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海送胡碩川醫治去了,飯樁裡的人又開始各忙各的。豐軍官嘿嘿笑了一下,回頭對城兵說:你們回去吧,張老黑,領三個人給我看住喬家。小的位,三天後全部有賞!
“奧!”城兵們歡呼着。
豐軍官一臉齷齪的神情進了飯樁後院!城兵們看着豐軍官的背影,**鬨笑着撤走!
四周圍觀的居民搖搖頭一一散開!大街上又恢復了平靜。
喬家,喬肅仔細的給宇化辰醫治,清清一點點的擦拭着傷口!淚水滴入傷口中融入到血肉裡!
看到宇化辰已無大礙,喬肅長嘆一聲,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皺!
清清坐在喬肅的對面,低着頭不語。
“唉!這個渾蛋算準了咱家的錢財!這一下子就將咱家的積蓄全部收走了!”喬肅擂着桌子說。
“爸,都怪我!”清清說。
“女兒,沒事,錢沒了我們再賺!爸是不會讓你受苦的!”
“爸!”清清撲到喬肅的懷裡哭泣着。
只有半天的時間,宇化辰就恢復如初,傷口也全部癒合,連疤痕都沒有留下!這讓喬肅父女倆驚奇了很久!
第三天,喬肅將十萬金幣交給了一臉錢迷神情的胡大海!
回到家,喬肅看着四周,長嘆一聲,拿出採藥的工具跟清清說了一聲就上山採藥去了!
胡家飯樁,胡大海將五萬金幣推到豐軍官的面前,豐軍官看着一堆金燦燦的金幣,眼睛樂成了一條縫說:老胡啊,多了多了!你兒子受了那麼重的傷,應該多留點,多留點!
“沒有豐軍爺爲我做主,怕是連五萬金幣都得不到呢!這是應該孝敬您的!我已經備下了酒菜,咱們喝一口!”
“好,那我就收下!一會咱倆好好喝喝!”
酒桌上,已經五杯酒下肚的豐軍官口齒不清的說:老……老胡啊,沒想到沒想到喬家……那個…呃……那個小丫頭長得那麼…那麼好看啊!
“豐爺,您看上了?”胡大海面色紅紅的說。
“嗯!想想……辦法,真是絕色啊!”豐軍官舔着嘴脣說。
“放心,就……就就交給我了!今晚豐爺就別……別走了,睡在……我這!”
“好!好!”
喝完酒,胡大海將豐軍官扶到了三老婆的房中,將房門關好的胡大海,聽着身後傳來的****,眼中露出狠毒之色,哪還有什麼醉酒的樣子!
出了飯樁的胡大海,鬼鬼崇崇的來到一個人聲嘈雜的賭場,一進屋,就有一人喊道:喲,胡老闆來了!
“嗯,小德子,你們七爺呢?”胡大海問。
“在裡屋呢,這就領您去!”
賭場裡一間佈置豪華的房間,赤身裸體的胡大海壓在一名少女身上聳動着!旁邊一個精瘦的男人嘿嘿笑着剔着牙觀看,幾個呼吸後,胡大海發出一聲如死般的哼吟趴在少女身上不動!
穿好衣服的胡大海坐在瘦子對面,臉上一層細密的汗水。瘦子說:三哥!你這身體是越來越不行了,這纔多長時間啊?
“唉!七弟,別提了,那個王八蛋正在我那鬼混呢!到你這出出氣,順便有事說!”胡大海說。
“奧?媽的,直接把那騷貨幹掉算了,這多丟臉啊?”
“嘿嘿,放心!哥哥我自有辦法!對了,七弟,碩川的事你知道了吧?!”
“知道!三哥說吧!怎麼辦?”
“嗯……,那個王八蛋看上了喬家的那個小丫頭,喬肅上山採藥去了,你派幾個人在山上把喬肅給……”胡大海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瘦子眼中兇光一閃點點頭說:現在喬家只剩下那麼個小丫頭還值點錢!
“哈哈,等我們的計劃成功,小丫頭被我們玩夠了,再把那她賣了!又得一筆!”胡大海說。
“三哥,碩川怎麼樣了?”
“耳朵少了一個!”
“我看連那個傻子一起幹掉算了!?”瘦子說。
“早晚的,那個傻子只是有些蠻力而已!先留着,正事要緊!”胡大海說。
“三哥,那個王八蛋什麼處理?”
