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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宿命神壇,乃是宇宙之中最神秘的組織之一,屹立了不知道多久的歲月,他的財富積累,肯定不是普通勢力可以比擬的。所以,如果我們能夠將宿命神壇給炒家了,也一定收穫頗豐。”丁羽淡淡說道,好像將這麼一個歷史悠久的強大勢力直接炒家,就是家常便飯一樣的事情。
宿命之劍聞言,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宿命神壇連那魔神壇的青木香主都能供養的起,一定有不少好東西。那些天外之界的人,我最是瞭解不過了。在他們的眼睛裡,等閒之物都是看不上眼兒的。所以,這宿命神壇的老底兒,一定厚實的很。”
敖真郡主聽着丁羽和宿命之劍的談話,嚇的那叫一個花容失色,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要知道,敖真郡主就是從宿命神壇出來的人,對於宿命神壇的強大,敖真郡主最是瞭解不過了,作爲曾經宿命神壇的八郡八侯之一,作爲宿命神壇曾經的高層,在敖真郡主眼中,宿命神壇就是一個龐然大物,一個永遠只能仰望,只能去敬仰、崇拜的存在。可是,現在,竟然別人在商量着如何將宿命神壇搜刮一空,這種落差,當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最重要的是,現在的敖真郡主,還身處正要去搜刮宿命神壇的一方。也就是說,曾經在自己心目中的神話一般的存在,曾經在自己心中上高山仰止的龐然大物,就要自己親手去毀滅。這等感覺,只有敖真郡主這個從小在宿命神壇長大的人,才能知道。
望着魔神壇青木香主離去的方向,冠軍侯目光呆滯,整個人似乎一下子老了兩歲。
冠軍侯的心中,很絕望,很悲憤,也很無奈。
宿命之劍的實力,他剛纔是見識了,幾乎和那天外之界過來的魔神壇的青木香主一個層次,再加上丁羽這個擁有擊傷青木香主大殺招的人,冠軍侯一下子感覺,自己在他們眼中,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一點反抗的可能性都沒有。
實力的差距,實在是太懸殊了。
丁羽這時候,也發現了在那裡發愣的冠軍侯,淡淡一笑,一步踏破虛空,直接來到了冠軍侯的身後,笑着說道,“冠軍侯啊,我們也有百年的時間沒有見了。看來,這一百年,你溜鬚拍馬,處心積慮佈置下來的局,就這樣雞飛蛋打了啊!”
看到丁羽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自己的身後,冠軍侯也是以凜,好像見了鬼一般,嚇了一跳,然後飛速的推開好幾步,直接飛到了千米之外,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聲音都有些不正常的說道,“丁......丁羽....你想要幹什麼?”
“我想要幹什麼,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丁羽笑着反問。
“你......你不會.....不會是想要將宿命神壇給炒了吧?”冠軍侯聲音都有些顫抖的說道。
“既然知道了,那就乖乖帶路吧,免得我找的麻煩。”丁羽從容不迫的說道,此時此刻,丁羽一方,已經徹底佔據了上風,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反抗,都是無謂的。
“我....你....”
“我什麼我,你什麼你。既然你不配合,那也無所謂,反正我們這兒還有敖真郡主,她對於宿命神壇的瞭解,也十分透徹。你現在沒有了,可以去死了!”
丁羽說吧,龐大的宿命之力再次運轉起來,頓時間,整個宿命神壇內,風雲變色。
“我帶,我帶路!!!只要你放我一馬,繞我一命,我就帶路!”
冠軍侯豈是寧死不屈的人,當下就跪在了地上,大聲呼喊道。
“冠軍,你真是辜負了爲父的一片期望,我不過閉關十萬年,宿命神壇竟然被你搞成了這種樣子,真是讓爲父痛心疾首啊!”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一箇中年人突然風捲殘雲般出現,整個人高大魁梧,身着一襲黑色長袍,袍子上佈滿了星辰日月,還有萬物演化和更迭的畫面,整件衣服,就好像是一個宇宙。這個中年人,龍行虎步,雙目炯炯有神,似乎可以洞徹世間一切。
這個人,就是冠軍侯的父親,宿命神壇的壇主!
“爹!”冠軍侯好像一個落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大聲的喊着,卻只換來了一聲冷哼。
“怪不得那魔神壇的青木香主剛纔跑了呢,原來,真正的高手在這裡啊。這個壇主,不簡單!”宿命之劍對丁羽傳音入密的提醒着。
丁羽當然知道厲害,現在丁羽領悟了一半宿命之道的符文,對於這些強者的感知力,也十分敏銳。
“他身上的宿命之力,十分濃郁而純正,似乎,他也掌握了一半的宿命之道似的。”丁羽暗自感覺到。
“兩位,既然原來都是客,今天就都不要走了。你們兩位在宿命之道上的造詣,老夫佩服的緊啊,今天我們就來比一比,誰掌握着這個宇宙中,最正統的宿命之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