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你這個神秘兮兮的樣子,有啥事兒還不能叫我先上了牀再說?”林海豐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的這個夫人。
“不嘛,偏要等問完了才叫你上來。”柳湘荷說着,換了個兩腿半蜷起側放在牀上的坐姿。
“好,好,那就說吧,到底有什麼事兒要問我呀?”林海豐無奈地笑着搖搖頭,沒辦法,也只得暫且保持着目前這個雙手按着牀沿,弓腰曲背的姿勢,耐心地等待着夫人的問話。
柳湘荷先是撲地一聲笑,隨之臉兒也潮紅了起來,“夫君……你說現在真的是比以前還要漂亮了嗎?”
林海豐盯着夫人那張紅潮下愈發顯得格外嫵媚的臉,瞅了好一會兒。暈死,閒的沒事兒了嗎?憋了半天,神秘了半天,咋就居然問出了這麼一個怪兮兮的問題來?他實在想不出他的這個寶貝夫人今晚這是又搭錯了哪根兒筋。
“你倒是說話呀?”柳湘荷被自己的夫君看得心裡直發毛。
“唉呀,我說夫人啊,這漂亮漂亮的還用別人說嗎?家裡又不是沒有鏡子,你自己天天都要對着鏡子照上好幾遍,難道還不知道自己是個啥樣子了?”林海豐一面撇着嘴,一面直起腰,原本是按着牀沿的手開始在後腰上捶打着,“哦,哈哈哈,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着要自己再往前走一步啦?嗯,要是這樣的話,那我還真得替你好好鑑賞鑑賞,定下等級,然後再按照最佳的檔次和格調,給你定下個目標,也好按圖索驥嘛,省的最後後悔。”
“去你的,都快四十的人了,來不來的,還這麼不正經!”望着夫君那副嘻嘻哈哈的鬼樣子,柳湘荷哼地一聲把眼睛使勁地一反,紅紅的小嘴兒往起一撅。不過很快,她的兩個嘴角兒就又開始上翹,最後忍不住地兩手一捂嘴兒,咯咯地笑出了聲,“……晚飯前啊,那個晴兒老是跟在我的屁股後面,衝着我沒完沒了地盯來看去,瞅得我還以爲是……咯咯咯……被我逼急了之後她這才說……說我是那麼……那麼的漂亮……你說是真的嗎?”
“怎麼就不是真的了呢?”林海豐這回做出一副很是認真的樣子。
“哼,這你還看不出來呀,”柳湘荷的臉愈發地紅起來,“老了唄,都兩個孩子的媽媽了,還有這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一身肉,跟以前簡直就沒法比。我都快愁死了,還漂亮個啥呀!”
“哈哈哈……”林海豐終於憋不住地大笑了起來,不過,笑聲剛剛一出,他就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笑聲雖然不打了,但他的兩肩,卻還是在明顯地jī烈聳動着。好不容易笑完了,他放下兩手,按着牀沿,慢慢地蹲了下來,“好了好了,你就坐在那裡別動啊,叫我看看,看看我的夫人到底是現在漂亮呢,還是以前更漂亮。”
柳湘荷嬌羞地一笑,爲了分散一下自己那很是有些不自在的心理,又擡起一隻手,撩了下自己那散落兩肩的飄逸長髮。
目不轉睛地看着眼前如同是畫室中的欲雕模特般的夫人,林海豐的心裡忽然發出一聲感嘆,他還真是有很長的時間,沒能發自內心地認真欣賞過自己的夫人了。
夫人很美,的確是很美。
在燭光的映照下,她那欲一般潔白無瑕的肌膚,泛着粉紅的柔和光彩。俏麗的臉兒比以前胖了,雖然缺少了過去的那種天真爛漫,卻多了高貴和典雅。
跟臉上一樣,她的身體也從前飽滿了許多,胸前,淡藍的帶有幾朵玫瑰花圖案的兜肚下,一對兒高聳的ru房似乎要衝之慾出,使得本該是貼身的一個兜肚,也不再是那麼的貼着身子。
腰際,過去那個他常常是笑着說他只要一把就能全給攥起來的夫人的細腰,若是再用楊柳來描述的話,已經不是那麼恰如其分了。但是,照樣還不失纖纖之sè。
再往下看,由腰際開始逐漸顯得格外突起的兩胯……
“咕隆……”林海豐的喉嚨裡幾聲下意識地唾液吞嚥聲起,他感到有一團烈火,正從小腹燃起,只要燃遍周身。
林海豐跳上了牀,展開雙臂,將夫人那個圓潤柔滑,散發着陣陣迷人芳香的的身體,緊緊地摟在了懷裡。
“哎喲……我的老天啊,我怎麼也是好像才突然發現,現在的夫人要比過去的那個小姑娘湘菏美上何止十倍!”
“瞎……瞎說呢……”柳湘荷被夫君摟得幾乎喘不過起來,“又是在騙人……”
“真的,我說的可都是絕對真的!”林海豐親wěn着夫人白皙的脖頸,手,在夫人一個飽滿柔軟的ru房上輕輕撫摸着,“你現在的美,是一種完美女人的特殊之美,是以前的那種美所無法比擬的。”
說到這裡,林海豐突然停止了狂wěn,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極其認真地望着夫人那張發着滾燙熱氣的粉嫩臉龐,“對了,我記得古時候有個誰好像是寫過一首詩,說什麼遠看成什麼,近看成什麼的……”
“唉……真是笨死了……什麼遠看近看的……那是……”儘管已經是嬌喘連連,但柳湘荷的腦子裡照樣裝的不是漿糊,她閉起的眼一睜,小嘴兒一嘟,“那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是蘇東坡的《題西林壁》。”
“哈哈哈,對,對,就是這個,”林海豐一邊得意地笑着,一邊重新大力地摟起夫人。
就在這一瞬間,柳湘荷猛地發覺自己又上夫君的當了。她舉起兩個小粉拳,使勁地捶打着夫君的肩背,“討厭啊,連古人的美景詩都被你拿來當做調戲人家的鬼話了……”
“哈哈哈……哪裡是我調戲夫人呀,這分明是那位蘇老才子在幾百年前就給夫人準備下了這些調戲話……”
林海豐一使勁,把夫人壓在了牀上,“看看,這不是峰嗎……看看,這不是美麗的大山嗎……”他的手從夫人飽滿的ru房,伸到了夫人那豐腴滾圓的美tún之上……
如膠似漆的魚水之歡終於結束了。
柳湘荷一張還是紅而發燙的臉,緊緊地貼在林海豐那起伏不定、溫暖的胸膛上,“夫君……局勢越來越複雜,越不定了,難道還不把傅善祥從海外趕緊撤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