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變殘篇!
真的是百變殘篇,作爲葬劍宮的宮主,李秋冉同樣研究過百變殘篇,不過她爲人比較理智,知道這百變殘篇根本就難以修煉之後,就毫不猶豫的丟棄了。
但是現在,看着那滾滾的劍球,李秋冉就覺得自己真是後悔不迭。
當然,最終她的理智告訴她,她當年的選擇,是對的,如果她將時間都耗費到百變殘篇上的話,那麼對她的損失,纔是最巨大的。
但是不管她心中如何的想,她這一刻的後悔,卻是怎麼都掩蓋不住的。
祝心容看了杜景仲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雖然杜景仲現在的舉動,在她面前是一種失禮,但是她並不願意在這種小事情上繼續追究什麼。
劍球消散,鄭鳴的身體從劍球之中顯露了出來。看着一劍凌塵的鄭鳴,祝心容真心的朝着鄭鳴道:“恭喜師弟,參悟這百變奇招!”
鄭鳴的心頭,此刻也充滿了興奮,他對於這百變奇招,本來就充滿了興趣,現在通過王語嫣的英雄牌,將這百變奇招補全,心裡自然有一種莫大的爽利。
更何況他感覺,這百變奇招,實在是一招不次於天外飛仙的招式。
如果說天外飛仙之下,劍未出,就讓人感到威脅無所不在,而這百變奇招,卻將上百個指向對手所有破綻的劍招匯聚在一起,給人一種將人包裹在威脅之中的感覺。
而一旦對一種威脅做出應對,那麼其他沒有防備的劍招,就好像水銀落地,無所不在。
怪不得當年以葬劍宮祖師那樣的修爲,也要將這份殘破的劍法,納入葬劍宮的重要典籍之中。
“前輩出手,讓景仲深感茅塞頓開,景仲希望前輩給景仲一個機會,讓景仲拜前輩爲師,修煉這百變殘篇!”
杜景仲說話間。人已經畢恭畢敬的跪在了地上。
鄭鳴對於眼眸中有一絲癡迷的杜景仲,心中很是欣賞。他知道,一些頂級的武者,都是因爲癡迷,才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杜景仲如此癡迷於劍,再加上資質也不差,以後的成就。必定差不了。
不過鄭鳴畢竟還沒有收過弟子,因此,被杜景仲弄個了措手不及,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遲疑。站在一旁極擅察言觀色的李秋冉,像是看透了鄭鳴的心思一般,沉聲的朝着杜景仲道:“景仲,鄭師叔乃是宗門的長輩,豈是你想要拜師,就能夠拜的?趕緊站起來吧!”
這個時候。杜景仲好像才反應過來,他小心的朝着鄭鳴看了兩眼,這個時候。纔將鄭鳴和李秋冉的師叔聯繫了起來。
“最近幾天,你可以直接去我那裡找我。我再把百變奇招給你講解一下,如果你能夠修成百變奇招,我就收你爲弟子。”
鄭鳴沉吟了剎那,最終做出了決定。
在祝心容等人的陪伴下,鄭鳴離開了論劍臺,而關於鄭鳴的情況,在葬劍宮之中傳播的越加沸沸揚揚。
“知道嗎,前兩天劍冢之會,出現的那個引動劍冢所有名劍萬劍朝君的人。就是剛纔那位鄭師叔祖。”
“怪不得呢,原來鄭師叔祖。就是那個引得萬劍朝君的神人,嘖嘖,他老人家,可真是隨和,一點都不擺架子,對咱們這些人,也是隨和無比。”
“太師叔祖,奶奶的,這差的實在是太遠了,我還異想天開,想着怎麼才能拜在他老人家門下呢!”
“神劍紅顏,那可是神劍紅顏的主人,嘖嘖,我覺得等太師叔祖的修爲上去,那一劍擎天是少不了的。”
各種各樣的議論聲,在葬劍宮中不斷的傳播,所有見過鄭鳴的人,幾乎都成了普通葬劍宮弟子圍堵的對象。至於那些得到鄭鳴指教的弟子,更是無論到哪裡,都被人用無限羨慕的目光看着。
不但因爲他們被鄭鳴親自指點,更是因爲只是一次三言兩語的指點,就已經讓他們的修爲,有了質一般的飛躍。
所以,幾乎所有那天沒有去論劍臺的弟子,都懊惱不已,覺得自己失去了一個難得的機緣。
而更多人看向杜景仲的目光,都充滿了羨慕,不但得到了太師叔祖傳授百變奇招,更有可能成爲太師叔祖的弟子。
這……這實在是太走運了!
就連雲月容,都有些羨慕杜景仲,成爲鄭鳴的弟子,她倒是沒有這個想法,可是那百變奇招,怎讓人一個羨慕了得!
而當鄭鳴就要拜入葬劍宮,成爲葬劍宮太上長老的師弟的日期傳出之後,整個葬劍宮,都爲之羣情鼎沸,振奮不已。
幾乎所有葬劍宮年輕一代的弟子,都等待着觀禮,更有不少人,天天在論劍臺晃悠,希望能夠碰到鄭鳴這個太師叔祖,受他指點一番。
而晃悠的人數,還呈現出,越來越多的趨勢。
因爲,那些得到鄭鳴指點的弟子,在這幾天的修煉之中,進步豈是能用一個突飛猛進能夠形容的?
