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雙手抱膝,望着‘哈哈’大笑,暢所欲言的幾人,看的出來他們很高興,她能感覺的出他們之間那濃濃的戰友之情。
“自從天下大亂,你們兄弟分道揚鑣後,我已經很久都沒這麼高興過了,可惜無酒,我真想和你們喝一杯。”周虎看着曹石兩人頗爲感嘆道。
“是呀!如果這時候能有一罈好酒好了。”提起酒王忠這心裡癢了癢,他已經有大半年沒有喝過酒了。
郭秀聽着三人的對話,她記得空間裡到還有幾罈子酒,她微微的轉身把手伸進揹簍裡,趁機拿出一小罈子的酒高聲道;“我這裡到有一小壇。”
“郭妹子沒想到你還有這東西,趕快扔過來,我肚子裡的酒蟲早咕咕大叫了。”
曹石望着郭秀雙眼微微一眯,他怎麼不記得他們還有酒?這個女人到真會藏東西。
周虎看着站起來朝他們仍酒的女人,扭頭望向了曹石好的問;“她是?”
“她是曹兄弟未過門的妻子!”
“呦!原來是弟妹,怪不得當初我們兄弟拉你去窯子的時候,你死活都不去,害我們大家都以爲你真是和尚,原來是因爲弟妹的緣故。”周虎打趣的望着曹石哈哈大笑了起來。
曹石聽了兩人的話紅了耳根,他望着郭秀,並未像兩人解釋什麼。
“弟妹你有福,曹兄弟在我們禁衛軍是數得着地好兒郎。”周虎看着郭秀大聲吆喝了起來。
“嗯,我的確很有福。”郭秀迎着他人的目光落落大方的迴應。
王忠和周虎聽聞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曹石打開酒罈喝了一口酒遞給了周虎,周虎喝了一口又遞給了王忠。
王柔花望着他們三人鬆開了兒子,她覺得這可是一個天賜的良機,她想趁着這個時機表現自己,她看的出來這三人都是難得地好漢,只要讓他們認可了她,那再想得到他們的庇護應該不是難事。
她吊了吊嗓子唱了起來;“男兒生世間,及壯當封侯。戰伐有功業,焉能守舊丘。招募赴薊門,軍動不可留。千金買馬鞭,百金裝刀頭。閭里送我行,親戚擁道周。斑白居列,酒酣進庶羞。”
郭秀聽着歌只覺得內心是激動澎拜的,她扭頭看着王柔花笑了起來,沒想到她唱歌這樣的好聽。這時周虎大吼一聲站了起來;“好,我輩該如此。”
“哈哈……沒想到今日不但有酒、還有美人助興,當真是快哉,來我們喝一口。”王忠拿起酒罈子灌了一大口的酒遞給了曹石。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很快的過去了,郭秀望着三人捂着嘴打了一個哈欠,她揉了揉眼睛躺在了門板,聽着三人的聊天聲進入了夢香。
曹石餘光瞥了一眼郭秀,見她睡着了,聲音慢慢地小了許多,三人這一聊是大半夜,至於他們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已經記不清了。曹石只知道第二天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他看着還在呼呼大睡的兩人,一躍而去回到了郭秀的身邊,昨日晚他們聊的很開心好像又回到了往昔在軍營裡的日子,他已經很久沒像昨日那般放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