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乾能夠安全回來,那也就罷了。可是,如果林乾不能安全回來,那麼這小東西最好的結果就是重新選擇一個好的主人,然後開始它新的生活了。
不要看他現在的地位是祭祀,可是實際上他的地位很是尷尬。如果不是因爲上一代祭祀的遺留下來的命令,現在的他能否活着都是未知數。
小白虎的命運由不得自己,他又何嘗不是如此?所以,這個時候的他纔會感覺到嘆息。這個時候的林乾,整個人的氣息變化,他收攝了氣息,然後直接離開了這個地方。
在這炎之部落之中,林乾並不會有任何的輕舉妄動。他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左子杭和自己交流的時候,有一道意念正籠罩此地。不需要說林乾也知道,這就是那一位神秘的族長了。
很顯然,這一位族長是害怕自己不聽話。
林乾遠去的時候,這族長就現出神來。這個高大的中年男子,擡起手撫摸小白虎。只是,這個時候的小白虎直接開始反抗,齜牙咧嘴,大有一副吃人的模樣,可惜的是,這個小東西如何是族長的對手。
被族長輕鬆按住。
這個族長說道:“嗯,這個小東西的血脈倒是很不錯,我的女兒普拉不是正想要一頭小妖獸嗎,那就是它了。”
這一位族長,普炎直接說道。
左子杭離開說道:“族長,這可是林乾兄弟的……”只是,他的話終於還是沒有能夠說下去。如果是正常的情況之下,祭祀的地位甚至比之族長都要來的高。
祭祀的話語甚至能夠決定一個部落的命運。但是現在可不一樣,左子杭在這一位強大的族長面前,根本就不敢有過多的言語。當初的時候,老祭司死去,並且指明瞭左子杭繼承他的位置,很多的族人都不同意,更有人要殺了左子杭,但是就是這一位普炎族長力排衆議,讓他成爲了祭祀。
左子杭並不是蠢蛋。
這並不是這一位族長對於老祭司的命令有多麼的看重,而是因爲這一位族長想要權勢!這一位普炎族長,並不希望部落裡面有一個人的聲音能夠凌駕在他的上面。
所以他就乾脆順水推舟,扶持了這麼一個傀儡。
只是,左子杭雖然知道這一點,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他僅僅只是一個外來人。在這樣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半點話語權的。否則的話,他的廢話太多唯一的下場就只有死亡了。
這個時候的林乾,終於離開了普炎的感知範圍。
“脫離這個傢伙的感知了。”林乾並沒有繼續前進,而是直接停了下來,他尋找了一個隱秘的地方之後,直接開始運轉力量。林乾經歷了很多,所以他很清楚一個道理,那就是自己的命運永遠都只能放在自己的手中。
將希望寄託在別人的仁慈之中,那就是愚蠢。而將希望寄託在這一羣蠻族之人的手中,那就更是如此。
所以,他需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辦法解決這一枚丹藥。這丹藥熾熱無比,乃是這個部落以獨特的獸紋再配合上藥物煉製而成的,通常情況下來說,的確是極爲可怕的劇毒。
可是這對於林乾來說卻並不是如此了。
他的身軀之中可是擁有南溟離火的存在!雖然只是一道火焰種子,但是對於這灼熱的力量,林乾卻是能夠輕易將之降服,甚至這一股灼熱的力量還能夠成爲林乾本身的補品。
這火焰的力量還是極爲濃郁的。想要將之煉化,並不是太過於輕鬆,但是林乾能夠做到。而其次就是這丹藥的毒性,這丹藥之所以會那麼厲害,那就是以火燃燒,將毒性成十倍的激發出來。
正是因爲如此,這一枚丹藥纔會變得如此可怕,甚至到了能夠輕鬆殺死一個靈王高手的地步。
可是,林乾的身軀可是被生命之樹的種子洗禮過的,對於劇毒有着極爲強大的抵抗力。如此時候,他的氣息激盪而出,然後一道狂暴和恐怖的力量在此時滾滾而動。
這強悍的力量不斷爆發,力量不斷衝擊。
林乾的靈力依舊在不斷燃燒的,強悍的力量也在源源不斷地運轉。在這力量燃燒之下,強悍而又可怕的力量終於開始被接觸。
當天色泛白的時候,這一枚丹藥的力量終於被煉化。這劇毒無比的東西不僅僅沒有給林乾帶來太大的威脅,反而是讓他的靈力提升了一些。他的那一枚靈種汲取了更多的力量。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副作用的話,那就是在汲取靈力的時候,劇毒爆發出來,給他帶來了痛苦。但是,也僅僅只是如此了。
如此時候,林乾的氣息正在不斷爆發。他的力量在激盪,一道一道極爲強悍的氣勁滾滾而動,狂暴無比的力量到了此時,已經強悍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
林乾呼出了一口氣,他的面色並不好看,畢竟,這一次可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
“小東西,你可等着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林乾並不會如此輕易拋棄這個小東西,從根本上來說,他就不是一個絕情的人。這個小東西,對他很是眷戀,雖然僅僅只是相處了一小段時間,而且這個小東西還時常給他搗蛋。
可是這小東西就好像是林乾的親人一般。
林乾很快就按照左子杭所指引的向着前方而去。
這一片平原很大,但是卻是有一條巨大的河流存在。這一條河流被黃沙所填滿,看上去就是渾濁的黃色。
在蠻人的口中,這就是一條活着的黃龍,所以這一條河流的名字就是黃龍河。
無論是炎之部落還是水之部落,對於這一條黃龍河都是極爲忌憚。
這一點,哪怕是兩位族長也是一樣的。因爲在部落的傳說之中,黃龍河本身就是由一條龍所化成的。
而就在不久之前,在這黃龍河邊上,出現了獸碑的影子。
兩大部落已經在兩岸展開了對峙,只是因爲互相忌憚,而且也沒有真正發現獸碑所在,所以才一直沒有真正動手,算是互相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