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乾此時看去,那妖皇天玉在這個時候已經變得極爲暗淡了。想來,秦青青也已經支撐到了極限。
幸好,天光玄影符終究還是出現了。
血日似乎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危險,然後直接將力量向着天光玄影符撞擊了過來。而此時,天光玄影符直接光輝大放,力量燃燒起來,簡直就是一輪金色的太陽。
金色的火焰爆發,這等威力實在是難以想象。
血日之中,忽然有一個巨大魔頭出現。然後雙方的力量猛然衝擊,一剎那之間,萬里白雲全部變了顏色。一會兒變得血紅,一會兒又是金色神聖。
這兩道強悍無比的力量在天地之間肆虐開來。狂暴而又猛烈的力量爆發,如此的恐怖壓力,讓所有人都心驚無比。這樣的力量之下,哪裡管你是靈王還是靈皇,在這力量面前,都顯得如此渺小。
最爲可怕的氣息還在不斷增強。如此的戰鬥, 簡直就是天威變化。
這等威力,當真是難以想象。那恐怖的氣勁這個時候不斷升騰,如此恐怖的力量到了此時,實在是匪夷所思。
感受着這等力量的強悍,林乾更是認清楚了自身此時的渺小。他想要縱橫天地,卻還是相差太多了。
血日抵抗了一會兒,似乎終於要被壓制下去。
這個時候,那斷頭山的結界,終於開始鬆動了。
斷頭山之中, 那些還活着的人,自然不會傻站着,秦升帶着秦青青還有烈火直接離開,而玉虛宮也有人進入其中,將玉虛宮的弟子接引出來。白骨宗又有可怕的骷髏出現。
帶着自己活下來的弟子離開。
天光玄影符的力量越來越大,畢竟,這可是有掌教親自支撐。如此下去,鎮壓血日,絕不是問題。
血日一旦鎮壓,那麼這一次的危機也就度過了。
可是,就在林乾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忽然之間,有一道黑暗的光輝直接衝擊過來,那一道黑光,竟是直接向着天光玄影符狠狠撞擊了過來。
當那一道光輝到來的時候,玉虛掌教面色猛然變化。
而這個時候,玉虛宮之中,一道一道極爲可怕的氣息猛然沖天而起。“何方妖孽,居然敢來玉虛宮放肆!”
玉虛宮可是四大天宗之一,實力極爲強悍。但是今天,居然有人斬上門挑釁。已經有多少年過去了,玉虛宮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了。
此時,一共有十三個強者出手,這些強者全部都是靈尊,他們的力量凝聚起來,當真是恐怖無雙。
那一道黑光被直接擋了下來。
只不過,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尊巨大的白骨直接出現,林乾看到了這白骨,幾乎就直接想到了虛空古鏡之中鎮壓着的白骨天魔!
“哈哈哈,玉虛宮,好大的名頭,今天本座就是要試試看,能不能把你們的鬍鬚給拔下來。”
“是你,天罪!”這個時候,玉虛掌教直接開口。這一位天罪,那可是白骨魔宗當今的主宰者,更是號稱能夠重新修行的白骨天魔境界的恐怖存在。
只是沒有想到,他今天居然會在此時出現。
“哈哈,玉靈子,可不就是本座咯?不過,今天來的可不僅僅只是我一個,你們還不快出來。”他一聲大喝,有一朵血雲直接浮動過來,血雲出現,此地立刻變得陰寒無比,出去玉虛宮光芒照耀之地以外,其他的地方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血色。
“玉靈子,本座幽泉,也來拜會你了。”
幽泉,當代血煞魔宗的宗主!
而這個時候,另一位也出現。一道極爲強悍和暴躁的氣息出現,比之前面兩位,也是絲毫不遜色。
“如此熱鬧,怎麼能夠少的了我辛無命呢。”無極魔宗掌教,辛無命!
這一刻, 所有的人都沸騰了,今日,三大魔宗的掌教,居然同時出現,他們直接到了玉虛宮的門口。
這三大魔宗,可是當今魔道魁首。當初他們的威勢最爲強盛的時候,哪怕是四大天宗亦是被壓制下來。
“玉靈子老兒,你想要將那白魔徹底鎮壓致死,只怕是做不到了,哈哈哈,白魔程白衣,你不是想要血食嗎,本座多的是,我給你!”那一團血雲在此時張開,然後天空之中,竟是下起了瓢潑大雨,只不過,這雨卻是鮮血之雨。
濃烈的血腥氣息瀰漫, 極爲可怕的力量直接向着斷頭山而去。
那血雨在這個時候直接被凝聚了起來,然後向着血煞魔珠匯聚過去。玉靈子此時大怒,他直接喝道:“你們瘋了,當初白魔可是被正魔兩道一起鎮壓,如今你們將他釋放出來,就不怕他將你們直接吞了!”
這麼做,簡直就是愚蠢之極!
這個時候的幽泉說道:“玉靈子老兒,不要以爲只有你們擅長天機,此時正是天地大劫的時候,我等也需要放手一搏,哼,至於我們和白魔之間的關係卻是不需要你來操心了。”
骨皇天罪這個時候也是大笑:“當年的這一塊鎮魔石,可是你們玉虛宮之物,哈哈哈,那白魔出世,只怕會先找你們算賬纔對,我可是很期待啊。”
此時,三大魔宗的頂級強者直接出手。哪怕玉靈子厲害,這個時候也是難以支撐,天光玄影符到了此時,已經被壓縮到了極致。
林乾看着天空之中的變化,忽然有了一種無力的感覺。這樣的變故發生,他真的是無力插手,那些在天空之中縱橫的人物,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強者。
林乾和他們的距離,實在是太過於遙遠了。
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道恐怖魔吼出現,這聲音比之先前何止強盛了百倍!
“玉虛弟子速速聽令,帶着正道之人,返回玉虛宮之中。”玉靈子直接下令。這個時候,外界強者交鋒,修爲不夠,只怕會被直接鎮殺而死。這些正道之人,其實很大程度上就是爲了相助玉虛宮而來,現在,在斷頭山上,已經死去了很多人了。
玉虛宮此時自然不能放任他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