“現在還沒有探出他的藏寶地點,一旦知道他把金銀財寶藏在哪了,就殺了他!”胡大海惡狠狠的說。
“好!我現在安排人把喬肅給……”瘦子的右手向前一揮,陰毒的說。
喬肅已經上山採藥四天了,這四天中喬清清一邊打理着藥房,一邊還要出去看病,忙的昏天黑地的。喬清清看着宇化辰的忙碌的背影心想:幸虧有大力,要不然,早累趴下了!
“清清,我來了!”鄧鐵柱端着兩個盛滿菜的大碗樂呵呵的走進喬家藥房。
“清清,大力!”門外傳來王若蘭的聲音,一會兒王若蘭就小心的走進藥房之中,手裡捧着一個裝滿了黃燦燦的粗麪饅頭的大盤子!
“清清,大力!”紅槍手拿幾張大餅走進藥房中!這四天時間都是這三個好朋友從家帶飯來。
四人圍着桌子狼吞虎嚥起來,其間不時的傳來鄧鐵柱的吸鼻涕的聲音!
“清清,給,這是豬後屁股肉,是我偷偷從我爸那拿的!”鄧鐵柱夾起一大塊連肥帶瘦的肉送到清清的碗裡,清清白了一眼鄧鐵柱,把那塊豬後屁股夾到宇化辰的碗裡說:大力,你吃吧!
“奧!”宇化辰囫圇一下嚥到肚子裡,鄧鐵柱伸向宇化辰的筷子停在半空中!無奈的咧咧嘴,悶頭吃飯,心裡想着那塊後屁股肉!
王若蘭和齊紅槍憋着嘴笑,四天中天天上演此類劇情!鄧鐵柱心裡就不明白了:論長相,他遠勝大力好幾倍,不,好幾十倍,論家境,他家是這一條街上排名前十之內,大力還是個傻子!怎麼清清就對大力那麼好呢,不會清清也傻了吧!?想到這,鄧鐵柱擡頭認真的看了看喬清清!
“看什麼看!”喬清清瞪着鄧鐵柱說。
鄧鐵柱趕緊低頭吃飯!這時,進來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清清一看到二人急忙站起身說:陸叔,陸嬸!你們來了!
“唉,我們給你送點八寶粥,這可是你嬸熬了一夜做出來的!你們都嚐嚐吧!清清!”男人說。
“謝謝陸叔陸嬸,謝謝!”清清眼含熱淚的說。
“陸叔陸嬸,來嚐嚐我做的肉!”鄧鐵柱擦擦鼻涕說。
“哈哈,不嚐了,肯定是你又偷你爸的肉了,看你大鼻涕樣,那菜能吃嗎?”女中年人指着鄧鐵柱說。
聽到這話,王若蘭、齊紅槍都停下筷子,只有宇化辰還在吃着!
“陸嬸,我做的時候臉上戴了塊布,保證菜裡沒有鼻涕!”鄧鐵柱急急的說。
陸叔陸嬸看到鄧鐵柱着急的樣,哈哈大笑:吃吧,嬸開玩笑呢!
王若蘭和齊紅槍聽到這又開始搶肉吃上了,只是好像沒多少了,全被宇化辰吃掉了!
四人愉快而熱鬧的吃過午飯,鄧鐵柱抺抺嘴說:大力,收拾碗!
宇化辰沒有動,喬清清白了一眼鄧鐵柱說:你收拾!
鄧鐵柱叭叭嘴,在喬清清的目光下開始收拾碗!王若蘭和齊紅槍笑眯眯的看着鄧鐵柱!真是可憐的人啊,連續四天收拾碗了!
下午,鄧鐵柱三人回到各自家中,店裡只有清清和宇化辰。
清清一邊配着藥,一邊惦記着爸爸!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嘈雜聲,越來離藥房越近!
“清清,快來!你爸爸……”門外傳來急急的叫聲。
喬清清聽到叫聲,飛快的向門外跑去,宇化辰一拐一拐的跟在身後!
一羣人圍在一個用黃草包裹的屍體身後,喬清清看到地上的屍體,身體向後退了一步,隨即向前撲去,趴在黃草上顫抖的手將黃草扒開,一張血跡跡斑斑的臉出現在喬清清和宇化辰面前,瞪着眼睛望向空中。
喬清清大叫一聲:爸!一頭昏在了宇化辰的懷裡。鄧鐵柱、王若蘭聽到外面的動靜早已衝出來,幾人一齊將清清擡到藥房內,圍觀的居民搖頭嘆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