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花,算是對水月魔仙的最後一道守護,會攻擊嘗試着靠近水月魔仙的人,似乎也是頗爲正常的事情,林楓一邊抵擋妖花的攻擊,一邊對那妖花說道,“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是想要幫助水月魔仙嗎?你難道想要看着水月魔仙落在這些人的手中,成爲別人的化身嗎?”。
那妖花明顯是有比較高深智慧的,聽懂林楓的話之後,便快速撤掉了攻擊,而後妖花的花瓣快速開啓,水月魔仙也因此顯現了出來,與此同時,妖花還往水月魔仙的身體之內灌注了大量的神秘力量,這種神秘力量應該是幫助水月魔仙蛻變的力量。
當身體之內灌注這些神秘力量之後,哪怕水月魔仙離開了妖花,也可以完成後面的蛻變了。
這妖花倒還是挺細心的,想的十分周到。
林楓則是將水月魔仙扛在了肩膀上,然後朝着外面衝去,林楓其實凝聚了一座小型空間,他可以將水月魔仙放在其中。
但那小型空間畢竟是不穩固的,林楓擔心若是將水月魔仙放在其中,一旦他這邊出現一些問題,導致小型空間崩塌,到時候水月魔仙可就香消玉殞了。
林楓扛着水月魔仙朝着外面衝去。
詛咒之王等人再次對林楓展開了圍攻,這些傢伙被林楓的當頭一棒轟飛出去,相當的惱火,一個個眼睛都在往外噴火,畢竟他們這麼多人,還有三位超級強者,一起聯手對付一名外來者,還被這名外來修士所傷,這是他們內心根本無法接受之事,真若是傳出去,他們都會淪爲笑柄。
所以現在,他們的攻擊更加兇猛狂暴起來,一副不殺林楓,善罷甘休的樣子。
“該死!”。
林楓的臉色陰沉至極,他再次被困住了,而且還帶着水月魔仙一起被這些人困住,畢竟還要顧及水月魔仙的安危,這分散了他的部份精力,對他自身的戰力也有一定的影響。
當然最爲主要的還是當頭一棒已經施展過了,會有一段時間的恢復期,現在沒有辦法施展當頭一棒了,自然無法一次性的擊退那麼多人了,以現在的情況發展下去的話,對於林楓來說,將會是災難性的。
所以林楓便想着通過燃燒自身的方式來提升戰力。
現在他的身體看似是血肉之軀,可實際上卻是神念所化而成,燃燒自身,也無法燃燒真正的精血,只能燃燒神唸了,這是痛苦的,悲壯的,但如今也別無他法了,不拼命不行啊,不然非得死在這些人的手中。
林楓是一個做事果決之人,一旦做出決定,便會堅決執行。
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林楓便要燃燒神念提供更爲強大的戰力,不過這個時候,一道身影快速從外面衝了進來。
一切都太突然了,這道身影速度快的離譜,由於是從外面殺進來的,正在圍攻林楓的三大強者與諸多的詛咒生靈都沒有回過神呢,大批的詛咒生靈便被這道身影絞殺,而這尊存在快速來到了一尊天奴的身後,一掌朝着這尊天奴轟殺而去。
這天奴反應也快,轉身便是一掌與之對轟在了一起,這尊存在佔據了先出手的加成,再加上速度快的離譜,那麼快的速度對於自身的戰力本身也有不小的加成作用,因此直接將那天奴轟飛出去,那天奴被震的大口吐血,傷上加傷。
“走!”。這道身影沉聲說道。
林楓吃驚,因爲他看清楚了來人是誰,竟然是外面的老嫗。 這老嫗給林楓深不可測的感覺。
果然與林楓猜測的一樣,剛剛的一系列手段實在是厲害,直接在重重包圍之中撕裂了一個缺口。
林楓也不敢遲疑,扛着水月魔仙朝着外面衝去,而這老嫗則是在前面給林楓開道,大量的詛咒生靈殺來,老嫗則是揮動乾枯的手掌,每一掌都能拍飛數百詛咒生靈,強的離譜。
“原來你這老東西還沒死!”。詛咒之王認出來了這位老嫗的身份,聲音頓時變得森然起來,他獰笑着說道,“不得不說你這老東西的狗命還真是夠大的,但今日,你插翅難逃了!”。
他快速殺向了老嫗。
另外一尊天奴也殺向了老嫗。
老嫗沉聲說道,“我纏住他們,你先衝出去!”。
“好,你小心!”。林楓也是一個果決之人,知道他現在護着這水月魔仙呢,他先衝出去,是最好的選擇,而且這老嫗足夠強大,等他衝出去之後,老嫗應該也可以衝出去的。
於是,在老嫗纏住那詛咒之王與那尊天奴的時候,林楓帶着水月魔仙朝着外面衝去,大量的詛咒生靈則是朝着林楓殺來,想要攔截住林楓,但這些普通的詛咒生靈根本無法攔截住林楓。
“小子,你逃不出去的!”。那尊最開始被老嫗擊飛的天奴獰笑連連的朝着林楓殺來。
看到此人殺來,林楓的臉色不由微微一沉,這天奴雖然受傷,但實力依然還在,再加上那麼多詛咒生靈的輔助,想要攔截住他帶着一個拖油瓶的他一段時間還是可以做到的。
不過好在這個時候,那老嫗祭出了一件法寶,乃是一條火繩一類的法寶,那法寶飛出去之後,頓時化爲了一條巨大的火蛇,直接朝着那名天奴殺去。
“老東西,你該死!”。
那天奴感受到火蛇的恐怖之後不由怒吼起來,他不得不停下來對付火蛇。
看到這一幕,林楓的眼睛不由猛然一亮,林楓沒有浪費機會,他抓住機會,快速擊飛了大量的詛咒生靈,然後順利的衝到了外面。
但是等林楓來到外面之後便發現了可怕的事情,虛空之中,竟然凝聚出來了一座巨大無比的漆黑色漩渦。
那漩渦也不知道連接着什麼地方,好像能夠吞噬一切,讓林楓的靈魂,都不由爲之悸動。
“莫非是至尊天道的意志要顯現了嗎?”,林楓想到了某種可能性,這讓他神色大變。
至尊天道意志若是真的降臨,他與老嫗,怕是都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