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不少人期待着鄭鳴別這二十一指重傷的時候,鄭鳴的身軀,在虛空之中詭異一翻,竟然將那呼嘯而來的指風,再次的躲避開來。
怎麼可能?
這不但是觀戰的人的想法,更是那二總管的想法!
他的驚空指,雖然只是小成境界,但是卻爲他屢建奇功,甚至擊敗過比他修爲品級高的存在。
可是現而今,他一連出了兩招,竟然沒有傷到鄭鳴的半根毫毛,這讓他有點不敢相信
特別是剛纔的二十一道指風,幾乎已經是他的極限,可是就這樣,也沒有傷到鄭鳴。
一咬牙的二總管,手指再次彈動,這一次,他一共彈出了七七四十九指。
當這四十九指彈出的時候,二總管的臉色開始發青,他的嘴角,溢出了一絲淡淡的血跡。
呼嘯的指風,瞬間籠罩了方圓一丈的空間,二總管看着鄭鳴,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他不相信,鄭鳴還可以躲的開,這四十九指,在驚空指法上,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天羅罩空。
也就是說,這一招就是天羅地網,想要逃避根本就不可能,不過和這天羅罩空的威力相比,打出這一招,同樣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比如現而今的二總管,就口角出血,想要恢復,就算是藉助藥物,也需要一個月。
要不是此刻,二總管已經有些騎虎難下,他絕對不會施展這一招。
呼嘯的指風下,鄭鳴雖然感到了這些指風之間的破綻,但是他知道自己躲閃不開。
不是因爲指風太快,而是因爲他的修爲,沒有達到那個地步。
如果這個時候催動韋小寶的英雄牌,躲避着指風,倒也不是問題,可是關鍵是。韋小寶的英雄牌使用了,就只能三十六計走爲上策。
至於躲閃不開。鄭鳴就選擇了抵擋。那一直被他拿在手中的青電劍,猶如一道電光,從他的手掌中飛出。
斷水劍法之滔滔流水。
洶涌的劍光,在虛空之中匯聚成一片光幕,朝着那呼嘯的指風迎接了過去。
“噹噹噹當”
金鐵交鳴的聲音,在虛空之中一連響了四十九次,就好似一陣清脆的敲擊樂聲。
只不過伴隨着這敲擊樂聲。那二總管的臉色,卻變的極其難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鄭鳴的劍光,竟然準確無比的擋住了他的指風。
雖然劍光如幕,但是二總管卻很清楚,這只不過是因爲劍光閃動的原因,劍幕並不是潑水不進,更何況他的指風。每一道都能夠將鋼鐵打碎。
一般來說,能夠擋住十道,二十道指風。就是非常了不起,可是現而今。鄭鳴竟然擋住了四十九道。
而且還是準確無比的擋住了四十九道。
雖然這七十二道指風,在這二總管發出的時候,也有先有後,但是這先後的順序,卻極其難把握。
用劍擋住這一道道指風,甚至要比用拳風擋住這指風,更難上數籌。
就在二總管的驚訝中,他發現鄭鳴手中的長劍,已經指在了他的脖頸之處。在這長劍下。他真的感到了死的威脅。
“閣下莫非真的要和我宇文家爲敵嗎?”那二總管雖然面色沒有變,但是他的聲音。卻已經有些顫抖。
鄭鳴在和這二總管的交手中,也感到了宇文世家名不虛傳,人家狂還真有本錢。
別的不說,就這位二總管拿到鹿靈府,就能夠成爲一方豪雄。根骨不要說,宇文世家那些長輩。
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更何況鄭鳴在進入東鬆城的時候,就打定主意要大幹一場,畢竟,這可是關係到聲望值啊!
有聲望值,他證明就有無限的可能。
“和你們宇文家爲敵又怎樣?莫非殺了你就表示和宇文家爲敵,這樣多話,說不得我就要試試了。”鄭鳴說話間,輕輕的都懂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長劍。
這一抖,讓二總管的臉色大變,他能夠感覺到這長劍的鋒利,而一旦鄭鳴不小心將這長劍落在他的身上,那麼他就真的只是死路一條了。
作爲宇文府的二總管,宇文機除了武技,更多的是心思靈巧,現而今落在鄭鳴劍下的他,絲毫不敢想如何逃脫的事情。
他感覺,只要自己躲閃,這少年的劍,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刺進自己的要害。
而現在,宇文府內,能夠救自己的人都已經去了學院商議萬劍塔開啓的事情,剩下的都不如自己,更不要說從這個詭異少年身上將自己救下來。
自救,現在他能夠做的,只有自救一條路。
心中猶豫了剎那的宇文機,臉上強擠出一絲笑臉道:“閣下高姓大名,請問我宇文府,可有得罪您的地方?”