甚至一個本來資質普通的弟子,就因爲鄭鳴的一番指點,竟然打敗了高他一個等級的師兄,成爲了宗門的內門弟子。
這等讓人目瞪口呆的消息,怎不刺激的人積極奮進,又怎不刺激的人來論劍臺碰運氣!
可惜,在他們希望碰上鄭鳴這位師叔,來一場被指點的奇緣時,鄭鳴並沒有出現,從一些核心弟子那裡傳來的消息,說鄭太師叔祖,正準備拜師的事情,沒空教導他們。
如果在前一天,有人問鄭鳴,金虹仙子是誰的話,鄭鳴絕對會回答不知道。
但是現在,他不能說不知道了,因爲他正跪在一個叫做金虹仙子的人的畫像前,行拜師禮。
從畫像上看,金虹仙子也就是二十多歲,眉目如畫,姿容秀麗。只不過,這畫像上的人,按照鄭鳴的理解,應該是已經去世了一些年頭。
嘖嘖,一個已經去世的師尊啊!
葬劍宮的大殿,上千葬劍宮弟子肅穆而立,伴隨着一聲聲莊嚴的喊禮聲,鄭鳴拜在葬劍宮的事情,算是徹底的塵埃落定。
當鄭鳴從地上站起的時候,祝心容十分誠懇的說道:“師弟,從今之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以後葬劍宮的事情,還請師弟你多多操心纔是。”
鄭鳴拿了人家十八府的領地,自然不會連這個面子都不給,當下順水推舟道:“請師姐放心,小弟定會殫精竭力。”
“如此甚好。”祝心容說話間,目視下方的李秋冉等人道:“從今之後,爾等見鄭師弟,如見我!”
“弟子等拜見師叔!”李秋冉率先拜倒在地。
而隨着李秋冉的拜倒,其他人也跟着拜倒在地,有稱呼鄭鳴爲師叔祖的,更有稱呼鄭鳴爲太師叔祖的。幾乎大殿之中上千弟子,都跪在了地上。
鄭鳴說了一聲不用多禮,又對李秋冉等弟子勉勵了幾句,這場莊嚴肅穆的入門大典,纔算是正式的結束。
等其餘弟子都散去,祝心容帶着李秋冉和鄭鳴來到了大殿後的靜室,在揮手將伺候的雲月容等人揮退之後,祝心容輕輕的將捧在手中的金虹仙子的畫像放在了桌案上。
“師弟,這一次我代師收徒,雖然辦的有點倉促,但是還請師弟不要見怪。”
鄭鳴淡淡一笑道:“師姐不用客氣。”
“師弟,說不定有一天,師傅歸來,見到師弟,還要誇獎我給她老人家收取了一個好弟子呢!”祝心容說到此處,眼眸中升起了一絲的笑意。
師傅歸來?鄭鳴一直都覺得,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師尊,應該已經去世了纔對。
畢竟,雲月容告訴他的消息,就是祝心容是葬劍宮輩分最高的人。
“師傅她老人家,在二十年前,爲了尋求突破,離開葬劍宮外出遊離,所以現而今我等誰也不知道師傅人在何處。”祝心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道。
二十年沒有回來,看來是生死不知,凶多吉少。
這個念頭一出現在鄭鳴的心頭,鄭鳴趕忙唸了一聲佛號,這剛剛拜師就咒自己師尊去世,實在不是一個好弟子應有的表現。
不知道是不是擔憂金虹仙子,祝心容的臉色,竟然沉了下來,這讓整個房間的氛圍,也一下子緊張了不少。
鄭鳴的神色很淡然,雖然他現在也是葬劍宮的人,但是他和葬劍宮的關係,更像是合作。
所以,在葬劍宮之中,別說是代師收徒的祝心容,就算她那個師傅金虹仙子真的回來了,他也不會有什麼拘束。
祝心容這個時候,好像也感到了自己的影響,她輕輕一笑道:“師弟,現在你也是咱們葬劍宮的長者,一些事情,你也應該知道了。”
“咱們葬劍宮的來歷,師弟你聽說過嗎?”
因爲要執掌定州,所以鄭鳴對葬劍宮三家宗門都搞過調查,但是這三家宗門除了創建的時間差不多,他們的祖師都好像從天上蹦出來的一般。
幾乎在同一時間,就在定州創建了這三個宗門。
當時,鄭鳴就覺得,這三個宗門之間,應該有什麼不爲人知的聯繫,但是因爲時間太過久遠,再加上他畢竟在定州沒有什麼根基,所以也沒有細細的打聽。
現在聽祝心容要給他講,鄭鳴頓時就上了心,畢竟從哪裡打探,也不如聽三大宗門之一的掌權者說出來。
“相信你也能夠猜得出來,咱們葬劍宮和無花谷、赤炎山都有不小的關係。”
祝心容說到此處,輕輕一笑道;“我要是告訴你,其實我們三個宗門,就是一家,你會不會很吃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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