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位兄弟終於脫了牢籠,自然免不了一番慶賀。於是李元霸在小孤山軍營中,擺下酒宴。爲衆家兄弟接風洗塵。
有了秦瓊,單雄信等人的加入,李元霸再也不缺少將領了。無論是獨領一軍得元帥,還是衝鋒陷陣的將軍。總之李元霸現在是,手下猛將如雲。
最後李元霸決定,由徐茂公出任軍師一職。秦瓊,單雄信,程咬金,王伯當,王君可,曾子龍,和遠在遼東城的羅成,以及金頂太行山的熊闊海。爲驍騎八將軍,每人獨領一支萬人騎兵,以及一萬步兵。
謝應登與侯君集,挑選合適的步兵,組建神行戰營。人數暫定爲兩萬人,二人各領一支萬人隊。每支萬人對包含兩千盾兵,兩千長槍兵,兩千弓弩兵,兩千刀兵以及兩千重步兵。
其他人都按各自的能力,分配到合適的部隊爲將。真正的做到了因才適用。這讓李元霸手下的每一支軍隊,都有着強大的戰鬥力。單獨拉出來,都可以獨擋一方,如果聯合作戰的話,戰鬥力將更加驚人。
並且在這些軍隊之外,還有兩支秘密的軍隊,一支是由姜楊統帥的長槍兵。如今李元霸爲其命名爲神槍戰隊。神槍戰隊的隊員,也有一萬人之多。而且還但是善用長槍的高手。
另外一支就是,被大家稱爲怪咖的鷹隼軍。雖然此時鷹隼軍,仍然只有五千人,熱氣球的數量仍然是一千個。但是他的戰鬥力,卻是任何人都不敢低估的。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李元霸手下的最強部隊。
一切安排妥當後,李元霸再次開始,在整個濟南府興建學堂。李元霸要求適齡兒童,無論男女必須進學堂學習。並且在學堂內開設了,語文和數學兩項基本課程。
因爲李元霸所開設的學堂,都是免費的。所以執行起來,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難度。最主要的是,如今整個濟南府,百姓的生活水平十分的高。根本就沒有讓自己的子女,小小年齡就下地幹活的事情。所以他們呆在家裡也是閒着,送到學堂去還能多少學到一些知識。
還有一點,那就是李元霸,對學堂作出了分類。當然是效仿了現代的九年義務教育,而制定的等級劃分。不過李元霸縮短了小學的時間,又將中學與高中進行了融合。所以原本需要十二年的課程,李元霸調整爲,只需要六年的時間,就可以學完。
頭三年爲初級學堂,招收八歲左右的兒童。經過三年的學習後,可以進入中級學堂繼續學習。學習時間仍然是三年。中級學堂畢業後,需要參加考試,纔可以進入高級學堂。而高級學堂分爲很多個專業,每個學堂所教授的知識,都不相同。每一個學生都可以,根據自己的興趣愛好,報考自己喜歡的學堂。
而在這些學堂之外,還有兩個特殊的存在。那就是武曲軍校和文曲學院。這兩個特殊的存在,對招生十分的嚴格。並不只是學習成績優異者,就可以進入的。因爲在這兩所學院中畢業的人,將直接走到軍政部門任職。所以由不得掉以輕心。
同時李元霸又讓魏徵了,開始對整個濟南府,進行戶籍登記工作。爲濟南府的現住人口頒發戶口薄。並且製作身份憑證,也就是如同後世的身份證。對外來人口要進行登記,這就如同後世的暫住證。
總之在整個濟南府,實行了一條條,讓大家耳目一新的規矩。剛開始大家還覺得,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如此的大費周章。可是等一切完善完成以後,大家終於看到了效果。而體會最深的人就是魏徵,因爲有了這些明確的記載,魏徵便可以隨時隨地,都知道濟南府有多少常住人口,和多少前來經商,以及務工的人員。
同時在北平府,也開展了一項特殊的工作,那就是遷移人口。如今隋煬帝楊廣,已經回了東都洛陽。整個北平府,又是北平王羅,一人隻手遮天了。於是大批的居民,被遷移到遼東城,鳳凰城以及平壤城。
當然被遷移過去的百姓,可以每戶得到二十畝的土地。以及一套居住的房子。這樣一來,讓大批的窮苦人,選擇了遷移。畢竟不是每一個地方,都如同濟南府那樣富饒。
由於大批的居民被遷入,這裡不再荒無人煙。大片土地上,出現了耕種的農民。他們希望可以在落雪之前,搶收一批莊稼。雖然普通的的農作物,如今已經來不及耕種了。但是還是有短期的,可以的種植。所以在整個鴨綠江兩岸,出現了一幕反常的畫面。在原本不應該是農忙的季節,卻有着大批的農民在耕種。
回到東都洛陽的楊廣,每日又回到了歌舞昇平的生活之中。根本不顧及天下百姓的死活。爲了滿足楊廣那奢侈的生活,苛捐雜稅如雨後春筍一般出現了。這讓天下的百姓苦不堪言,賣妻賣女的比比皆是。
自古道,有了壓迫就會有反抗,那些衣不遮體食不果腹的百姓。對那些每日奢侈無度的,世家大族大官貴人,恨到了極點。
可以說現在整個天下,出現的場面就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讓百姓的積怨更加的深了。攔路打劫佔山爲王的事情,已經如同家常便飯一般。
剛開始他們只爲了口中的一口飯,纔拿起了手中的武器。後來他們知道,拿起了武器,自己可以吃飽了。然後他們又將矛頭,指向了那些曾經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的人。再後來隨着他們的實力增加,他們的野心也漸漸膨脹。於是他們開始攻打州府。最後舉起義旗自立爲王。
各地的奏章如同紙片一般,向東都洛陽而去。但是楊廣仍然視而不見,每日飲酒作樂歌舞昇平。每每有人在早朝之上提起此事,楊廣都會大罵,那些州府的文武官員無能。朝廷養了一幫酒囊飯袋。慢慢的也沒有人,再在楊廣的面前提及此事了。楊廣倒也是落了一個耳邊清靜。
不過有一本奏摺,卻引起了楊廣的主意。這本奏摺沒有向楊廣,陳述大隋天下的千瘡百孔。而是向楊廣提到一件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