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雷門的幾天裡嶽華一直待在房間中靜靜地修煉,嶽華生性喜靜,所以不想其他的弟子一樣到處遊玩,特別是一些第一次到天雷門的弟子個個神情顯得興奮,可能這就是年輕人的心性,他們可不會像嶽華一樣耐心地待在同一個地方做着枯燥地事情。
“嶽華哥哥,你快出來看看,流雲師兄現在似乎與雲飛派的人發生了衝突,父親現在還在與其他掌門商量比武的事情,哥哥你還是去看看吧,我怕流雲師兄吃虧。”突然之間蝶舞一臉焦急之色地闖入到了嶽華的房間中,慌忙地說到。
“哦,流雲的性格我還是知道的,他生性謹慎,而且又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不可能會與其他人發生衝突,莫非是雲飛派的人故意找麻煩?”雖然嶽華沒有過多的接觸過流雲,但是人就是非常奇怪的動物,嶽華第一眼見到流雲就感覺他是一個值得相交的朋友,而且上一次流雲爲了自己的師弟師妹不惜損耗修爲施展秘術,何況作爲天劍門的繼承人王成一定教會了他許多的東西,所以流雲一定會以大局爲重,不可能在這種時候鬧出這樣的事情。
“哼,那個雲飛派的弟子故意在我們面前詆譭我們天劍門,其中一位師弟由於一時衝動出手打傷了雲飛派的弟子,不過我的這位師弟修爲僅僅只是四品中期,而那人卻是已經達到了四品巔峰,所以我懷疑他們是故意惹事,而且還是蓄謀已久的,接下來雲飛派的人就抓住了這件事情對我們苦苦糾纏,其中一人還施展卑劣的手段偷襲了我們的一位弟子,流雲師兄當然不可能看着我們天劍門的弟子受他們的欺負,所以這件事情越鬧越大,幾乎快要成爲兩派的大會戰了,哥哥還是趕快去看看吧。”蝶舞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發生的經過以及自己的推測告訴了嶽華。
“聽你這樣一說確實是雲飛派的人故意找茬的,事不宜遲,我們立刻趕過去。”嶽華聽了之後暗自點頭,看起來五派之人表面上看起來和睦,但是暗地裡卻各自較勁,而且這次的五大門派比武大會又是重新排定名次的時候,爲了自己門派的利益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而且嶽華心中猜測着這次雲飛派的目的很可能就是流雲,只要讓流雲在這次衝突中受傷那天劍門在比武中的實力肯定會大受影響。
“流雲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蝶舞帶着嶽華來到了一個小廣場,不遠處已經聚集了許許多多的各派弟子,不過其他門派餓弟子都是冷眼旁觀。
“哼,他們雲飛派簡直是無理取鬧,故意找我們天劍門的麻煩。”流雲指着雲飛派的人滿臉怒意地說到。
“哈哈,我看你們天劍門真是沒落了,竟然找一個外人來幫忙,同爲五大門派我們真是爲你們感到丟臉,不過幸好比武之後你們天劍門就要被逐出五大門派之列了。”站在雲飛派最前面的一個冷峻男子指着嶽華一臉不屑地說到。
“古月,你不要欺人太甚,上一次比武之時你們雲飛派也只不過是靠着運氣勝了我們天劍門,如果是憑藉真實實力的話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流雲身爲天劍門的大師兄和下一任的掌門人,聽到其他門派詆譭天劍門怎麼可能冷靜下來。
“就是,嶽華哥哥可不是外人,他可是我們天劍門的貴客,你們雲飛派這次藉機生事,是不是存心找我們的麻煩?”蝶舞看到古月將禍水轉移到了嶽華的身上也是一臉憤怒地說到,在她的心中嶽華可是他們天劍門的救命恩人,怎麼可能讓外人這樣詆譭嶽華。
“哈哈哈,你說的真好笑,他只是你們天劍門的客人,關我雲飛派什麼事情,還有不要把我們雲飛派和你們天劍門相提並論,不要以爲找了一個人爲你們撐腰我們就怕了,今天我就試試你們所謂的貴客究竟有着怎麼樣的實力。”古月一臉不屑地看着嶽華,與此同時一個白色的光球從手中飛出,徑直向着嶽華的丹田飛去。
在場的人沒有想到古月竟然如此無所顧忌,在衆目睽睽之下公然攻擊嶽華,而蝶舞等人想要阻止卻根本來不及,不過顯然是他們小看了嶽華,只見到紫色的光幕一閃而逝,瞬間便抵消了那白色的光球,而此時衆人盡皆感覺到周身突然間涌起了一絲寒意,特別是那古月更是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不由顫動了一下。
“哼!”嶽華冷哼一聲,一股無形的寒氣不斷從嶽華的身上向着四周擴散,周圍的樹木轉瞬之間便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冰霜,在場的除了天劍門弟子之外衆人都用一種震驚略帶恐懼的眼光看着嶽華,特別是古月更是心生恐懼。
“師兄,這件事我們還是算了吧,我看那人不是我們所能抗衡的。”在古月的旁邊一位弟子小心地傳音到。
“不過這件事已經鬧到了這樣的地步如果我們先退卻了那我們雲飛派的臉面往哪裡擱,其他人看到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會認爲我們雲飛派怕了他天劍門,哎,沒想到天劍門竟然還有這麼一人,怪不得天劍門視他爲貴賓。”古月此刻心中是說不出的後悔,一招錯而滿盤皆輸,這也只能怪他沒有好好地調查清楚。
“在下雲飛派古月,不知道這位兄臺是何方神聖,剛纔是在下一時魯莽,看在我們雲飛派的面子不如就此算了,如何?”古月也是一個識時務之人,看到現在的情況對自己不利也賠禮道歉,而且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是自己的錯,現在的他只能希望眼前之人看在雲飛派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我只是一個山野之人,對你們雲飛派也不甚瞭解,但是今天看到你們雲飛派竟然仗勢欺人,如果不是我還有些本領很可能就死在你的手下了,不要以爲搬出你們雲飛派我就害怕了,哼。” 嶽華生平最恨這種濫殺無辜之人,特別是這種仗着有強大的靠山而這樣爲所欲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