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開口,頓時對面前的人影瞭解。
徐峰面色嚇的惶恐,不斷的後退,對於杜命他有發自內心的害怕與恐懼,籠罩在被杜命拔去子孫根的陰影之下。
看杜命與韓小胖擁抱,徐峰帶領幾人急速的後退,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噗噗!
兩道攻擊擊穿徐峰的左右腿,令他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哀嚎不已。
杜命走過去,冷笑連連:“怎麼,這是想要逃走嗎?不是說要把頭顱拔下來叫我一聲爺爺嗎?”
“沒沒,我沒有要逃走,我只是和韓兄開一個玩笑而已,並沒有真的要做出對杜家不利的事情,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徐峰求饒,臉色蒼白,生怕杜命對他不利。
“可是你還沒有實現你剛纔的承諾,要叫我一聲爺爺呢!”杜命臉上泛起溫和的笑容,看在徐峰眼中猶如惡魔一般殘忍。
徐峰咬牙,看了左右一眼,閉上眼睛:“好,我叫,爺爺,這可以放我走了吧!”
“你叫誰呢,我可沒有你這麼孬種的孫子!”杜命開口道。
噗!
徐峰氣的吐血,明顯是你丫讓我叫的,居然還說這麼不要臉的話,不過這話他到不敢說出來。
“你到底要怎麼樣!”徐峰大叫,臉上怒氣衝衝。
“怎麼樣,你說怎麼樣,當然是做出一些對杜家的補償。”杜命道。
“你不要欺人太甚,靠山宗的人馬還留在徐府沒有走,你若是對我不利,一定讓你吃不了兜着走!”徐峰叫囂,搬出背後靠山,靠山宗的徐山等人。
“哼,是嗎?”杜命眼神微眯,一片冷意:“我正要找他們。”
徐府對杜家虎視眈眈,屢次來挑釁他們呢,仗着背後的靠山靠山宗,所以自己若是要以後離去,必須解決這個後顧之憂。
自己在十紀境界的時候,因爲仗着至尊命體的強悍和左臂雙倍能力的不凡便可以抵得上普通世紀四五境的修爲,雖然現在命體因爲過度使用枯竭,符文暗淡,可憑着現在進入世紀境界,應該足以對付徐山等人。
“你.....你要做什麼。”聽到杜命根本無懼徐山等人,徐峰嚇得臉色大變。
“哼哼,你這樣的廢物我懶得動手殺了你,不過爲了慶城的人着想,你那個東西還是不要要了吧”杜命冷哼。
“啊!不要!”徐峰大叫,子孫根已經接連斷過兩次,曾經受辱,讓塔蒙羞,還浪費了靠山宗的靈藥接連兩次。
這次如果子孫根還是斷裂的話,恐怕就真的還不能夠再續接,不能夠行人事,到時候再尋歡作樂是真的不可能了。
哧!
啊!
一道光芒閃爍,徐峰的胯下的衣褲已經破裂,被鮮血染紅了一片,徐峰面孔猙獰的大叫起來,表情痙攣,用雙手緊緊的捂住下身,雙手佈滿了鮮血。
“呦!”
圍觀的人皆是渾身一冷,哆嗦了一下身子,害怕自己也會這樣一般。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一臉和善,猶如鄰家少年一般的年輕人,居然手段如此“狠毒”把人的子孫根直接斬斷。
不過他們心中同樣也是對着徐峰沒有絲毫的同情,徐峰的頑固之名深入人心,得罪了不少慶城的人,他們恨不得這徐峰和徐家滅亡身死,只是斬斷了這個徐峰的子孫根,到是便宜了他。
砰,徐峰因爲劇烈的痛疼,直接混到爬到了地上,十幾個隨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離去也不是,不離去也不是,眼巴巴的看着杜命,帶着祈求。
“滾,把他也帶走!”杜命目光一冷,寒聲道。
那些隨從顫慄,急忙如臨大赦一般,把昏倒的徐峰擡走,趕回徐家。
徐峰死不足昔,杜命只是斬斷了他的子孫根而已,他就是要這徐峰飽受痛苦,更是要讓徐家人和徐山看到。
引起他們的憤怒與不滿,如果找上門來,那更好,省的他親自登門造訪。
“做得好,小夥子!”圍觀的人歡呼,爲杜命讚揚,斬斷徐峰的子孫根,爲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杜命朗聲道:“諸位放心,我杜命在這裡保證,他們徐家不日便會從慶城消失,不會再得罪大家!”
譁!
衆人譁然,莫不驚顫,這少年突然誇下海口,揚言不日便要把徐家趕出慶城,爲大家除惡,實在太輕語了。
這徐家在慶城根深蒂固,實力雄厚,傳聞更有仙神一般的靠山宗在背後撐腰,而面前的少年不知道輕重,就許下承諾,不得不令他們驚異與不信。
衆人搖搖頭,皆是感嘆,看着小夥子不錯,沒想到居然說話如此輕浮,不經過大腦,就想當一個英雄,受到大家的膜拜嗎?
“哎,不知所謂啊!徐家業大家大,怎麼會輕易打倒,而且還僅僅是一個少年而已!”有人感嘆輕語,搖頭離去。
“是啊!說話輕浮,不知輕重,實在有悖於剛纔的行動!”有人亦是如此感嘆。
漸漸的衆人四散,各做各的事情,離去,不肯相信杜命,說他言語輕浮,不知所謂,只知道誇下海口,完全不考慮後果,畢竟還僅僅是一個少年而已。
“算了,杜命,他們不相信你,我相信你,我們進去吧!讓乾孃看到你,讓他可以放心。”韓小胖道。
杜命嘴角一笑,過幾日他們便會知道,徐家終究要在這慶城出名!
這話是他杜命說的!
男兒言而有信,出口必行!
他既然這樣說,便一定會完成!
這便是一個男人諾言,厚重如山,不輕易許諾,一旦諾言生成,必定完成!
這就是男子漢!
頂天立地的鐵骨男兒,一身傲骨立世間!
“走,進去,去看看我娘!”杜命道。
韓小胖帶着杜命快速的走進杜母所住的房間。
杜母坐在房間的窗口,有些愣神的看着窗外,烏黑濃密的髮絲中多了幾根耀眼的白髮。
就是連杜命和韓小胖進來也沒有發現。
“自從乾孃以爲你身死以後,便一直這樣,鬱鬱寡歡,每天以淚洗面,坐在窗戶邊看着窗外。
杜命鼻子一酸,這就是自己的孃親,和自己最爲親密的人,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是第一個知道和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