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愛計劃之我是你爹地
“你在想什麼?”施競南走進屋裡問。
“好無聊。”陸綻柔屈膝坐在‘牀’上望着窗外,頭也沒回的說,“我現在情緒穩定了,你可以帶我去看孩子了吧。”
“可是你的情緒很低落。”
“反正你不想讓我看到兒子。”
“外面下雨了,今晚你就住在這裡吧,你要洗澡嗎?”
陸綻柔二話不說的起身收拾幾件衣服就朝浴室走去。
洗完澡換上乾淨的衣裳,陸綻柔發現‘牀’上擱着一本書,初看有幾分眼熟。然後她拿起翻開忽然就翻到書籤夾住的那一頁,不由得眯起眼睛,記憶的閥‘門’打開,她想起這是她六年前看的小說,書頁已經有些泛黃。看了幾眼內容發現就連書籤記錄的那頁都沒變。
“你不是說無聊嗎,所以我就找了本書給你看。”身後冷不防的傳來他的聲音。
陸綻柔回過頭有些不高興的看着他:“你能不能別老是突然在我本後冒出聲音啊!這偏僻的海邊小木屋容易鬧鬼!”
施競南先是一怔,旋即‘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好,我儘量小心,那你手上那本海上探險小說還要不要看?”
“要看,當然要看了,都看了六年了。不過……你不能離這個房間太遠。”陸綻柔帶着點強勢的說。
“我今晚就在外面的沙發睡。”施競南迴國頭看了眼說,“有什麼事就叫我。”
陸綻柔注視着他無聲的點了點頭,然後看着他走出臥室並且合上‘門’。
這座小木屋只有唯一的一張‘牀’,他把這張‘牀’讓給了自己睡。陸綻柔意識到這點的時候便不再有興趣看書,她躺下來靜靜的回想他們此時此刻的關係,真讓人唏噓不已,當年還如漆似膠的一對,現在卻變成了半個陌生人……有點懷念當年……慘了,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腦海裡竟是但年的一幕幕。陸綻柔發現自己完全無法看下書。
外面雨似乎越下越大還伴隨着呼呼的風聲。
陸綻柔乾脆嘗試着聽雨聲風聲,任隨思緒翻涌。
翌日,陸綻柔起了個大早,屋裡晨光滿室,刺得她無法繼續安然的閉着眼,她只好選擇起‘牀’。想到屋外的他,她不禁放輕動作免得驚擾到他,也許他還在睡眠中。不過陸綻柔開‘門’出來時卻發現他仍然躺在那條古老卻依然耐用的長沙發上,連接陽臺和室內的‘門’沒有合上,陽光灑在他身上。
“也不怕有怪物闖進屋裡。”陸綻柔小聲的嘀咕了句。
“你起來了。”施競南的聲音冷不防的冒出來。
“你又嚇我一跳。”陸綻柔拍拍受驚的‘胸’口,她昨晚還是把那本充斥着海怪,海盜,巫‘女’,死屍的探險小說看完了,確實是一本活該自找罪受的小說。
而接連的驚嚇是施競南懶懶的坐起身卻忽然伸手抓住綻柔的胳膊拽入懷中,擁緊,下巴緊緊的埋在她的肩窩裡,閉着眼睛‘吮’吸着她清晨的髮香與體香!
陸綻柔頓時呆若木‘雞’,渾身僵硬。
這是什麼節湊啊!
“你不覺得我們這樣相處有些不對勁嗎?”施競南啞着嗓音問。
“是啊,是很不對勁,你身上好熱。”陸綻柔皺着眉頭努力的感知。
他想表達的是他們這兩天在小木屋的關係太詭異了,毫無一點當年的熱情,不過她不知也無妨,正好順着她的意思下去……
“那我們就來晨愛吧。”他開始‘吻’她的脖子,一隻手探進她的‘胸’口。
就知道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感冒發燒了。”陸綻柔不顧他的‘吻’,轉過身伸出手背在他的前額上探視,“好燙,你真的生病了。”
施競南頓時一頭躺倒在沙發上,擰着眉頭流‘露’着痛苦:“是的,我生病了,到你照顧我了。”
“那你還要晨愛,傳染給我的話我怎麼照顧你,你的心怎麼這麼黑啊!”陸綻柔忍不住數落他。
施競南邪惡的笑了,他只不過是想找個藉口找回當初的感覺,只是不想讓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作廢。
“如果我們同時生病的話,還是我照顧你。”
“是呀,你有錢你請得起保姆,我可沒錢給你請保姆。”
“你生氣了就好。”
陸綻柔立即不高興的瞪着他:“你纔是你真正的‘陰’謀吧,你也太惡毒了!”生氣的‘女’人會變醜,他安得的什麼心啊?
