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明有些猶豫,現在天色還沒有徹底暗下來,如果太靠近了,又怕認出來,如果隔遠了,又怕姓扈那小子兩人玩什麼花樣,所以這個距離的確難以掌控,爲了不出意外,他還是選擇將面罩帶上,買的白色的,絕技不會被人當做恐怖分子處理。
黃明跟着兩人身後,在距離胡任東數丈遠的地方停下腳步,爲了不會因爲面罩而引起不必要的猜疑,他轉身背對,雖然兩人熟悉,但現在光線不足,認出來的機率也不大。
隔得不算近,但是什麼鬧市區,但是幾人下意識的壓低聲音還是隱隱能夠聽到,而且他開着錄音的電話還在那姓扈的小子兜裡,只要留意幾人有沒有什麼小動作就好了。
幾分鐘過後,胡任東那小子離開了,黃明從扈少建那裡要回手機,打開錄音一聽,不說別的,光憑這個籌碼,一旦拿給幽雅,就能將胡任東那傢伙打出原形。
再次回到車裡,等了片刻,那胡任東帶着幽雅,沿着湖邊開始邊走邊聊,因爲靠近郊區,雖然時間尚早,但周圍也沒有多少人,顯得有些冷清。
黃明看着成雙成對的兩人,心裡雖然有些嫉妒,但是也有些欣慰,養母臉上連付性的笑臉都缺乏,傻子都明白是個什麼道理。
夜色漸濃,因爲四周路燈洗漱,湖泊周圍又有大量的綠化帶,綠蔭遮擋,所以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一個個黑色的的陰影宛如黑洞般深不見底。
爲了能夠在時機成熟時第一時間感到,黃明幾人一直落在胡任東和幽雅的身後,因爲天色很暗,所以跟得特別的近,在此期間,他仍然不住再次低聲提醒身邊的兩人多做事少說話。
就在三人等得快要失去耐心之際,黃明感覺手中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打開一看,原來是胡任東那小子發來的動手信號。
“帶上面罩,現在行動!”
黃明吩咐一句,然後當下三兩下將面罩給套上,然後迅速衝了過去,因爲四周林蔭遮擋本就較弱的路燈,而且又帶着面罩,所以他根本不怕被認出來。
黃明三兩下接近,他自己的選擇的目標是養母,那高挑的身影逐漸清晰,他卻有些下不了手了,如果太用力了,怕將人弄傷,對方可是他最敬愛的女人,但如果用力太輕了,一時間無法制住,被人發現了就完了,真是傷腦筋啊!
黃明雖然急速前行,但是腳尖着地,身體如猿猴般輕盈,居然聽不到什麼聲音,而他身後的兩個傻蛋雖然跑的悉悉索索的,卻無法跟上他。
黃明眼見四周漆黑一片,又帶着面罩,自然不怕被認出來,胡任東那小子自然不傻,要想事情不出意外,自然得將幽雅帶到又僻靜又黑暗的地方,看似保險,卻是恰恰便宜了黃明行事。
黃明
分分鐘就衝到養母的身後,不待她有任何反應,一手拿着早已準備好的繩子活套從頭圈下去,待落到兩隻手臂之外後猛的一拉,就將她的雙手連着蠻腰困在了一起。
幽雅嬌軀微微一僵,似乎想要回過身打量,不過還不等她有所反應,黃明一隻手立刻伸上前,手中的手帕一下子就捂住了那半張的嘴巴上。
整個過程僅僅十秒左右,動作無比迅速,彷彿是個老手,其實這都虧了黃明那超強的身體素質。
事發突然,幽雅幾乎還處於一種愣神的階段,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整個人已經被制住,嘴巴已經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嗚咽之聲。
黃明捂住養母的嘴後,心裡放下心來,然後猛的將她帶到自己懷中。
“你要幹什麼?”
