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進去密室之中,隨手的佈置了幾處禁制,釋放出自己煉丹用的丹鼎,戴天的丹鼎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
一個很普通的青銅丹鼎,可是在丹鼎打開之時去冒出無比濃烈的靈氣,戴天將自己採集到了的青色八角蓮,天山雪蜂,白玉骨蓮,等放入自己的丹鼎之中。
隨後打出了一道虛無的火焰在爐鼎之下升了起來,戴天煉丹則跟皮爾煉丹那可不一樣,戴天的丹鼎乃是仙家之寶。
根本就不用自己關注!
將所需的藥物放入爐鼎之內,只要七七四十九天就可以煉製而成。而後他人就消失在了煉丹房之中。
皇城西院的一處!
這是一間房,一間不算很大的房,裡面除了張書桌和一張寬大的椅子外,別無他物,因此這屋子顯得很空曠。但現在如果有人進屋卻會感到很壓抑,因爲坐着的一個人,一個黑白髮的老者,滿臉通紅,年已垂暮的老人,身上反而充滿了一種雄獅猛虎般的活力,眼睛裡也帶着種驚人魂魄的光芒,令人不敢仰視。 戴小二走到屋子前,看見門口站着兩個年青男子,他們屹立不動,宛如兩座雕像,栩栩如生的雕像。他們是老爺子的義子,一個身上有着大魔法師標誌的衣服,一個則是有着劍師的標誌。都不是一般的人,但都不敢動,連呼吸聲也不敢大聲,因爲這是老爺子的命令。
老爺子是誰,或許皇城以外的人不知道,但是皇城裡面的人絕對的知道他是誰,皇城兩大黑暗勢力之一狗幫的幫主迪烏夫,但是他一項不稱爲幫主,他喜歡別人稱呼他老爺子。
戴小二是誰,乃是稱煉丹的戴天的化名。他需要皇城的地下勢力。所以他變化身體,進入這皇城的黑暗勢力 門口站的兩個年輕人則是他的兩位義子,大魔法師卡里,大劍師沃斯特。
戴天步入房,看到居中而坐滿臉肅容的迪烏夫,卡奧直一身青衣白衫,垂手肅立在他身後,而桌上還放着一壺茶,兩個杯。
卡奧是誰,他是狗幫的軍師人物,魔法鬥氣都不會,不過那只是聽說,戴天在他的身上去感覺到了鬥氣,而且還很不錯,在戴天眼中不錯的鬥氣,那可不一般啊! 戴天長揖到地道:“拜見老爺子。” “小子,起來吧。” “是”戴天長身而起,紋絲不動的站着。 迪烏
夫揮一下手,身後的卡奧直走上前拿起茶壺倒了兩杯茶,他的一舉一動都顯得特別謹慎、特別小心,彷彿生怕做錯了一點事,完事後就走回去。暖壺中的茶,倒出後還是滾燙的,飄散出一股水氣。 “喝茶” “是”戴天毫不遲疑的走上前,一口喝下滾燙的茶水,然後又退回原位。 房內忽現一片沉寂,迪烏夫的虎目瞪着戴天,他仍是神態自定的筆直而立,約有盞茶時,迪烏夫的宏亮之聲道:“你不怕我茶中下毒?” “我已是老爺子的人,就算讓我死,也會毫不猶豫的自殺當場。” “好,很好。”迪烏夫發出哈哈大笑之聲,說道:“今天叫你來,其實是有事要你去做。” “請老爺子吩咐。” “你應該聽過林天這人。” “是,他人稱‘林半城’,與老爺子各佔此城除了黑暗勢力的一半,是熊幫的幫主。” “呣,我來這也有十數年,現今城內幾乎所有行當都有我與他掌管,其中尤以五家最爲賺錢。” 他話語一停,身後的卡奧直接道:“它們就是在中分街上風流場所的迎香閣,招待來往客商的寫意園,以賭爲主的銀鉤賭坊坊,買賣古董字畫的樂古齋,吃飯喝酒的花近樓。” 