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兒,怎麼不高興麼?”
“嗯。”
“爲什麼呢?”
“看到這些男人的表情覺得噁心,一個個好像色狼一樣,難道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的麼?哼,我就從來都沒有從賀大哥的臉上看到過這樣的表情,這羣人和賀大哥比起來真是差的太遠了。”姚傾兒明顯的討厭這羣人,但是皇甫邪情卻沒有在乎,則是抿嘴一笑,小聲說道:“你不覺得這羣男人被你的美色所迷,是一種很值得驕傲的事情麼?你要想着,憑藉你的美色,你可以讓這羣男人成爲你的奴隸,幫你做你所有想做的事情,僅僅需要勾勾手指,你就可以讓他好像是一條狗一樣的去爲你服務。”
附耳過後,皇甫邪情的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來:“這是我們身爲女人的權利。”
姚傾兒皺眉看向皇甫邪情,倒是什麼都沒有說,但是看樣子明顯是保留意見,皇甫邪情看了一眼姚傾兒,也沒有說什麼,享受着周圍所有人審視的目光走到了李道峰的面前,伸出手來,遞給李道峰一張卡,那卡赫然是觀瀾錢莊的卡,李道峰一愣,皇甫邪情微笑着說道:“小玩一把,五十萬金幣,押紫色光環。”
“五十萬!”
這個詞好像是落入平靜湖面中的一塊天外隕石一樣,五十萬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更讓所有人震驚的是這個女子居然把五十萬押到了紫色的光環中,要知道紫色的光環從七虹陣建立之後這些年來閃耀的次數都不超過三次!
第一次是劍河谷賀之語來楓情劍派的時候釋放出來的紫色光環。
第二次則是當年西劍門的門主李慕來的時候也釋放出了紫色的光環,但是那紫色的光環卻是淡的很,僅僅勉強可以稱之爲紫色。
還有一次卻是一個神秘的強者來到這裡,弄出了紫色的光環來,不過楓情劍派的人來請此人的時候卻是發現此人僅僅是路過,連招呼都沒有打,直接走了,這讓楓情劍派感覺到惋惜不已,歷史上一共就這麼三次,而如今這個女子居然要用五十萬金幣押現在這個人能夠釋放出紫色的光環來,這不是在開玩笑麼?
難道是在碰運氣?
可是碰運氣也沒有用五十萬金幣來碰運氣的啊。
李道峰接過這觀瀾錢莊的卡,臉色有些難看,擡起頭來看着皇甫邪情的樣子不像是在鬧着玩,但是若是皇甫邪情輸了的話,這卡到底是收下還是不收下呢?李道峰可是知道這姚傾兒和皇甫邪情都是劍河谷的強者,來到這裡是爲了幫助護衛的,論起資歷來說連楓情劍派的宗主歐陽古鬆都要落下輩分。
“怎麼,我不能買?”皇甫邪情皺眉看着李道峰。
“沒,沒,自然是可以的。”李道峰趕緊來到桌子面前,在本子上寫下皇甫邪情,金幣五十萬,押注,紫色。
“等等。”
姚傾兒這個時候開口說道,李道峰一愣,該不會這個小姑奶奶也想賭一把吧?
“十萬金幣,押注藍色的光環。”
沉吟片刻,姚傾兒走上前去,也拿出一張卡來直接放到了李道峰的桌子上,李道峰有些哭笑不得,劍河谷的人都是這麼有錢的麼,怎麼隨便出手都是幾十萬幾十萬的?但是沒辦法,李道峰也懶得管了,是輸還是贏都是宗門的事,自己也賺不到多少的好處,直接給姚傾兒的名字也都記載到了冊子上。
“傾兒師妹怎麼突然也有賭的興趣了?”皇甫邪情微微的笑着問道。姚傾兒氣鼓鼓的看着皇甫邪情,嘟囔道:“還不是被你帶壞的,你本身就好賭成性,我總跟你鬼混在一起,連我都有點賭癮了,你說怎麼辦?”
“咯咯。”
皇甫邪情毫無顧忌的笑了起來,她打心眼裡是十分喜歡這個小師妹的,所以走到哪都喜歡帶着。
看到皇甫邪情的笑容,周圍的人們都癡醉了,水蛇一般的腰肢扭動着,露在外面的肌膚吹彈可破,好像是潔白的美玉一樣的無暇,雙峰隨着笑容在抖動着,一顰一笑中的媚意完全自如的散發出來,連人羣中的一些女子都被皇甫邪情給吸引了,何況是男人呢?衆人都紛紛感覺到小腹內一股邪火在增長着。
皇甫邪情掃了衆人一眼,倒是絲毫沒有在意衆人的眼神,甚至連他們腦袋中想什麼都知道,不過皇甫邪情依然淡然自若,看向城門的方向,這個時候天空上的光環依然是黃色的,一點轉變的跡象都沒有,有的人都開始擔心起來,是不是瀟子堇黃色的光環已經到頭了,若是這樣的話該怎麼辦?
賭局中可是沒有設置黃色光環這一項的。
皇甫邪情向前方走了幾步,對着城門的方向淡淡的說道:“這位朋友,看來賭局你看的也差不多了,現在是到了你表演的時候了,我可是押了你五十萬的金幣,若是朋友讓我贏的話,到時候迎來的金幣你我三七分賬,如何?”
此話一出,衆人都愣住了,難道外面的人是一直在控制着自己的氣?
這怎麼可能,控制自己的劍意是一種很難的事情,就算是再強的人都有可能做不到,難道此人真的能做到?
瀟子堇自然是聽到了這個聲音,但是卻沒有迴應,依然是完全沒有動靜。
“咯咯,閣下胃口倒是不小,那你四,我六,如何?”皇甫邪情望向城門方向,目光中帶着些許玩味的意思,但是瀟子堇依然是沒有迴應,等候了許久,皇甫邪情看到的依然是一抹黃色的光環。
衆人都屏住呼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來黃色的光環真的是他的極限了。”人羣中有人說道,周圍很多人也都附和着點點頭,因爲這光環已經足足有半個時辰都沒有變化了。
“五五,不能再高了。”皇甫邪情沉吟片刻,說道。
皇甫邪情的話音一落,那黃色的光環此刻猛然間綻放出耀眼的光芒來,好像是擁有了生命一樣。
“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