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的便,這種蠢女人不要也罷,想以此威脅我,你打錯了算盤。”燕藏鋒瞳孔深處,有股極其強烈的殺氣披露,不含一絲情感。
他甚至一度懷疑,這個花若蘭,就是金子山安插在自己身邊的奸細。
可依剛纔的捨命舉動看……
不像!
花若蘭很有可能是真的愛自己!
或許,還談不上愛,但喜歡二字,應當是真的。
“是嗎?”金子山得意一笑,當即解開褲腰帶:“黑蠻,把那女人給我帶過來!”
“這個……”黑衣教主有些不知從何下手,道:“他們兩個綁在一起,要是這個女人不肯解開鎖金繩……”
“哼,這還不簡單,看我的!”金子山走到燕藏鋒身前,手掌一抖,一柄金色長劍,架在了燕藏鋒脖子上,朝花若蘭道:“小娘子,你覺得鄙人,跟這個孽障相比,如何啊?”
花若蘭美眸閃着兇光,然後輕啓紅脣,吐出了一個滾字,道:“你這個卑鄙小人,怎能與我家王子相提並論,在我眼裡,你給他提鞋都不配。”
那冷厲的聲音,就像一把尖刀,紮在金子山心裡,使他的自信心大受打擊。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老子今天便給你點顏色看看!”
金子山手腕一動,那柄金色長劍,從燕藏鋒的肩膀上,一劃而下。
啊!
燕藏鋒慘叫!
血光激射!
他的手!斷了!
“主人!”
“狗雜碎!本王要你的命!”
“殺!”
血龍和軍神,赤紅着雙眼,化作兩道流光,奔射了過來。
暝蛇槍跟玄骨輪,都是閃耀着刺目的神暉,一人刺向了黑衣教主,一人殺向了金子山。
可是還沒殺到,宇文成龍出手了。
他夥同黑衣教主,打了血龍和軍神,一個措手不及,而後被鐵索捆住,丟在了燕藏鋒身邊。
“哼,螳臂當車,不堪一擊!”睥睨着四個階下之囚,黑衣教主冷聲嗤笑,這口惡氣,當真是出的痛快。
“王子,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花若蘭緊摟着燕藏鋒,梨花帶雨,她痛恨自己,爲什麼會那麼笨,如果不是她自作主張,燕藏鋒也不會斷臂。
“好一對苦命鴛鴦,我看着都要落淚了!”
“這個金子山,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呵,你們這羣人哪,全都是同情心作怪,你們現在看到了燕藏鋒的慘像,又何曾想過,那些被他所殺之人的痛苦?”
“也對,反正他也不是個好東西,死了活該!”
衆多武修,在私下議論,附耳交談着,沒人敢大聲喧譁,生怕被金子山他們聽到,然後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