迪烏夫道:“迎香閣是我的,姓林的擁有花近樓,剩下的三個都不屬於我倆。” “老爺子的意思是讓我去收購那三個地方?” “不,那寫意園乃是灝家的產業,我們不能動,灝家乃是帝國第一世家,得罪他猶如摸虎的屁股沒有兩樣,不過只有這家,那是那些世家們所在皇城之中開的唯一的一個和他們自身的貿易沒有佔邊的生意!我要你去剩下的兩家,讓他們爲我所有,如何?” 戴天聽其一說,就知那兩家絕非易與之輩,迪烏夫已來了十多年,卻還沒有把它們拿下,現今卻讓外地來的他去辦,畢竟其來路不明,迪烏夫自當出難題來試他。雖心中已轉了不少念頭,口中已答道:“是,老爺子,我一定盡力而爲。” “好,但只要一家就行,給你七天時間如何?” “七天太多,三天就已足夠。” 迪烏夫一怔,盯着他直看,過了片刻,爽然道:“好,你小子有種,三天之內你要什麼儘管開口。卡里,沃斯特,進來。” 屋外那兩個站着的人應聲而入,立於一旁道:“老爺子,請吩咐。” “你倆從現在起就跟隨他,他要什麼
,你們就給他什麼,他說什麼,你們就照辦,還有要寸步不離的保護他。” “是” 三人告退而去。
戴天出來後,望了旁邊兩人一眼道:“兩位仁兄,這三天內還請多指教。”
卡里鼻中發出哼的一聲,並不想搭理戴天,沃斯特則是冷冷的道:“戴兄,我們去哪?”
戴天心裡明白這兩人其實是來監視他的,笑着道:“先去吃飯,其他事再說。”
沃斯特看着他的笑容,忽然心中浮起一個念頭,這人絕不好相處,而這三天可能會非常難熬。 等戴天他們三人走後,迪烏夫道:“卡奧,你看他能否三天內成功?” 卡奧直朗聲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若有人欺騙老爺子的話,他絕不會有好的收場。”在他的眼中從來都沒有人能夠欺騙老爺子,因爲欺騙老爺子的人都已經死了。 “呣,不過現在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狂妄,比起我們那一代還他媽的真不是東西,這可是要人命啊。”
不過他的眼神中透出一股難以捉摸的神情,望着打開的房門外。 此刻,屋外已經是黑夜,晚上颳着呼呼的風。銀鉤賭坊中卻是呼蓋喝蘆,熱鬧得很,兩間寬闊的廳房裡到處瀰漫着酒氣,戾氣還有女人身上的臘粉香味,男人身上的汗臭味……每個人的頭上,也都泛起紅油油的汗光。只是,有些人春光滿面,有的人卻垂頭喪氣,有些人神情鎮定,有的人已緊張得發抖。最外面的一間,有三桌牌九,三桌單雙,賭錢的人品流也最爲複雜,呼喝的聲音也最響,每張桌除荷官外,還有一個身材威武的粗壯大漢,站在桌旁警惕的盯着每一個人。裡面一間花廳,人比較少,也比較安靜,有三張桌在內,坐的大多是腦滿腸肥的大腹商賈,整堆的銀幣,在一雙雙流汗的手裡轉來轉去。桌旁有香淳美酒,十幾個滿頭珠翠的少女,媚笑着在人羣中穿接來去,就像是一隻只花從中的蝴蝶,從這裡摸一把銀幣,那裡拈兩把金幣,賭錢的大老爺們誰在乎這些。於是輸錢的人錢袋固然空了,贏錢的人錢袋也末見增加多少,金幣,隱蔽都已從少女們細細的纖手中,流入賭場管事的口袋間。 當然這只是世人看到的,也就是外圍賭坊,後院還是有雅間的,雅間之中乃是真的揮霍的地方,哪裡的籌碼則必須是水晶幣!而這賭場正是銀鉤賭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