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潑大雨下了2天2夜的時間,直到第三天的清晨大雨才停歇了下來,明媚的陽光照在了維克托正在書寫的計劃書之上。
看着悄悄溜從窗戶中溜進來的陽光,維克托再度合上了鋼筆起身伸了個懶腰。
“啊!我的身體都快要發黴了!”
小腿輕輕挪動了一下座椅的維克托,轉身前往窗臺。
明媚的陽光撒在了維克托的眼中令維克托無法睜開雙眼,維克托用手輕輕遮擋在額頭緩緩睜開了雙眼。
“呼!”
維克托大樓呼吸着陽光下的第一縷新鮮的空氣,積累了兩天的煩躁被維克托吐了出去。
看着窗臺下方的帶着雨露的花園,維克托的嘴臉流露出打發自肺腑的喜悅。
短暫停留陽臺的維克托轉身再度回到了書桌讓重新打開蘸水鋼筆。
經過兩天多的奮戰,有關《言論統廢》的計劃已經逐漸的被維克托完善。
現在正是計劃書守衛的時刻。
時間漸漸從清晨8點推移到了10點的方向,維克托總算將《言論統廢》的計劃書以句號做了解圍。
雙手握着眼前的言論統廢計劃書,維克托感到非常的滿意。
他相信要不了多久,那些妄圖遊走在帝國邊緣線的傢伙們就會嘗試到社會的辛酸。
不過,在此之前自己還要去邀請一個人前來愛麗捨宮。
維克托輕輕的搖動着桌子上的鈴鐺,聽到領導響聲的女僕敲門,在徵得維克托的同意之後,女僕推門而入詢問維克托的要求。
“麻煩你們告訴阿黛爾.雨果小姐,維克托.波拿巴將邀請她參加終於得宴會!地點在愛麗捨宮!”維克托對女僕說道。
“是的!”女僕衝維克托點了點頭。
就在女僕正要轉身離去的時候,維克托對女僕說道,“等一下!”
“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嗎?”女僕低着頭對維克托詢問道。
“請再告訴阿黛爾小姐,宴會只有我們兩個人!”維克托特意強調了一聲。
“是!”女僕向維克托緩緩施禮後離開了維克托的房間。
維克托苦笑着搖了搖頭。
或許渣,本來就是巴黎男人的天性。
每一個外鄉人在進去巴黎以後都會被巴黎的各種大染缸染成各種各樣的顏色。
女僕將維克托交給他的情況感知給管家之後,愛麗捨宮的管家駕駛着總有波拿巴編制的鑲金邊鎏光敞篷馬車緩緩的前往孚日廣場。
孚日廣場6號,這裡就是法蘭西帝國宣傳部長維克多.雨果的家中。
此刻維克多.雨果先生的家中正在發生着一場莫名的冷戰。
冷戰的雙方是宣傳部長維克多.雨果先生,還有維克多.雨果的女兒阿黛爾.雨果小姐。
負責圍觀的羣衆有維克多.雨果的妻子,還有維克多.雨果的兩個兒子。
“阿黛爾,我告訴你,以後少和波拿巴家族的那個小子來往!我已經委託你們的母親爲你找尋合適的人選了!”
坐在沙發上的維克多.雨果手持報紙冷言冷語的對阿黛爾.雨果說道。
“憑什麼!”
繼承了維克多.雨果倔強的阿黛爾.雨果毫不客氣對維克多.雨果反駁道,“難道就是因爲您的宣傳部長職務嗎?”
“你……”維克多.雨果說不出一句話來,他比誰都明白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兒。
別說是宣傳部長,不被路易.拿破崙那個篡位者驅逐出國境已經算是很不錯的選擇。
雖然說自己的同事們表面上都尊敬自己,但是雨果知道他們背地裡都在說自己是靠着女兒傍上了波拿巴家的大樹。
再加上自己本身就具有保王黨的烙印,現在就連拉馬丁等人都不願意相信自己了。
至於說捨棄宣傳部長職務?
別開玩笑了,雨果相信就算自己捨棄宣傳部長的至於,那些背地裡說他的傢伙們也不是停止。
自己的身上已經被路易.拿破崙那個卑鄙的傢伙和他的兒子烙印上了波拿巴黨的烙印。
想到這裡,雨果不免有些心累。
從極端保皇黨到溫和保王黨,再到共和休息者(雨果依舊認爲自己共和主義者),雨果經歷了三次轉變。
就在他已經被不想再次轉變的時候,路易.拿破崙啪的一下在他的身上烙印上了波拿巴賭徒的標記。
這種感覺真是快樂與痛苦並存。
現在的狀態導致了雨果一直處於糾結的狀態。
不願意捨棄宣傳部長的位置,但是同樣也不願意和波拿巴黨攪和在一起。
與女兒的冷戰正是因爲維克多.雨果心理所導致的。
“女兒,你還沒看清楚嗎?你和他根本不可能!”維克多.雨果開始轉變態度對阿黛爾.雨果說道,“那個卑鄙的小鬼打從一開始就是在忽悠我們,現在波拿巴成爲了法蘭西王族,他們更不可能和你結婚!他們只會選擇同爲歐洲的王族結婚,以求在他們的王位上增加一絲神聖性!當年他的叔祖父做過,第一帝國征服了奧地利帝國,拿破崙皇帝將奧地利搶了過來。他的父親也做過,只不過是一個被人被迫退位的王女。他肯定也要這麼做,放下吧!”
維克多.雨果的話不可謂不無道理,只不過一個本身都濫交的人,批判一個相對來說潔身自好的人,怎麼像都有些不對味。
“父親,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已經不是那個小孩子了,還有我也不是姐姐替代品!”阿黛爾.雨果反應激烈的對維克多.雨果迴應道。
阿黛爾.雨果冷眼看着眼前的二哥道,“弗朗索瓦,你什麼時候才能夠真正的獨立自主!性格衝動的你除了跟隨在父親的身後,還會做什麼?”
“你……”弗朗索瓦.雨果同樣也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