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佘音的這些擔心完全多餘了,在袁尊的攻陷下,她很快就有投降從了他的想法。
“霸王硬上弓,你就不怕沒有第二次!?”佘音扭過俏臉,看着把頭深埋在自己鎖骨與玉頸下的袁尊,極力的控制住情緒,淡淡問道。
袁尊能從她的聲音裡聽出一絲期待的味道,而且,那帶着顫音的語氣,怎麼可能會是生氣的意思?
“不僅會有第二次,而且還會有第三次,第四次!”
袁尊嗅一口香氣,毫不猶豫道!
佘音已經無地自容,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無法反駁,甚至說不出任何話來回絕袁尊。
不僅俏臉越來越紅,身上也是越來越燙,心裡雖亂,但有一點她卻非常的清楚,今天,袁尊必然會徹底奪了她的身心!
“你這麼這麼霸道……”
這一次,佘音一反常態,語氣輕盈,有氣無力,似乎已經做了妥協一般,不在抵抗,反而有種嗔嗔的意思。
越是這般,越讓袁尊失去了理智!
那個生人勿近,從來都是冰冷着臉的大御姐,竟然在今天變得這麼脫俗,冷俏臉上帶着一絲嫵媚,妖嬈中帶着一絲清新,緊張與期待並存,那種疊加在一起的表情,是一種旁人根本無法得見的神色。
兩人置身碧湖當中,佘音如蛇,隨着一陣撕裂般的痛疼蔓延全身,她也已經把自己的聲音傳傳達到了極致。
這種感覺,很是微妙,正如一層薄薄的紙,被一根從天而降的巨大石柱轟然撞碎了一般!
雖說是第一次,但袁尊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好像,把他擠壓了數年的火氣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這個女人讓他很有感覺。
佘音喊得撕心裂肺,袁尊渾然不顧,約莫一個時辰之後,她才逐漸適應了這種強烈的感覺。
雖然有些生疏,但佘音已經知道怎麼迴應袁尊,什麼大帝身份,遠古兇女的稱號,統統在今天被袁尊撞的粉碎。
現在的佘音,只是他的獵物,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獵物。
而且,這獵物在獵人手裡嚐到了甜頭,變得更加主動,非但自己鑽進了圈套裡面,還任他宰割,絕無怨言。
就連袁尊也沒有想到,佘音竟然變得這麼主動。
完全沒有離開他的意思,反而越貼越緊,直到最後,兩人不曾使用絲毫星辰之氣的身體,已經筋疲力盡。
但卻仍然沒有服軟,無論袁尊,亦或是佘音都如此,好像誰先服軟,誰便要被對方永遠騎在頭上一樣。
“袁尊,你求饒吧,本帝一定乖乖放過你!”
佘音深深吸了一口涼氣,聲音顫顫道。
“哈哈,笑話!我袁尊乃凌天大陸第一強者,對付你這種沒有戰鬥經驗的女人,若還服軟,我臉面何存?”
袁尊大笑一聲,直接便是把佘音的輕聲細語壓制了下去。
兩人正在經歷一場驚天般的大戰,唯有勝者才能爲王,若不把佘音在這裡降服,他怕是難在這個女人面前擡起頭來!
不過,讓袁尊感到意外的是,佘音明明第一次與他交戰,居然僵持了這麼長時間,已經超乎他的想象了。
袁尊相信,佘音已經筋疲力盡,即將服軟,只要在堅持一段時間,這場戰鬥的勝利者,自然而言就是他了!
“本帝纔不會輕易服軟,你不怕,那便試試。”佘音銀牙緊咬朱脣,心裡已在求饒,只是嘴硬罷了。
因爲她也很清楚,一旦張口,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即便全身痠麻脹痛,她也要在堅持一段時間。
不過看這樣子,想讓袁尊服軟的可能性,幾乎等同於沒有了。
“用不了一炷香時間,你就得乖乖求饒!”袁尊已經下定決心,語氣凌然道。
佘音把頭扭向一邊,哼道:“好,臭男人牛皮吹的挺大,如果出了一炷香,我還沒有求饒,看你臉面往哪擱?”
這番話,直接就把袁尊惹毛了!
他既然敢說出這種話,自然是因爲有着一定的信心,佘音雖是六轉九品御陽境,高他一個等級,但,袁尊的肉身強度遠超常人,又是修煉過淬體武學的人,雷體,琉璃體,能夠給他不小的加成!
即便不去使用星辰之氣,收斂住九陽火的效果,袁尊仍然能夠佔到上風,只能說,佘音第一次交戰,跟他僵持這麼長時間的確讓袁尊感到意外,但她畢竟是個女人罷了,怎能在自己手裡蹦躂下去?
隨着袁尊話音剛落,他便加快了速度與力量,那一瞬間,佘音感覺全身都要被袁尊撞碎了一樣,弱音連綿不絕,傳遍整個碧湖。
其實,袁尊看似毫不憐香惜玉,實則一直都在控制着自己的速度與力量,而今,被佘音一句話挑起了他心中的‘怒火’,自然是要給她一點教訓的!
這種程度的攻擊,很快就讓佘音落入下風。
袁尊就像一座山,佘音就像一片湖,這山落入湖中,震盪起了強大的波動於漣漪,更是把湖水攪了個天翻地覆!
湖水雖然能夠把整個山都包裹住,但袁尊這座山,卻是一座沒有邊的山,完全佔據了整個湖!
佘音這片湖水,也不知究竟經歷了多長時間的翻騰,她在徹底的服軟了。
聲聲喊着自己不行了,想讓袁尊把山收回去,但袁尊卻將她直接無視,猶如崩山倒海之勢,又如耗盡全身之力施展武學一樣,給她來了個最後一擊!
隨着一聲怒吼,似乎正片碧湖都被袁尊給震碎了一樣!
那爽朗而又帶着一絲勝利者的笑聲,更是在這片天地間來回的傳蕩着。
勝者爲王,敗者爲寇!
佘音從沒有過今天這樣的感覺,就好像經歷了一場天地浩劫般的大戰,她傾盡所有,但仍然還是輸了……
輸給了袁尊!
怕是以後再也無法翻身。
正如袁尊說的一樣,她沒能堅持到最後一炷香,甚至,沒過半柱香便是已經不行了。
“算你厲害,本帝服你,從今天開始,好好待我。”
她籲出一口濁氣,湊到袁尊耳邊,輕聲說道。
這是佘音唯一一次服軟,無論是在其它任何事情上,還是在這第一次接觸的領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