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廚房裡面拿了一把尖刀出來,師傅還在找着那些寶石的蹊蹺,並且一直在翻閱古書。
要不是我們親眼所見,恐怕我們也不會知道這個寶石的功效。
那女屍說了要我的心臟作爲交換,也不知道用這寶石的代價是不是就是需要心臟,可是,人要是沒了心臟,那就是必死無疑的,斷然不能冒險試探。
尖刀扎破了我的指尖,師傅茫然地擡起頭看着我的行爲,連忙伸出手擋住了我要滴血的動作。
“你還真的滴血?”師傅有點哭笑不得,我點頭,反正一點點的血液不算什麼。
“沒事,我就試試而已,萬一有用呢?”我笑了笑,拿開了師傅的手,然後滴了兩次血液在那個紅色的寶石上面,很快,我看到那寶石似乎是在吸收我的血液,不一會兒,在那寶石的表面便凝結出了一滴圓潤的血珠。
胸口處傳來了一陣劇痛,讓我無法控制我的身體倒地。
感覺到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拉扯我的心臟,讓我痛的快要窒息了。
絞痛一陣一陣地發作起來,師傅都來不及拉開凳子,直接將我從地上給扶起,沒有要多久的時間,我的額頭上已經是大汗淋漓。
“疼啊!”我扯着師傅的袖子,眼前一陣恍惚,這個寶石怎麼這麼詭異,總覺得胸口處有什麼東西快要破出胸膛來了。
“徒弟!寶石,寶石!”師傅一下子反應過來,我的疼痛絕對是因爲寶石的緣故,想都沒想,拿起了紙巾就將上面的血液給擦拭的乾乾淨淨。
感受到冰涼,疼痛慢慢地減輕,我癱軟在地,擡起頭看着天空,還好,我沒死。
“這個東西太詭異了,竟然能夠跟人體相聯繫,還是毀了比較好。”
我靠在師傅的懷抱中,師傅的身上有淡淡的蘭香,舒緩着我的疼痛。
至少用了五分鐘我才能夠站起身子來。
“這個東西果然是要用心臟作爲交換。”我喘着粗氣,師傅瞪了我一眼,將那些紅寶石全部都收了起來,這種邪門的物件還是藏起來的好。
不敢再去碰那些寶石,在胸口的疼痛發作了以後,我依然覺得那裡有一絲絲的疼,很輕微,但是卻能夠感受的出來。
師傅將寶石放在了保險箱裡面,還好當初將六爺的那一份寶石也拿了過來,不然的話,鬼知道會發生點什麼事情。
傍晚時分,白露放學回來了,白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大門口,一直坐在門口等着白露。
一看到白露的影子,直接興奮地衝到了白露的身上一直磨蹭。
“這貓還挺喜歡白露的。”師傅接過了白露手裡的東西,然後就看到這隻貓就挨着白露一起進了門。
我眯着眼睛看着這個貓的行爲,我們其他兩個人他是一點都不會親近,唯獨就是親近白露。
要不是仗着白露喜歡它,我早就將它送到寵物店去了。
晚飯過後我和師傅打算將那五個紅寶石處理了,但是等到我要處理的時候,師傅卻說等等。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反正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白露早早地被我哄着去睡覺,在白露去睡覺之前,我提前將白貓放在了籠子裡面,免得它晚上又跑到白露的房間裡面去。
爲了安全起見,我決定晚上再起來看看,如果沒有之前的事情發生,那麼這件事情也就算了。
“師傅,我晚上再觀察觀察,你先睡吧。”因爲昨天晚上的事情,師傅也很擔心白露的安全。
大家心裡都知道白露的情況,但是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個膽子這麼大,竟然還跑到他們家裡作祟。
入夜之後,氣溫漸漸地降低了,我躺在牀上睜着眼睛一直都睡不着,而今晚的月亮尤其的明亮,不關窗簾根本就睡不着。
後來實在是熬不住了,我還是稍微睡了一會兒,但是廚房裡面傳來的聲響,還是讓我驚醒了。
本來心裡面就記掛着這件事情,所以在聽到有動靜之後我連忙一個翻身就起來。
而我起來的第一件事情並不是去廚房抓人,而是去 了白露的房間,因爲只要能夠確定下白露沒有在牀上,那基本上就可以定案了。
牀上並沒有白露的影子,我心裡頓時覺得突突地在跳,看來真的是白露做的。
平復了一下心情,我將師傅給喊了起來,我想,光是憑藉我一個人是無法定奪這件事情的。
師傅和我兩個人一起下樓朝着廚房走去,那裡的冰箱裡面,我今天已經準備好 了很多食物,而白露此刻正在冰箱那裡狼吞虎嚥着。
燈光突然一下出現,刺痛了我的眼睛,讓我微微眯上了眼,而白露回頭看向了我和師傅兩人,嘴巴里面還塞着一大塊的生肉。
那是生肉,並不是熟的,我很難想象白露會飢餓到吃生肉的地步。
轉眼回頭,白露發覺到他已經被我們給發現了,直接就朝着窗戶那裡要跳,可惜,師傅的動作比白露的還要快,直接就抓住了白露的衣服領子就把他給拉回來了。
然後,原本以爲可以問白露究竟是怎麼回事了,結果卻看到白露突然一下子就閉上了眼睛。
事情發生的太快,我還以爲白露是出問題了,趕緊走到他身邊看着他的情況,然後師傅將手指放在了白露的鼻子下面,哭笑不得地說了一句:“他這是睡着了。”
“不會吧?這就睡着了?不會是假裝的嗎?”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睡着了。
白貓在籠子裡面叫喚着,我回頭看了一眼,剛剛下來的急了,沒有注意白貓在不在籠子裡面。
看到白貓就趴在籠子裡面舔着它的腳,一副悠閒愜意的模樣,我心裡就不怎麼舒服,真是越看它越不順眼了。
白露被我們抱到房間裡面去了,身上的衣服並沒有弄髒,只是嘴巴里面還塞着一塊肉。
小心翼翼地將肉取出來,師傅看着白露睡着的模樣,說道:“這孩子不會是夢遊了吧?”
“夢遊?那我怎麼沒有發覺到他有這個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