鄭鳴剛纔已經報出了名字,只不過這位二總管根本就沒有在意,現在人爲刀殂,他爲魚肉,不得不對鄭鳴客氣一些。
鄭鳴翻動了一下眼睛,冷冷的道:“在下鄭鳴,我這次來你們宇文府,是因爲你們宇文府的這個管事要強買我這隻小貓,說什麼我要是不賣,宇文府就不放過我。”
“既然他這樣說,我就過來看看,這宇文府究竟怎麼不放過我?”
二總管用眼角的餘光,狠狠地朝着那縮在一般的大漢看了一眼,不過他心中卻是搖頭不已。
你他孃的,也太霸道一點了吧,我的屬下,那說的可能是場面話,你……你爲了一句場面話,就打到宇文家來,你實在是……
而聚集在宇文府外看熱鬧的人,在聽了鄭鳴的話之後,一個個也都議論紛紛,更有人用敬慕的目光看着鄭鳴。
這哥們牛啊,人家一句我們家不會放過你,他就打到人家家裡來,嘖嘖,什麼時候老子也有這種的霸氣。
不過,同樣有一些人用白癡的眼神看向鄭鳴,他們覺得這個鄭鳴。實在是沒有腦子,宇文家是什麼地方。豈是一般人可以隨意撒野的地方。
“鄭公子,這次是我宇文府的僕人做錯事,我宇文府絕不包庇,等家主回來,我一定稟告家主,對這等事情重重責罰,鄭公子意下如何?”
宇文機眼睛翻動了一下。決定走一個緩兵之計。
“按照你們宇文家的家規,這等的人,該怎麼懲處?”鄭鳴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宇文機道。
宇文機雖然很想敷衍,但是鄭鳴手中的長劍,卻讓他感到絲絲的冷意。
“按照我宇文家的家規,他這樣的行爲,當打三十蟒鞭,以儆效尤!”
宇文機的話一出口,頓時讓那大漢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作爲宇文家的下屬,他自然知道宇文家的規矩,這三十蟒鞭。可不是那麼好挨的。
說不定幾十蟒鞭下去,就能夠要了他的性命。
“二總管。我……我只是一時嘴賤,所以才……”那大漢說話間,用手掌重重的在自己的臉上打了幾個耳光,接着向那宇文機再次哀求起來。
宇文機心中暗罵,你哀求我有什麼用,沒有看到老子的性命,現在都在人家手裡面掌握這嗎?
“鄭公子,這個……”宇文機朝着鄭鳴看了一眼,雖然他這個時候沒有將下面的話說出來。但是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您的劍頂着我。讓我很是不舒服,是不是可以將您的劍拿開。
鄭鳴手中的劍,到時朝後收了收,但是在收劍的剎那,一股劍氣卻開始環繞着宇文機的脖子。
在這劍氣之下,宇文機兼職就有一種想要哭的衝動。
“既然宇文家有宇文家的規矩,那就請二總管執行吧,大家都還在這裡等着呢!”
鄭鳴的話,說的很是平淡,但是伴隨着這話,那森森的殺機,讓宇文機不敢說一個不字。
隨着宇文機的一聲吩咐,十幾個宇文家的門人,就快速的將那位想跑的壯漢抓住,直接給了三十蟒鞭。
鄭鳴不等這三十鞭子打完,就起身離去,而就在鄭鳴離去的時候,陡然有人驚聲的道:“啊呀,我想起這傢伙是誰了?”
“你們還記得藥王閣的藥王令嗎,他應該就是那個殺了藥王閣三少主的鄭鳴。”
“真的是他嗎?對,我聽說他進了九千里莽荒,沒有想到,他竟然從哪裡走了出來。”
“嘿嘿,真是沒有想到,這傢伙做事如此的霸道,那藥王閣的事情還沒有擺平,他竟然又招惹宇文家族。”
宇文機聽着四周的議論,眼眸變的越加的陰沉,他清楚,要是他們宇文家不將這個顏面找回來,那麼他們就會成爲整個大晉王朝的笑柄。
鄭鳴嗎?哼哼!
東鬆學院雖然成就了東鬆城,但是它卻並不是坐落在東鬆城內,相反,它離東鬆城還有二十里的路程。
建在大山腳下的東鬆學院,佔地足足有百里方圓,十幾座小山峰,更是直接被圈入了東鬆學院之中。
在這百里之內,足足有上千座亭臺樓閣,有的高聳入雲,有的小巧精緻,走在東鬆學院,給人一種走在畫卷之中的感覺。
不過,在這美麗的東鬆學院之中,也有不怎麼美麗的地方,比如一個挨近了廁所的柴房。
柴房不小,但是因爲和一個足足有三千人共同使用的廁所捱得很近,那柴房的味道可想而知。
以往,這柴房內,都是堆積一些柴火,連東鬆學院的僕役,都不會在這裡多呆。
但是現而今,這柴房竟然住了人。而東鬆學院的學生,只要是從這裡經過,大多都嘻嘻哈哈的大聲談笑,各種一如土包子之類的話語,就會時不時的蹦出來。
在這麼一個柴房內,此時住了三個人,其中領頭的,是作爲鹿靈府府武院副院長的羅金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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