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因爲是鬼節天一黑,趙蘭兒、九月把孩子帶了回去。
郭秀看着離開的兒女囑咐道;“今日你們早些休息不要在外面轉悠了,糰子看好你弟弟。”
“阿孃,我會乖乖聽話得。”
“我知,不過有你阿哥看着我會更加放心一些。”
團圓癟了癟嘴老老實實的跟着阿哥走了,糯米牽着妹妹的手緊跟其後。郭秀扶着丈夫回屋後關了窗戶和房門。
曹石望着這一幕笑了起來;“以前可沒見你這樣忌諱。”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吃都吃不飽的,那還有閒心思去忌諱這些,可現在不一樣了,既然是老祖宗傳承了幾百年的規矩,自然是有它的道路,今天晚咱們早些的睡吧!”郭秀走到丈夫的身邊,飛快地把他的衣服脫了下來。
她牀時不小心踩到了他的右腿,見丈夫眉頭緊皺好像很疼的樣子,她微微一驚趴在他的懷裡;“你的腿有知覺了?”
“早在幾天前糰子把藥給我停了,說我這右腿如果一直這樣不活動,血液不流通的對身體也不好,這藥停了,腿自然也有感覺了。”
“辛苦你了。”
“這有什麼好辛苦的,只要再堅持一個多月咱們能回山了,到時候在白叔那住一個月,可以瞞天過海了,況且正是因爲我的腿殘了,這才很輕鬆的退了下來,那些臣們這次連個屁都沒有放,可不像之前我每次來渝州,他們總會揪着我的錯參我一本又一本得。”
郭秀聽了這話笑了起來;“你還害怕他們參?”
“我到不害怕他們參我,我只是聽他們在朝堂說一些無傷大雅的事頭疼,總覺得把時間浪費在這些雞毛小事是不應該得,好在我以後都不用給他們打交道了。”
“你這話說的可不對,你是侯爺咱們有兒子,以後還會有孫子,你是免不得要與她們打交道得。”
“正是因爲我是侯爺我纔不怕,論官職我他們高,論功勞我他們大,又不和他們爭權得,對他們沒有畏懼之心了。”
“說的你以前好像有多怕他們似得。”
“心態的原因。”
“奧!”郭秀邊說邊打了一個哈欠。
曹石摟着女人想了又想忍不住道;“三弟好像看了我們家糰子。”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三弟的情況你也知道,今生恐怕都無子,所以他想着把糰子和秋丫頭湊成對,如果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姓竇一個姓曹。”
郭秀聽了這話微微愣了愣;“他明確的給你說這事了?”
“那到沒有,他沒有說破,我也沒有點破,這不是回來問問你的意見。”
“孩子們太小了,現在說這些太早,況且我不認爲三弟真的不能生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同樣的我也不願意相信。”
“這件事你暫時不要答應,咱們兒子是個有注意的人又聰明,我怕他有別的心思,到時候不好看了。”
“事關兒子的終身大事我懂得。”曹石摟着妻子很快睡着了。
郭秀靠在丈夫的懷裡想着幾個孩子的事確有些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