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崙三世到來之後,維克托等人也就搬離了威廉.德斯坦的城堡前往來信旅館與拿破崙三世匯合。
威廉.德斯坦爲了方便接近拿破崙三世以公務繁忙爲藉口駐紮在梅斯,佩爾尼卡.德斯坦同樣自從梅斯地區的狐朋狗友以聚會的名字四處鬼混,整個城堡陷入了空置狀態。
“大哥!”滿身酒氣的佩爾尼卡.德斯坦一臉傻笑的看着威廉.德斯坦,他的手中那些一杯還未喝完的酒杯搖搖晃晃的跑到威廉.德斯坦,還沒等回到威廉.德斯坦的身邊佩爾尼卡.德斯坦已經摔倒在地上,他踉踉蹌蹌的爬了起來卻始終沒有真正的站起來。
威廉.德斯坦面無表情的將佩爾尼卡.德斯坦攙扶着離開了宴會。
“蠢貨!”威廉.德斯坦攙扶着這個愚蠢的弟弟嘴裡親切的罵道。
攙扶着弟弟的威廉.德斯坦又想起了當年他的父親臨終前說過的話,躺在病牀上已經奄奄一息的父親拉着威廉.德斯坦的手說:“威廉,我的一生留下遺憾的就是沒有振興德斯坦家族。我曾祖父那個時候,德斯坦家族居住在巴黎出入凡爾賽宮就像自己的家一樣。那個時候,我們可以藉助這個特權滿足我們的各種需求。國王陛下也會給予家族賞賜,現在不行了。大革命已經將我們高貴的血脈完全沖淡。當那些賤民知道,貴族同樣頂着一個頭顱兩個腦袋的時候,整個巴黎將會是腥風血雨。”
病倒在牀上的第五代德斯坦伯爵近乎絕望的語氣,血統制度被破壞的絕望深深的刻印在第五代德斯坦伯爵的心中,當血統不再神聖的時候。當人民不在逆來順受的時候,盤踞在巴黎乃至整個法蘭西身體上吮吸着新鮮血液的老牌貴族們就要爲他們行爲付出代價。
“你知道嗎?我是在普魯士出生的,當時我的父親,也就是你的爺爺,被迫放棄家中的財產從巴黎逃到了洛林,再洛林地區的老僕人的幫助下逃到了普魯士。那時候我們沒有錢,同時也沒有工作。只能靠一些微博的薪資幹活。我的父親賣過報、做過修鞋匠、打過鐵……”第五代德斯坦伯爵像是迴光返照了一樣藉着說:“當年拿破崙來了的時候,我興致勃勃的刪去崇拜這個英雄。我的父親也卻用仇恨的眼光看着他,罵他是竊國的賊。拿破崙大赦天下的時候,我們並沒有回去。路易十八陛下找到了我的父親,我的父親這才重新進入了宮廷。”
說到這裡,第五代伯爵有些絕望的說:“大革命將一切都破壞了,當我們重新回來的時候,貴族的權威全部喪失。路易十八陛下不得不同意與拿破崙時期起家的貴族共同的享用權利,老牌貴族與新的貴族一直持續不斷的較量。我一生的錯誤就是過於高傲,如果當時我能夠與一名銀行家的女子結婚的話,或許你們的處境就會大爲改觀。”
威廉.德斯坦看望着牀上快要死亡的父親,握住他的手道:“如果是那樣的話,我與佩爾尼卡就可能不會存在了。”
“未來德斯坦家族振興的失業就要靠你來完成,記住如今的時代,空有血統已經無法讓家族復興。金錢纔是利益的核心,權利纔是利益的中心。孩子不要像我一樣被可笑的忠誠束縛住了身體,忠誠從來都是可以用金錢衡量。只有等量的金錢才能得到同等分量的忠誠。”第五代德斯坦伯爵費力的看着牀邊的睡着的佩爾尼卡.德斯坦接着說道:“還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夠幫助我照顧你的弟弟。他還小我害怕……”
“父親,我會照顧好佩爾尼卡,我以德斯坦家族的名義起誓。”威廉.德斯坦眼神堅定的說。
“好!還……有”第五代伯爵的聲音越來越低:“德斯坦……家族……就靠……”
話還沒說完,威廉.德斯坦的父親倒在了牀上永遠的閉上了眼鏡。
從1835年的那一條開始,28歲的威廉.德斯坦正式成爲了整個德斯坦家族的掌權者。
……
威廉.德斯坦將佩爾尼卡.德斯坦抗到酒館的大門後,一輛馬車停在了酒館的門口,在管家的幫助下佩爾尼卡被送上了馬車,威廉.德斯坦緊隨其後進入了馬車。
一路上的奔波讓佩爾尼卡.德斯坦的胃部翻江倒海,剛一下車的佩爾尼卡.德斯坦直接“嘔”的一聲將嘔吐物吐在了城堡與馬車之間的道路上。
城堡內趕來的管家想要幫助威廉.德斯坦攙扶卻被威廉.德斯坦拒絕,吐完的佩爾尼卡總算清醒了下來,威廉.德斯坦將手帕遞給了佩爾尼卡後,佩爾尼卡用手帕輕輕擦拭着嘴臉,有氣無力的說:“大哥!”
“怎麼樣?”威廉.德斯坦顧不得訓斥佩爾尼卡.德斯坦趕忙佩爾尼卡的身體狀況。
“還行!我的身體再喝……”佩爾尼卡正要吹噓的時候,腹中的翻江倒海的吐意再次席捲,他再次的嘔吐了起來。
威廉.德斯坦只能看着佩爾尼卡.德斯坦嘔吐了好一會兒才停止。
望着臉色漸漸好轉的佩爾尼卡.德斯坦,威廉.德斯坦這纔來講佩爾尼卡.德斯坦放在沙發上
躺在沙發上的佩爾尼卡.德斯坦覺得天地都在旋轉?
“我讓你問的事情,你問了嗎?有多少人想要加入?”威廉.德斯坦清楚的很,那些礦場老狐狸們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情況下,就往拿破崙三世的身上下注。
畢竟他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開的,下注當然要下給著名要取得勝利的人。
“他們說!”佩爾尼卡.德斯坦滿身酒氣的說:“他們將在維克托的公司中注入一筆資金,他們的兒子也將成爲公司的股東。”
如果拿破崙三世成功的成爲連任獲得依靠某種辦法變成法蘭西的大股東的話,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手中的所有的東西全部投入洛林鋼鐵公司,洛林地區的康采恩也就建立了。如果沒有成功,他們還可以用小輩不懂事的理由逃避下一屆的責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