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輝從大哥家出來,想着三弟望向自個的目光,他慢慢地緊握雙手,有些心痛的閉了雙眼,過了好一會他深吸了一口氣,朝任思思的住所走去,今日的事他必須問清楚,如果真是思思所爲……如果真是她傷了二嫂,那他絕對不會再把她留在山谷。
賀輝來到任思思的住所,伸手正想敲門,突然聽到一聲淒厲的大叫聲,他雙眼微微一閃,推了推院門發現並沒有拴,邁步走了進去,緊接着他聽到了任思思的大罵聲和楊耗子得意的大笑聲,透着燈光,他望着屋內的兩人邁步朝窗戶走了過去。
“楊耗子,如果你再不放開我,明日我把你欺辱我的事告訴二爺,二爺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得。”
楊耗子看着被他壓下身下的任思思哈哈大笑了起來,他伸手擡起了她的下巴;“我真怕!我真的好怕呢!”
“滾,滾,你給我滾!”任思思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楊耗子看着神色猙獰,劇烈反抗的任思思,揮手給她了一巴掌;“你當時找我合作的時候應該想到今日,該知道我是什麼人,想讓我給你做事情又怎會沒有彩頭。”
任思思沒想到楊耗子敢打她,她不由地愣了隨即反應了過來,抱着楊耗子的脖子,發狠地把他的耳朵咬了下來。
楊耗子吃疼地大叫了起來,站起來又給了任思思一巴掌;“騷娘們別給臉不要臉。”
賀輝站在窗戶下,聽着屋內乒乒乓乓打鬥的聲音,皺起了眉頭,他正想開口聽任思思突然大叫了起來。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想要殺我?你還沒有那麼本事,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把我伺候舒服了,不然明日我把你做的事情告訴二爺,郭秀受傷了,一定是你做的不然你又怎會讓我去監視大爺,任思思平日裡看你挺聰明的,沒想到你確這麼糊塗,咱們山谷之除了我只有你和郭秀有仇,偏偏今日我又不在山谷,你說郭秀受傷了,他們第一個懷疑的是誰?趕快的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還能教你一二,避過今日之事,不然……你知道後果。”
賀輝聽了楊耗子威脅任思思的話,緊握雙拳慢慢地蹲了下來。
“我既然敢這麼做,不怕他們懷疑我,即便是懷疑又如何?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他們根本沒有證據,沒有證據他們敢把我怎樣?”
“證據?哈哈……你還真是天真,大爺、三爺他們想要處置一個人根本不需要證據。”
“那是對待別人,而我是任思思,是和二爺從小一起長大的任思思,楊耗子,別以爲你能威脅我,你最好馬給我滾出去,不然明日我去告訴二爺,郭秀的事,是你讓我做的,你說二爺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楊耗子聽了這話臉色微微一沉,望着任思思的目光變得不善了起來。
窗外賀輝慢慢地閉了雙眼,沒想到真的是思思下的手,知道這一點他已不想再聽下去,等他睜開雙眼時,已恢復了清明,他慢慢地站了起來,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