胡任東愣了那麼半秒,裝作焦急的問,戲嘛還是需要繼續演下去的。
不過此時扈少建等兩個傢伙已經衝到近前,於是和他扭打在了一起,似乎心裡有些破罐子破摔,下手沒有太過留情,使得這戲演起來還真逼真。
黃明一手捂住養母的嘴巴,一手伸到下面抓住繩子末端,然後又沿着她身體四周纏繞了幾圈,這才單手草草打了個結。
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如何塞住養母的嘴了,總不至於一直用一手捂住吧,但又不能不做,否則一旦呼救,那就只能撒丫子跑路了。
不過事實證明想要將手帕塞入一個女人不大的小嘴裡,特別是對方還下意識拒絕的狀態,這肯定無法辦到的,黃明手下暗暗使勁,幾乎已經到了辣手摧花的地步,但依然沒有取到效果,那貝齒死死的緊閉,沒有流出半點讓他得逞的縫隙。
憐香惜玉是心裡,關鍵時刻也難以掌握力分寸,在警惕心作祟下,黃明自然會下意識的加大力度,雖然心有不忍,但實在沒有什麼辦法,也只能辣手摧花了。
而此時另外三人演戲正酣,胡任東那傢伙也是了得,在兩人並沒有太多留手的情況下居然硬是堅挺着,不過吃了幾下苦頭後心裡肯定很鬱悶,這兩個傢伙似乎演的有些太過頭了,但嘴上也不好直接指明,其實這也不算什麼壞事,至少能夠讓一邊的女人知道自己爲她所做的這一切。
黃明知道這樣僵持下去不是個事,必須得讓養母鬆口,他惡向膽邊生,伸出大手繞到下面,朝着胳肢窩就是一撓,雖然隔着衣物,與此同時,一聲壓制不住嬌哼傳來,就在這一刻,他手中一用力,手帕成功的塞進了那張小嘴中。
黃明徹底放心下來,然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黑布將養母眼睛矇住,接着重新好好的捆綁起來,另一邊那三個傢伙還在賣命的演着大戲,看得他一陣蛋痛。
將捆得如糉子般的養母放在一邊的樹腳
之下,他衝過去,一腳正中胡任東那傢伙的小腹,他的力道可不是扈少建等人能比的,那傢伙猝不及防再加上沒有心理準備,整個人踉蹌着退出好遠,然後一屁股坐到在了地上。
黃明從旁邊那傢伙手裡要來繩子,隨即追上去,三兩下就將之捆了起來,又結實又緊,而且同樣捂住嘴矇住雙眼,不時還伸手就是一記,胡任東那傻蛋雖然吃盡苦頭,卻也不敢問個所以然,估計以爲還是在演戲。
黃明心裡怒火發~泄得差不多了,接下來他扛着養母,那兩個傢伙擡着胡任東抄着人少的路徑,借黑夜的掩護,朝車子而去。
回到車上,黃明明白現下面臨的問題就是找一個無人打擾的地方好好的將這場戲的高~潮上演,再此之前的談話中,他已經知道胡任東那傢伙早就已經在郊區準備好了一個地方以便行事,現下正是給自己做了嫁衣了。
黃明在手機上將自己要說的寫下,讓扈少建照着做。
扈少建依照黃明的意思,將車子沿着更偏僻的郊區開去,一路無話,黃明注視着依然“嗚嗚”掙扎的養母,心裡多少有些不忍和慚愧。
車廂中的幽雅顯然沒有任命,依然奮力的掙扎着,因爲出外談工作,所以穿的比較正式,一頭微微秀髮盤做一個精緻的雲鬢,一套黑色的制服將那火辣的嬌軀給修飾的凹凸有致,短短几年,她已經從一個御姐變成了一個成熟女人。
十多分鐘後,幾人來到了目的地,那是一間僻靜而無人居住的平房,扈少建那傢伙打開房門,然後開燈,分分鐘就將胡任東和幽雅弄了進去。
“嗚嗚……”
胡任東那傢伙一進去便搖頭晃腦的做着動作,明白始末的黃明等人當然知道他是在做暗號,時機成熟,趕快將他放了。
黃明冷冷一笑,反正現在養母什麼也看不見,自己又掌握着錄音,這傢伙參不參與已經不重要了,於是走過去,朝着那傢伙臉蛋上就是兩個大耳光。
“嗚嗚!”
胡任東那傢伙顯然已經被打蒙了,愣了兩秒後再次死命的掙扎起來,他恐怕打死也不會明白,眼前的幾個傢伙爲什麼要下如此狠手,而且還不依照計劃行事。
黃明尚不解恨,擡腿朝着那傢伙腳上就是一個橫鏟,“啊”的一聲慘叫,胡任東腳下一軟就倒在地上,蜷縮着腿不斷的翻滾起來。
黃明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不過也十分有分寸,盡朝着大腿屁股那些肉厚的地方下手,痛卻不致命。
直到胡任東那傢伙渾身狼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哼唧,黃明這才住手,他真有種在這裡將這傢伙直接解決了衝動,但是最後還是及時收手了,自己現在美人成堆金錢如山,又何必跟這傢伙一命抵一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