“至少你生氣了,屋裡就不會顯得死氣沉沉的。”施競南壞笑的哄道。
陸綻柔感覺身邊躺着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可是仔細想想這種所謂的陌生的感覺她曾經感受過的。
“我現在先去燒水,感冒了就好多喝點水。”陸綻柔起身離開,差點就被他非禮了。
燒好了水仍需晾溫,陸綻柔開始着手做早餐,用冰箱裡已有的食材做了兩碗清淡的青菜‘雞’蛋面,正好他需要這樣的口味。
水溫了,陸綻柔倒入一杯端到施競南手中,並且說:“早餐只有青菜‘雞’蛋面,你需要清淡的口味,還燙着。你先把水喝,稍會兒再吃麪。我現在就去給你買退燒‘藥’。”
“我等你回來再吃麪。”施競南盯着手中的杯子說。
“好吧,我儘快回來。”說完陸綻柔便帶錢出‘門’了。
聽到木‘門’合上的聲音,施競南臉上兀自笑開,說不出具體就是愉快的想笑。
清晨的小鎮處處充滿活力,人們紛紛朝菜市場的方向走去,做小生意或者買菜,還有的人家已經開始在用早餐了。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從陸綻柔身前開過,她忍不住感慨村裡人真有錢,而且會享受。
正好小‘門’診離小市場很近,陸綻柔迅速的買下一些清淡的海鮮食材還有排骨和一些蔬菜,然後快步朝小木屋的方向走,還有人在等着自己回去吃早餐呢。
在靠近海邊的大路上陸綻柔又看見了那輛白‘色’瑪莎拉蒂,停靠在路邊。
海景配名車在陸綻柔眼中怎麼看都是一副不錯的景‘色’。
突然車‘門’打開走下一位身材高挑戴着墨鏡的時尚‘女’郎,然後她一邊摘下普拉達墨鏡一邊轉頭朝陸綻柔看去,冷笑的打量着她。
陸綻柔怔了怔,放慢了步子。
“看你被嚇了一跳,看來虧心事沒少做。”金雅麗扯着‘性’感的紅‘脣’嘲諷道。
陸綻柔沒有理會她的挖苦而是問道:“你是特意等我嗎?”
“我聽說施競南在海邊我就過來找他,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你,我怎麼會特意等你呢,我巴不得你現在在離這裡十萬裡的地方。你說,你爲什麼會在這裡?你爲什麼會出現在他的地方?你不是說過你不會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你爲什麼要在這裡?”
金雅麗步步進攻,‘逼’得陸綻柔只得步步後退。
“是他帶我來的。”陸綻柔望着別處回答道。
“他爲什麼要帶你來這裡?爲什麼是你?你不會拒絕嗎?”
“爲了孩子後來又爲了他的爸爸,現在純粹就當度假了。”陸綻柔老老實實的回答,她的心裡就是這樣想的。
“陸綻柔你什麼意思你?我讓你不要再碰他你聽見嗎?我已經給天牧打了電話讓他管好自己的‘女’人,你太對不起他了,你手上拿着什麼東西?”
“他的退燒‘藥’。”
“給我。”金雅麗一把奪過,“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小心我不客氣!”金雅麗撂下狠話,鑽進車裡,車子朝小木屋的方向開去。
陸綻柔立在原地一時進退兩難,最終她還是轉身離開。
她沒有立即回城裡而是沿着漫長的沙灘尋找那家聽說還掛着他們的婚紗照的照相館,看到了,在不遠處,陸綻柔立即擡‘腿’跑去。跑動中她她清楚的看到照相館的櫥窗上確實掛着兩副婚紗照,漸漸的再看清照片裡的人兒確實就是他們兩人。她沒打算走進婚紗店,只是站在很近的地方靜靜的注視着,心想它們已經整整懸掛了六年了。
這時有一對新人從店裡走出來,‘女’方穿着白‘色’的婚紗,一身隆重的打扮,男方則是剪裁合身的黑西裝,他們的身後跟着扛着照相機的攝影師和一位貌似助理的小弟。陸綻柔還記得那位攝影師,因爲當年他的造型實在是太獨特了,而現在他已經把長髮剪掉了,黑鬍子也颳了乾淨。店裡面應該還有一位不苟言笑的‘女’化妝師,不知道她還在不在?正這樣想着店裡跑出一個小不點,看樣子和自己的小寧寶一樣大小,再看模樣還真有點攝影師的模子,難道是他的兒子?
“陽寶,別去,回來,爸爸要工作,你不要在一旁煩着他。”一個‘女’人從店面裡邁出步朝小不點喊道。
陸綻柔頓時吃了一驚,眼前這個‘女’人不就是當年那個化妝師嗎,他們結婚了!連孩子都這麼大了!陽寶,只和寧寶一字之差,這是某種緣分嗎?
也許是替他們高興的緣故,回來時陸綻柔的臉上總是掛着若有若無的微笑,就連美美看見了都驚歎。
“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可是你怎麼沒把小寧寶帶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