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上!”
白袍男子咬了咬牙,知道想從袁尊手裡逃走已經沒有可能,與其坐以待斃的等死,不如死的硬氣一些。
見他第一個想要跟自己動手,袁尊哼了一聲,雷光閃遁,直接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眨眼就出現在了自己身前的袁尊,白袍武者面部肌肉無比的僵硬,想要再行擺出什麼表情,都是一件非常奢望的事情。
跟袁尊四目相對,那一雙能夠殺人的黝黑眼瞳,透着濃濃的暴虐跟殺戮之氣,直接就讓白袍武者萎了。
這是一種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眼神,就算是通日境武者,也不見得能夠用眼神直接將其震懾住。
看到袁尊那雙眼睛的一瞬間,他就好像陷入了一種幽深不見五指的黑洞一樣,想要從裡面爬出來,都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尤其是是那由內而外所產生的壓迫之感,完全不同於武者身上的氣息壓迫,而是一種心靈上的壓迫。
袁尊經歷了太多太多,遠遠不是他們這些通月境能夠理解的,一個眼神,足矣震懾住這些沒有見過大世面的武者了。
“噗”
就在那個白袍武者愣神的瞬間,袁尊的一拳,已是直接落在了他的小腹上,只聽砰的一聲悶響之後,無數的星辰之氣飛快從他身上散出,從三品通月境直接降落到了九品通星境。
而後,體內所有的星辰之氣都是徹底的消散了去,沒有了足夠的星辰之氣御空而行,白袍武者也是直接從天上掉落下下去。
這麼高的距離,就算袁尊不在去關心他的下場如何,卻也十分的明白,他,絕對會被摔成一條死狗!
一拳破了他的氣海,這麼陰毒的攻擊方式,頓時就讓另外兩人看呆了。
要知道,袁尊的拳頭,已經能夠直接硬抗二品靈器,區區一介肉身,沒有爆體,就算是非常的不錯了,畢竟,還留了一個全屍……
“沒勁!”
袁尊撇了撇嘴之後,再是把目標對準了另外兩個人,眼看一人反身而去,已經把速度提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層次,用不了幾吸時間就能完全的逃離袁尊的攻擊範圍。
“那兩個蠢貨!走爲上計!”
看着已經慘死在了袁尊手裡的白袍武者跟尤夏,他臉上劃過一滴冷汗,感覺自己距離袁尊已有一段距離之後,他纔是對着後方的漆黑天際大聲喝道。
本已爲自己已經絕對的安全,卻在他回頭的瞬間,脖頸被什麼東西劃了一下。
“砰”
被玄龍梭劃破大動脈的那個武者,飛快的堵住了往外噴血的傷口,卻因爲另外四道光梭的穿體而過,從而導致心臟完全的爆炸了。
天上撒下一片血雨,把整個地面都給染得通紅,直到那武者的身體掉落進了破碎的遺蹟堆裡,玄龍梭才受到了袁尊指引,發出清亮的嗡鳴跟哨音,返回到了他的身旁。
剩下的那個武者,先是一哆嗦,而後,臉色異常看看的笑了笑,道:“這位小兄弟果真是好本事,弄得我魂都要被你給收走了!”
她對着袁尊眨了眨眼睛,雖然已在極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但是,那僵硬的面部表情還是把她徹底的出賣了。
“這位大姐,麻煩你出賣像之前,先好好照一下鏡子!”
軒轅月兒掃了一眼被她使勁往外擠着的胸脯,頗爲不爽的對着她喊道。
那女人先是抽了抽嘴角,也是毫不客氣的回道:“像她那種水平面有什麼好,男人都喜歡我這樣的對不對?”
她強顏笑了一聲,對着走過來的袁尊說道。
還不等袁尊發話,就是感覺一股香風撲鼻,直接把自己攔在了身後。
軒轅月兒揮了揮自己的粉拳,玉指翹起,指着那個女子怒聲說道:“醜八怪,有膽你再給我說一遍!”
那女子先是一愣神,而後,毫不服軟的笑道:“妹妹這麼大的脾氣,難道就不怕嫁不出去?我想,沒有一個男人喜歡你這種性格吧?”
隨着她着話語一出口,袁尊能夠明顯感覺到空氣都是變得有些詭異起來,後背莫名其妙就傳來了一陣陰冷之氣。
軒轅月兒的嘴巴,已經被氣歪了。
“本君主何須委屈自己嫁給臭男人!倒賠給我都不要!”
軒轅月兒嘴上雖然這麼說,心中還是有些委屈的,再怎麼說來,她也是個女人,就算脾氣古怪了一些,說話毒舌了一些,卻也不會不希望沒有男人喜歡吧!
看着滿臉幽怨神色的軒轅月兒,顯然也是已經到了即將爆發的邊緣。
那女子白了軒轅月兒一眼,故意挺了挺胸脯,一顫一顫的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們兩人可以……單獨出去走走。”
對着袁尊擠了擠眼睛,還不等離近袁尊,軒轅月兒就是一把拉住了她的肩頭,而後,從納戒當中取出了一枚丹藥,直接扔到了她的那一道溝壑裡面。
隨着那丹藥砰的爆炸,一陣煙霧跟着騰而過,她的胸前,頓時便有着一陣火辣之感襲來,這枚丹藥雖然沒有讓她直接受傷,卻把她的肌膚灼燒了大片。
急忙用手擦了擦沾在皮膚上面的丹藥粉末,那女子的雙手,就是突然見了白骨,血肉頓時全無。
被這一幕嚇到,她下意識的尖叫了一聲,對着自己的胸膛看去,那一道深溝,早已沒有了蹤影,取而代之而,是暴漏在外面的森白骸骨,以及那同樣開始消融了的內臟。
“嗤嗤”
那女子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地面上,丹藥粉末很快就將她融化成了一堆白骨。
“本來,我也不想使用這麼狠辣的手段,都是你逼我的!”
軒轅月兒撇了撇小嘴,回頭看了一眼淡漠無比的袁尊,說道:“怎麼,就只准你殺人,不准我殺人啊!”
袁尊隨意搖了搖頭,道:“你想殺誰那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不過,你的這種丹藥,難道也是自己煉製出來的?”
“當然不是,本君主怎麼會有這麼陰毒的丹方!人家可是正經姑娘好不好!”
“這是從我們帝國內的某些武者身上搜刮出來的,爲了以防有什麼不測發生,我就帶在身邊了。”
見她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袁尊這才點了點頭,道:“這種丹藥,在遠古遺蹟裡面用用也就算了,在外面最好不好輕易使用,否則,是要遺臭萬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