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內任思思躺在草蓆只覺得渾身一會熱一會冷的,一會熱的她恨不得脫了身所有的衣服,一會又冷的她蓋被子,這樣在冷熱交替之,她再次的昏迷了過去,等她醒來時已是正午了,她努力的站了起來,咬破自個的十指擠了一些黑血出來,然後她又吃了一些東西,告訴自個要趕快的好起來,她絕對不能有病,她的大仇還沒有報,她連生病的資格都沒有,可她爲何會突然生病,難道是昨天晚凍着了?她想想也有這種可能已經是十月下旬了,天漸漸地冷了起來,白天還不明顯,夜裡的風是很冷的,她想也許是她昨日裡吹了冷風所以纔會如此,可惜她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不然可以去山間採些藥了,她還是知道受涼了該吃什麼藥的,不然之前她早死了。
趙蘭兒早沒有出來,她想必肯定是看到了她寫的白布條,想象着她看到白布條的模樣,她忍不住笑了起來,以她懦弱的性格肯定會大病一場,到時候孩子說不定保不住了,那樣的話二爺對她肯定會有所不滿,當然這次嚇不掉她的孩子還有下次,她有的是機會,只要有她在絕對不允許她替二爺生孩子,那個賤人不配,在她這樣想時,外面突然有人走動,她扭頭見夏語端着一碗走了進來。
“你覺得如何?午我們煮了一些菜粥,你趁熱喝了吧!”夏語扶着她坐了起來,把手裡的碗遞給了她。
任思思到也沒有客氣接過喝了起來。
“你是不是發熱了?有需要我幫忙嗎?”
“你可認識尋常的草藥?”任思思喝了粥看着她問。
“知道!”
“那你幫我採些草藥回來吧!”
“好!”夏語端着碗站了起來,她走了幾步又突然扭過頭來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任思思望着她;“有什麼話你是說。”
“我聽到了一消息,不知該不該告訴你。”
“什麼消息?”
夏語蹲了下來在她耳邊低語道;“聽說二夫人病了。”
任思思聽聞雙眼微微一亮,極力的壓制住心的狂喜;“怎麼病的?病的嚴重不嚴重?”
“這到沒有聽說,只是說她病了,在家
裡養病呢!”
任思思聽聞心有些不滿,心想真是個廢物連這點消息都打探不到,不過聽趙蘭兒病了她心裡不知有多高興,她知道肯定是她的白布條起了作用,不過接下來她要小心謹慎了,郭秀是個聰明人,她肯定會查的,如果剛纔她還有些怨恨自個爲何會生病,那麼現在她有些竊喜,她病的這麼嚴重,恐怕郭秀應該不會懷疑到她的頭,如此她反而是洗脫了懷疑。她看着夏語雙眼微微一閃,她知道她的秘密,爲了不暴露,她必須儘快的殺了她,剛纔她突然想到了借刀殺人四字。
夏語並不知道任思思的打算把消息告訴她之後離開了。
巧娘從樹後走了出來,聯想着昨日裡得到的消息,她可以肯定的是夏語絕對有問題,她打算有空了找她聊一聊如果能試探出什麼自然是再好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