到了最後的時候,真的有八千劍女,舞動在寶殿之前。
“言出法隨,聖音化形!”隨着猶如八千條蛟龍消失在天際的劍舞,有人聲音帶着驚詫的喝道。
伴隨着這喝聲,所有的人也從那驚心動魄的劍舞之清醒了過來,白雲箐呆呆的站在哪裡一動也不動,等有人招呼她,才清醒了過來。
朝着鄭鳴看了一眼的白雲箐,並沒有說任何的話,而是轉身退到了一邊。
這女人說話好似不算話啊!鄭鳴心念頭閃動,這一次他一定要將這寶殿拿下,但是他絕對沒有將這寶殿放在一個女人的承諾。
“哈哈哈,鄭聖子的表現,實在是讓在下佩服不已,哈哈哈!”那白家主持此事的年輕人,快速的朝着鄭鳴笑道,他輕輕揮手道:“剛剛看過如此驚心動魄的劍舞,不如咱們聽一下我雲瓏妹子的詩書如何?”
白家少主的話,自然不會有人反對,更何況此時很多人都清楚,如果誰不長眼抓着這件事情不放鬆,那是跟白家過不去,那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雲空哥,剛剛聽到了鄭公子的詩,小妹心服口服,不出來獻醜了。”
說話的,是一個手持詩書的女子,她外貌婷婷嫋嫋,說話柔和無,走動之間,更是自帶着一種詩書的氣質。
白家少主白雲空,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真的不知道,這一次白家貴女的成人大典,是成功了呢,還是在自己的主持下,一下子給砸了臺。
應該算是成功了吧,嗯,應該算是成功,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有如此好的反響。
不過他重重的看了鄭鳴一眼,這傢伙已經連續讓其他來此的公子貴胄,沒有什麼反應的時間,他該不會真的是想要將自己參加成人禮的姐妹,都給收了吧。
“既然如此,那進行下一個節目。”白雲空的話剛剛說完,見一個看似瘦若的女子走了出來。
這女子可以用天姿國色來形容,但是她給人的感覺,卻是弱不勝衣,在走出的時候,她的目光帶着一絲挑釁的落在了鄭鳴的身。
“鄭公子一連讓我三位姐妹輸的心服口服,那麼小女子今日有些不服氣,可否請鄭公子指教一二。”
說道此處,那柔弱的女子輕聲的道:“小女子別的也不會,對軍陣之學精通一二,不如公子指教一二。”
軍陣,這種法門對於靠着武力的武者來說,實在是很少有人在意,但是當進行大戰,特別是有圍攻情形的時候,這種軍陣卻又會重要無。
白家柔雲,軍陣無雙,這種傳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開始傳揚四方。
而在這一次的成人大典,七家公子貴胄的第一個目標,是這個白柔雲,畢竟得到了白柔雲的話,等於得到了一件可以讓自家整體實力提升的寶物。只是他們很多人也都清楚,這白柔雲,恐怕白家不會下嫁。
畢竟,一個精通軍陣的智者,在動輒驚天動地的戰鬥之,那用處實在是太大太大。
鄭鳴對於軍陣,並不是太明白,他懂得陣法,卻沒有用過什麼軍陣。沉吟了瞬間,鄭鳴朝着那白柔雲道:“白姑娘,不知道你所說的軍陣是何物?”
白柔雲愣了一下,隨即道:“軍陣之學,大多用於兩族開戰,當兩族實力相差不多的時候,死軍陣之學顯示威力的時候。”
說話間,白柔雲一揮手,無數關於軍陣之學的內容,出現在了鄭鳴的心頭。
仔細的看了一番之後,鄭鳴明白,所謂的軍陣之學,實際也是武將作戰的陣法。
當然,這裡還是有一些去別的,如如何將所有人的氣息匯聚在一起。當然,在兩個人推演軍陣之學的時候,卻是用不到這個,因爲這種推演,用的是一種軍陣棋。
簡單的說來,去掉那些讓人難以掌握的東西,是兩個頂級武將的軍陣推演。
這個對鄭鳴來說,雖然是門外漢,但是他體內的英雄牌系統,卻是可以給他最有力的支撐。
韓信、白起、廉頗還是……
最終,鄭鳴選擇了韓信,在這件事情,鄭鳴覺得韓信還是較靠譜的,而韓信同樣沒有讓鄭鳴失望,如果真的匯聚大多數戰者的氣息,韓信是沒有什麼用處,但是用戰棋推演,那可不一樣了。
鄭鳴雲淡風輕的,將白柔雲一舉拿下,雖然白柔雲輸的很是不甘心,但是最終還是不得不向鄭鳴低頭認輸。
白柔雲的失敗,好似打開了一個魔盒,幾乎所有的白家女子,在場之後,開始對鄭鳴進行挑戰。而她們挑戰的內容,同樣是各種各樣。
贏贏贏!
接下來的時間,運用各種英雄牌的能力,鄭鳴贏得都有一些手軟,這些白家的女子,每一個在她們所精通的領域,都是不可多得的天才人物,但是她們很可惜,在試之,遇到了鄭鳴這種作弊的人,所以他們每一個都只能認輸。
“大公子,別的公子都沒有選擇的機會,這樣下去,該如何是好呢?”一個白家的管事之人,話語帶着一種擔憂的朝着白雲空說道。
白雲空實際也很無奈,這些姐妹進行技能的表演,也是她們自己的一種推銷,一般在這個時候,都會有其他家族的貴胄公子出來表現一場,算是輸了,也會大家互相熟悉一下。
現在到好,鄭鳴什麼都包圓了,這讓其他人,還怎麼在這成人禮,完成自己的求凰大計。
但是那些敗了的姐妹,已經無心再進行下去,自己總不能逼迫着她們,將這件事情再進行吧。
所以心雖然覺得不舒服,但是白雲空也只能硬着皮頭道:“這件事情,這樣吧!”
當最後一個白家的女子敗陣之後,白雲空有些乾澀的道:“現在進行本次成人禮最重要的簪花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