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一旦激活,就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利用此陣把凍骨荒原外面的人直接傳送到這個地方。
靈陣被激活,說明外面陣法已經捕捉到了這裡擴散出去的靈氣波動,許月雨已經坐不住了!
畢竟被人闖進了兇獸大陣,或有可能丟了冰杞靈果,再不過來,怕是連跟毛都沒有了。
對比袁尊,蕭塵更加意外,那冰杞靈果是他取走的,許月雨肯定不會輕易算了。
交出靈果事小,既然把凍骨門驚動過來,這事怎麼解決,必要要由許月雨說了算。
蕭塵抖了抖嘴角,眼神透着濃濃的戾光,似乎,對於許月雨的突然降臨十分排斥,但事情已經發展成了這般模樣,他也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憑空間,他們已經能夠感受到三股強大的靈氣波動,皆爲二重天道主宰境上品,正是凍骨門許月雨跟那兩位老僕!
只是一個短短的眨眼功夫,三道身影便從傳送靈陣裡面衝了出來,爲首之人白衣勝雪,青絲如瀑,晶眸皓月,一張面紗輕掩俏臉,卻又具備某種很是特殊的氣質。
輪廓分明的身段,凹凸有致,玲瓏絲滑,容易令人想入非非,欲眼望穿。
二重天凍骨門門主的親傳弟子,被稱作天之嬌女的許月雨,被人議稱仙子,當然也是無數男人幻想意淫的對象,正如她的名字一樣,如月當空,瑩而不耀,若雨綿絲,輕而不絕。
她的出現,給袁尊跟蕭塵兩人帶來了很大的壓力。
進入凍骨荒原之前,衆人早就見過這位被人議稱爲仙子的許月雨,二重天道天主宰上品的境界,整體實力絕對要比身旁跟隨的兩位老僕更強。
莫說袁尊,就連召喚出了裂地兇猿的蕭塵,也不敢說能在三人眼皮底下逃走!
既然誰都逃不掉,就看用什麼辦法活命了。
“蕭塵,見過凍骨門許仙子!”蕭塵淡淡一笑,雖然已經無路可退,心中卻不絕望,而是主動邀禮,示好許月雨。
不得不說,蕭塵雖是低武位面來的巔峰強者,卻比袁尊更識擡舉,懂得何爲圓滑。
見事不妙,當然還是識時務更好,對於某種時候來說,所謂的尊嚴並不重要,命纔是最重要的。
那冰杞靈果是他取走的,理論上而言,凍骨門跟許月雨不可能輕易放過他,但是主動搭話隨禮,扭轉現在的僵死局面,那也未必沒有可能。
許月雨示意緊隨而至的兩位老僕去看冰杞靈果樹如何,自己的目光卻在袁尊等人身上輕輕掃過,最終,落在了蕭塵臉上。
“凍骨荒原開啓,雖然沒有規定你們不能闖入兇獸大陣,但,這兇獸大陣的最盡頭,卻是我們凍骨門的圈養之地,生長着冰枸靈果樹。”
“能夠活着出現在這裡,足矣說明你們有些手段跟本事!”許月雨聲音清冷,跟這冰天雪地的環境十分應景。
之所以要跟袁尊等人廢話,無非只是因爲許月雨覺得他們並非尋常人等,尤其,袁尊的實力只有一重天道天主宰下品,蕭塵的實力只有一重天道天主宰上品。
從他們的站位來看,應當是主幹力量,這兩個一重天道天主宰的武者都不簡單,蕭塵所在的方向只有他跟一頭二階兇獸,卻扔能對付袁尊這一羣人,足見他的不俗,要比袁尊更加入眼。
而且,禮數方面,也比袁尊更加周全。
特別是跟在袁尊身邊,只顧玩弄自己秀髮的袁魅兒,讓許月雨心裡頗爲不喜歡,那張臉卻是有些太過出衆了。
要說女人不嫉妒,恐怕也不可能,就連被稱爲許仙子的許月雨,都對袁魅兒這張一切皆無所謂表情的俏臉產生了一絲別樣情緒。
“仙子,那些冰杞靈果已經被人摘走了!”隨着兩位老僕返回之後,那稍帶怒息的語氣傳入耳朵,令人渾身一震。
許月雨臉上雖有輕紗遮掩,卻不難從她輕輕皺起的眉宇跟犀利的眸光裡看出一絲輕怒。
冰杞靈果被人摘走,這是對她,對凍骨門的一種挑戰!
幸虧,闖入兇獸大陣的袁尊跟蕭塵等人還在這裡,冰杞靈果也沒有被帶出凍骨荒原,只要讓他們拱手交出來便可以了。
“我不想跟你們廢話,誰摘走了冰杞靈果,主動交出來吧。”
許月雨在袁尊跟蕭塵身上掃過,話裡寒意滿滿。
“冰杞靈果,就在袁尊身上!”蕭塵嘴角一撇,對着許月雨拱手,示意說道。
“呀,反咬一口的本事挺高啊!”涼羽沁突然就從後面跳了出來,落到袁尊身旁,對蕭塵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
那冰杞靈果明明在他身上,蕭塵卻敢當着許月雨的面前撒謊,還真不怕許月雨查實啊!
要知道,現在交出冰杞靈果尚有活命,就算不能活,也能留個全屍,但要等到許月雨查證之後,蕭塵必被碎屍萬段,成爲天地間的一縷飛灰!
到底是何膽子,能夠讓他這麼撒謊,就連凍骨門的人都敢欺騙!
“我來這裡之前,他們便已經闖進兇獸大陣,憑着人數優勢,中間雖有連傷,卻成功斬殺這條道路上的所有兇獸,順利抵達這個地方,而我蕭塵只是一個一重天道主宰境下品,自然沒有實力硬撼數頭二階兇獸了!”
蕭塵話音剛落,其中一位跟在許月雨身邊的老僕便是曲手一指,道:“你怎麼沒有實力?跟你對立的這羣人,大都已經受傷,另外,那頭裂地兇猿是你的契約坐騎吧!”
“呵,裂地兇猿,而且還是一頭二階兇獸,完全夠你無傷進入兇獸大陣了!”
面對這般質疑,蕭塵卻不緊張:“我這頭裂地兇猿剛剛突破二階不久,相比守在這裡的二階兇獸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
“這羣人裡面,有一個二重天道天主宰,能夠使用狂化心法把修爲提升至二重天道主宰境上品!”
“能夠闖到這裡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當然,如果不是因爲闖入兇獸大陣,渾身皆傷,憑我自己也不可能跟這羣人耗到這個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