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極疲憊的朝蘇青施一禮開門見山的說:“仙子,我看樑家並非如我們所見的那般簡單!”
蘇青招乎她坐下,然後親自遞給她一杯靈潭水,示意她歇息片刻慢慢說,其實,對於樑大夫人的死,蘇青總感覺有些蹊蹺!
當晚,她祭出的靈劍之上並非帶多少靈力,而且也沒想過要致那巫婆於死地,怎麼就這麼簡單真的殺了她?
將那巫婆跟樑大夫人對上的是肖二夫人,她對此一無所知,甚至——她根本不知道那巫婆到底是不是她?
想到這裡,她看向肖二夫人的眼神徒然銳厲起來,這一切的一切,竟然都是按着她的意思在進行!
什麼時候自已竟然沒有一點判斷力了,別人說什麼就做什麼!蘇青心中不禁涌起一絲懊惱!
“所以呢?你認爲樑家會有什麼不可告人之秘?”蘇青淡淡的問道。
肖二夫人放下手裡的杯子,嘆了口氣說:“只希望不會再對我們肖家不利就好了!”
蘇青笑笑說:“你們只要多加小心,以你的能力,肖家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在此地呆這麼久,我決定明天帶林佑起啓程!”
突然聽到蘇青說要告辭,肖二夫人一起還反應不過來,她張了張口說:“你們這麼快就要走了?那巫婆還不一定真的死了沒有呢!”
蘇青呵呵一笑道:“這纔是肖二夫人來找我的真正目的吧!”
聽她這麼一說,肖二夫人臉色一紅。小心移移的說:“仙子,您叫我小谷就可以了,不用那麼客氣的!我其實真的覺的樑大夫人的死,還有您說的靈堂空棺有可疑,所以,才特地來找你商量對策的!”
蘇青看着她輕笑道:“小谷,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巫婆是誰,到底是生是死,一開始是你說她是樑大夫人已經死了。如今。又是你來說,她還活着,那麼,她到底是生是死呢?”
見蘇青說的如此直白。姚小谷面色頓時暴紅。她喏喏的說:“仙子。我,我不是有意要——”
“要利用我,是吧?我知道你不是有意。你只是習慣性這樣做吧!”蘇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說。
其實,對於姚小谷這般拿她當搶使,蘇青雖然明白其苦衷,但心裡還是很不舒服,必竟誰也不想讓別人讓成傻子!
但同時也十分欣賞她的聰慧,所以,也不打算跟她計較!
送走忐忑不安姚小谷,蘇青長嘆一口氣,望着窗外的玉簪花出神:最近真的很不走運,不管走到哪裡,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事情,最關鍵的是,這些事情都很難理清楚!
第二天一早,蘇青起身半個時辰劍後見林佑還未起牀,便打算吩咐下人去廚房打來些熱水過來,誰知院中靜悄悄的,竟然沒有一個人!
待她回房叫醒林佑,剛帶他出院子,只見院外橫七豎八的躺着幾個下人!
蘇青見狀一愣,林佑更是嚇得驚叫一聲躲到她身後,她拉着林佑邊安慰他,邊慢慢來到倒在地上的下人身邊,蹲下身子往手往其中一人鼻端一探,感受一絲到撲在手手指上微熱的氣息。
確定這些人生命無礙之後,她便放下心來。先將這些人一一搬到院中的廂房之中安頓,然後信步往主院而去。
一路上到處靜悄悄的,無一人影,待行至主院,又在大門值守處,發現幾個同樣昏迷不醒的僕人!
蘇青見事不妙,立刻奔向後院!只見肖二夫婦所居的江南居,院門大開着,院中同樣昏倒着十來個撲婦,當她來到內室時,發現內室空空如也!
她找遍整江南居也未找到肖二夫婦!
蘇青顧不得安置那些昏迷的僕婦,帶着林佑快步來到肖郎跟煙兒的院子,結果發現他們夫婦也不見人影!
蘇青將肖府上下尋了個遍,也未找到四人。蘇青有些沮喪的將所有下人都集中在一起,一一替他們診脈之後,確定這些人只中了迷魂藥,幾個時辰後便會自行解開,便真正放下心將他們安置在主院。
到底是誰神鬼不知的把肖家氏兄弟夫妻四人弄走了呢?
蘇青揉了揉額頭,她本打算今日便上路繼續前往玉隱宗,不再理現會肖家這些事情,誰知,他們一早竟突然失蹤,這下,若是不能將他們平安尋回,她也無法安心啓程!
當她帶着林佑來到樑家門口時,發現樑家大門上本掛着的白布已經撤去!
蘇青見狀,不由心生疑竇:樑大夫人才剛死一天,怎麼這孝便取了下去,難不成她又活過來了不成!
她本打算潛入樑家,找一找肖氏兄弟是否在內,但是一看到身邊的林佑便熄了這個念頭,她帶着林佑來到附近一家小酒館,叫了幾碟下酒小菜,一大盤果子,一埋黃酒,先哄了林佑吃果子小菜,她手握着酒杯,狀似品酒,實則放出神視向樑府探去。
她看到府中之人一派喜樂之意,根昨天的蕭條壓抑的氣氛截然不同!
從小守門的小廝口中無意得知:原來,就在昨天晚上,正在樑大官人守靈之時,那本已身亡的大夫人,竟然又活過來了!
抑制不住好奇之意,當她以神視見到這位美豔大方的樑大夫人時,怎麼也跟那天大鬧肖大婚禮的雞皮鶴髮老嫗聯繫不到一起!
而且,她除了面色看上去有些蒼白,額勒帶着一條玉色的寬額帕顯得有些病氣之外,怎麼也不像是剛剛險死生還之人!
不過,當蘇青見神視掃到進房間來看她的樑大官人時,感覺有些怪怪的,只見他臉色發白,神情十分張,當樑大夫人看向他時,他的身子不自覺的抖了下,還往後退了一步,似手對她很恐懼!
按道理說兩人歷經許多才在一起,況且一直恩愛有加,夫人險死生還,樑大官人應該十分高興甚至激動纔是,怎麼會害怕呢?
思及此,她不由多注意了下二人之間的相處,結果發現樑大官人根本就不敢到樑大夫人跟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