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他一躍而起,輕輕推了一把風若雪的小腹,意在幫她穩住身影,不過,袁尊卻是沒有從那腹上感覺到一絲一毫的綿軟感覺!
有的,只是僅比自己稍遜一些的腹肌輪廓。
乍一摸上去,袁尊以爲自己感應錯了,但那風若雪的柳腰只要他的巴掌大小,按在上面,相當明顯!
“不愧是把力帝傳承修煉到爐火純青的風若雪,我還以爲,她也單純只是肉身體魄強橫,力大無比而已,卻沒想到,這女人看似冰肌玉體,輕軟嬌嫩,實則卻是相當有料啊!”
“罷了......”
袁尊知道現在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當他收回輔助風若雪穩住身形的大手後,直接便是握拳而起,對着衝上來的允牛轟然打出!
不,準備來說,這只是一股虛空拳勁!
“轟!”
“噗”
衆人只見拳勁撞在允牛身上,明明已經被他給攔下,卻是依舊吐血倒飛出去了。
他在地面上滾了七八滾之後,方纔重重撞在了殿門旁邊的牆壁上。
這一拳,直接就把跟着允牛一起來的四個神徒嚇蒙了。
怎麼個情況?
允牛可是經過層層選拔,方纔挑選出來的最強凡神啊,竟被袁尊這個同爲凡神級別的傢伙一拳打傷了?
不,準備來說,是被袁尊的虛空拳勁給震傷了!
“滾吧,被再讓我看見你,否則,下場可就沒有這麼舒坦了。”
伴隨着這句威嚴無比的聲音傳入允牛耳中後,他也張嘴便把撞掉的門牙吐了出來。
此時此刻的他,神情渙散,目光呆滯,八成是要好好修養一陣子了。
而那四個像是霜打茄子一樣的神徒,更是連個屁都不敢放,連扯帶拽着允牛小跑了出去。
“大哥,這傢伙,用得着你直接出手嗎?”步天無聊道。
“你還看不出來嗎,這傢伙上來便把目標找準了我,明明沒有見過面,卻知我就是袁尊。”
“很顯然,根本就是途凡讓他來的,因爲告知了我的外貌特徵,所以才能一眼辨出我就是我袁尊,這麼做的目的,無非是想讓這允牛試試我的真正實力罷了。”
“既然這樣,那我還能坐在一旁看熱鬧嗎?正合我意,此番做法,也能消除途凡的顧慮。”
......
途洲神閣,暗房內!
被打傷的允牛,被那四個神徒拖了進來。
看着已被重傷成這般模樣的允牛,途凡也是縮了縮眼瞳,聲道:“竟然這麼快便回來了,你們覺得如何?”
“那個袁尊,用了什麼手段才把允牛傷成這樣!?”
“回...回小洲主,那個袁尊,他...他只是對着允牛哥虛空打了一拳。”
途凡聽到這話後,便欲搶着迴應,卻是直接咬破了自己的舌頭:“什...什麼!?”
“只用虛空拳勁,就把允牛傷成這樣!?當我是傻子嗎?神界之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強大的凡神境!”
“小洲主,千真萬確!”
看着一臉無辜,情緒寫在眼裡的的四位神徒,途凡也是逐漸的冷靜下來,點頭道:“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呵呵,袁尊,袁尊,袁尊!”
“果真是個了不起的傢伙,看來,這次算是撿到寶了啊!”
“只要有他在,我與彌洲小洲主的賭擂必定能贏!”
心中這般想來的途凡,眯笑一笑後,直接便在幾個神徒的追隨下離開暗房,去了一處名爲途洲司法閣的地方!
司法神閣,乃是神界最高司法部門,在每域,每境,每洲內,都會設有相應的下屬部門,就像駐紮在途洲的司法部門,便被稱作途洲司法閣!
而這途洲司法閣的最高司法,因駐途洲之由,與途洲洲主以及小洲主途凡等人的關係,自是極爲不錯。
途洲司法閣的一衆神徒神侍,見得來人竟是途凡,當即便是客氣招呼,好生引路,而若換作一般的神徒,怕是連入此地的資格都沒有。
閣亭內,有聞香襲來。
風雲如畫,草木爲襯,途洲最高司法,竟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奇靚女子。
所謂神徒,已經摒棄年輪齡長,只修神體,可獲永生之像!
所以,若是要給這位最高司法敲定一個準確的年紀,大概沒有人能猜的出來,但按次神位面的外貌年齡來看,大概只有二十六七歲的俊容。
此女一身靈動,但又隱隱散發着一股媚豔之氣,想來,必是一個內外有異之人,看似嫺靜淡雅,實則卻是天生的媚骨。
她生神目,私有洞穿虛天之魅芒,她生紅脣,如一抹硃色胭脂,給人一種高高在上,不可親攀的氣息。
但這俏臉天姿,絕非喬扮而有,真正的天生麗質卻也不過如此,怕是唯有小夢的熾眸與靈氣,佘音朱脣與冷漠,方可與她相提並論。
最讓各大男性神徒注目失神的地方,大概便是這位最高司法左則眸下臉頰上的那點輕痣了,坦白來說,這纔是真正的美人痣。
因爲能夠讓這張潔白無瑕的精緻俏臉更爲出彩。
但她並非十全十美,玉白脖頸上有着一道很是明顯的劍痕,似乎無法去除,卻也並不刻意遮掩。
而且,明明是張精緻無比的俏臉,卻是隻露左側臉頰出來,右側臉頰則被某種面具遮擋,不知藏了什麼秘密。
“哈哈哈,別嬌司法,我們兩人可是有些日子沒見了啊,途凡心裡甚至想念,今日前來拜會,不知是否打攪了司法觀花品茶的雅興?”
被途凡稱作別嬌的最高司法,卻是微微側目,在他身上掃了一眼後,便是收回目光,淡淡一笑道:“正好缺人一起品茶,小洲主來的早不如來的巧。”
別嬌示意站在身後的神侍另給途凡上茶,直到後者在她對面的石椅上坐下,這才繼續說道:“聽聞小洲主近日甚芒,脫不開身,不知都在忙什麼?”
途凡哈哈一笑,擺着手道:“一些不入司法之眼的小事情,根本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若我沒有記錯,小洲主與彌洲小洲主彌夜的二次賭擂,應該就在這幾天了吧?”既然途凡不想道明自己忙什麼,別嬌也不多問,而是隨口換了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