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出現在三樓上的人正是紫竹峰的擎蒼,在剛纔他親眼目睹了韓夜與秦峒的衝突,本來他還在爲自己沒辦法親手解決韓夜而可惜,但葛長老等人的出現卻是讓他一震。
他卻是沒想到,一個聚靈境三重的小修士,居然與滄瀾宗的當家長老有關係。
不過,若是韓夜此時已經進入了滄瀾宗,那他還要重新斟酌一番,但現在,卻是不需要顧慮那麼多,秘地之中,各種情況都有可能發生,就算死亡那也是有可能發生的,只要韓夜死在秘地之中,誰又能知道到底是誰動的手呢?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玄靈城的氣氛持續火熱,而且隨着爭奪戰的來臨,那種火熱,也是漸至頂峰,整座城市,都是處於沸騰之中。
而在這種沸騰下,無數各種情報信息不斷的傳開,特別是那些奪冠熱門,更是成爲了幾乎整個玄靈城甚至玄陵王朝都是關注的焦點。
不過,在這種氛圍下,也是開始不斷有着一些以往雖然聲名不顯,但卻是在此時漸露崢嶸的人物,而這些人,韜光養晦多年,顯然就是在等待着這一次的百城大比爭奪戰,試圖藉此一飛沖天。
而同樣是在這種風氣下,韓夜在閣樓內與秦峒爭辯的消息,也是迅速的傳開,倒是爲他引來了不少的注意,本來不太受關注的洛陽城,此刻竟是達到了玄靈城的風口浪尖上。
不過,在這些關注之中,大多都是不看好的心態。
終於,一上午的時間眨眼即過,而玄陵王朝的百城大比爭奪戰,也是在那無數人的期盼中,姍姍來遲。
當陽光正直照射在地上之時,玄靈城中,有着無數戰鼓擂響,響聲如悶雷,嗡鳴的傳蕩在天地間,竟是引得無數人熱血沸騰,因爲在那鼓聲之中,彷彿是蘊含着磅礴戰意,令人戰意盎然。
當戰鼓聲響起的那一霎那,這西天戰城的上空,突然響起鋪天蓋地的破風聲,進而一道道磅礴浩瀚的靈力,再不加絲毫的掩飾,猛的沖天而起。
那些靈力波動,皆是異常的強悍,若是放在其他地方,一旦出現,必然是引得萬衆矚目,種種敬畏,然而在這玄靈城中,卻是不那麼顯然,甚至都是習以爲常。
由此可見,這一次玄陵王朝的百城大比爭奪,究竟是匯聚了多少頂尖豪強。
在玄靈城的中央,那座城主府之外,一座白玉般的廣場矗立,而此時的廣場周圍,早已是被看不見盡頭的人海所瀰漫。
廣場上,一尊尊戰鼓不斷的擂響,顯然,那響徹全城的戰鼓聲,便是由此發出。
而此時此刻,天空上也不斷的有着靈力光影呼嘯而來,最後落在廣場上,束手而立,個個神色凝重,並沒有絲毫的平日裡的豪氣。
只因此時這座廣場中的城主府內,那一位大人物的氣息,若有若無的散發出來,在那位面前,這些平日裡高高在上的頂尖豪強,自然不敢輕易造次,一個個都是安分守己的老實樣。
韓夜等人也是在此刻來到了這廣場之上,他們剛一出現,便是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只不過這些目光並不是關注韓夜,而是落到了林詩意,南宮青嵐身上。
今日的林詩意,絳紫長裙襯托着修長玲瓏的嬌軀,倒是顯得曲線動人,散發着一種可愛之氣,長髮猶如銀河般的垂落下來,落至小蠻腰處,那絕美的臉頰,在顧盼間散發出了非凡的美感,讓人有些移不開眼神。
南宮青嵐也是,火紅色長袍包裹在那修長的嬌軀上,雪白的小腿露在空氣之中,一舉一動都是散發着高貴傲人之氣,美顏之上時有時無的笑容,更是讓衆人眼前一亮。
如此兩種類型的極品美女走在一起,就算韓夜風頭再緊,也是要被壓下去。
“這是哪個城池的弟子?怎麼會是如此的俊俏…”
無數人驚豔的嘆道,那種美麗,不僅成爲了場外無數人的焦點,甚至連廣場中那諸多頂尖豪強,也是頻頻側目,一時間,站在林詩意,南宮青嵐身旁的韓夜等人,倒是讓人感覺到礙眼了。
“看到沒,你被嫌棄了呢。”林詩意看向韓夜,翻了翻美眸,俏皮的道。
聽到林詩意說的,韓夜沒好氣得看了她一眼,不過,確實如今的林詩意,徹底把少女的活力與俏皮顯現了出來,氣度優雅從容,那般姿態,當真是清媚動人到了極點。
即便是他,長時間也是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唰!唰!
而就在此時,天空上突然有着數道破風聲同時的響徹,緊接着,這數道光影便是從天而降,直接是落在了廣場之上,頓時間,便是有着不少的目光順着轉移了過去。
韓夜等人的視線同樣是在此時掃了過去,因爲在那幾道光影身上光影身上,他們也是察覺到了一些相當危險的氣息。
韓夜視線掃過,只見得那影中,一人身披黑袍,黑袍之上,有着無數星辰的紋路,他看上去約莫是中年模樣,但頭髮卻是一片雪白,面目儒雅,透着一股溫潤之氣。
而第二人,則是一身青袍,揹着一柄鏽跡斑斑的鐵劍,渾身上下,都是散發着一種凌厲得猶如刺人眼目的劍意,甚至連其腳掌落下處,都是不斷的有着劍意呼嘯,將那地面切出道道痕跡。
那第三人,則是身形略顯魁梧,長髮披散,面龐粗狂,但整個人立於原地,竟是散發着一股無法形容的霸氣。
而在這三人身後,又是有着數道聚靈境的氣息,都是在聚靈境六重左右,甚至還是存在着聚靈境七重的人物。
“這三位便是如今位列第十一、十二、十三的城池城主,他們在這次百城大比中,威望無疑是最大的,如果要是在秘地之中遇到他們,能走則走,就算走不掉也不要硬抗。”望着這出現的三人,南宮炎面色凝重的說道。
這數道身影剛一出現,廣場中不少的存在都是對他們投去了極其凝重的目光,顯然對他們相當的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