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相公,你不用上課嗎?”逸飛偷偷跑了出來,萱兒擔心他會被院士收拾。
“沒事兒,那些課程我早就背得滾瓜爛熟,院士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孟逸飛一臉自信,這廝剛剛被玲瓏算計,還在想法子怎麼討回這筆賬呢!
“對了二位夫人,你們是來找王爺的吧,可惜羅,在下剛纔見到王爺摟着一個姑娘,那姑娘可是貌若天仙哦!”逸飛說着,摟住了萱兒的腰,對着玲瓏呵呵一笑。
“是嘛,那等他回來了我跟姐姐會好好收拾他的。”
“哦?你們敢收拾王爺?指不定誰收拾誰吧!”逸飛跟玲瓏打趣道。
笑歸笑,好歹來了考前院,玲瓏要求孟逸飛待她們參觀。
這可苦了他,本就是半個路癡,還從未進過學院。結果只能硬着頭皮待她們四處看看。當然,引來的目光是有的,恨意是有的,羨慕也是有的。
“可惡,那小子誰啊?三位姑娘竟然都跟着他。”醫學科的幾位學子紛紛投來了殺意濃濃的目光。
“敢動王爺的女人,我去揭發他,讓他生不如死。”
“對,找王爺告發他。”
那些人恨不得孟逸飛這廝被千刀萬剮,他到底何德何能,竟然被三位仙女環繞其中?
“那小子好像從未見過,等會兒收拾他。”一些人想乘機收拾孟逸飛,當然,不可能在幾位夫人的眼皮子底下。
他們的話自然落入了逸飛的耳中,逸飛就知道這幾個丫頭準惹了麻煩。
今曰她們也玩兒的差不多了,該回府中去。於是逸飛準備帶他們回去。不過……
“相公,這條路我們之前走過吧?”萱兒面露羞紅,她就知道逸飛迷路了。
“哈哈哈哈,孟小飛,你這傢伙。”玲瓏在一旁捧腹大笑,嬌顏流光,引得一些人醉生夢死。
“傢伙是你叫的嗎?”孟逸飛腦門兒一陣黑線,這丫頭越來越“放肆”,管不下來了。
“我還不信了,這麼小個書院我還會迷了路。”孟逸飛咬了咬牙,再次帶路,不過走了不久,更加糊塗,眼前的房屋更加陌生。
“真是笨蛋,看本姑娘的。”玲瓏撲哧一笑,走到了一邊一直尾隨的幾個鍼灸科的學子中。
“哪位公子可否爲小女子帶路啊?”
玲瓏眉目有情,引起所有人心慌意亂。
“我我我,敢問姑娘走哪兒,我可以帶路。”當即一個胖墩兒站了出來,請求帶路。
“去你的。”一位尖臉男子擠開了那個胖墩兒,然後樂呵呵的對着玲瓏說道,“姑娘隨我走,整個書院沒有我不知曉的地方。”
“走開走開,你們有我熟悉嗎?我是原東林書院的人,沒人比我更熟悉。”
有一個人站了出來。
“我也可以帶路!”
“我們也行。”
總之,不過瞬間,想爲玲瓏帶路的人都差點兒打了起來。
“那就有勞諸位公子了。”玲瓏回過頭對着逸飛一笑,輕鬆搞定。
逸飛傻眼兒,這丫頭越來越像花火那個女人,竟然有了玩弄別人的樂趣。
“收拾收拾,一定要收拾。”孟逸飛下定了決心,不過此刻只能夠灰溜溜的跟着衆人的後面,誰讓他帶路這麼失敗。
萱兒跟忘川兩人都覺得逸飛有些小可憐,不過玲瓏那丫頭她們可管不住。忘川更是無言,只有逸飛才能**她。
走過沒多久,終於一羣人繞出了學院,來到了最開始的那座流水花園。
不過,也同樣在這個時候,一羣人出現在了他們面前,竟然是官兵,將帶路的學子們嚇了一跳,連忙閃開,因爲這些人不是來找他們的,而是來找他們身後的三位美女。
“就是她們三個?”那個刑部郎中看向了身邊那鼻青臉腫的人,他正是剛剛玲瓏收拾的那個猥瑣男。
“對,就是她們三人。”那個猥瑣男指到。
緊接着那刑部郎中看向了萱兒三人,這一次,他認真一看,被三女的美貌驚得半天沒了言語,眼珠子都快冒了出來。
“奶奶的,都是極品啊,比花滿樓的倩兒那妞兒還讓人憐。”那郎中心想道,“要是能夠弄一個到手,死也值了。”
當然這些話他不敢說出來,可是他的面相**了他。而且,他的心聲,孟逸飛能夠聽到。當即某人殺心大起,李元吉要是趕露那種眼神他都敢殺,更莫說這個刑部郎中。
“大哥,大哥。”那猥瑣男見自己的大哥被那三個女子的美貌迷惑,當即搖醒了他。
“哦,刑部辦事,無關緊要的人退開。”這刑部郎中可是找了理由來抓萱兒等人,此刻的他內心火熱,巴不得馬上將她們三人抓到刑部,剩下的,不用想也知道。
此人的猥瑣,尤甚那個婦科醫生。
“你們三人,這地方是你們該來的嗎?來人,給我帶回去。”他抓人的理由也很簡單,就是因爲這個地方女人不該來。
說完,一羣官兵圍了上去。
“大哥,小心點兒,那個女人有些身手。”那猥瑣男看向了玲瓏,他可是嘗試了玲瓏的厲害。
“哼,有身手,剛跟我刑部的人鬧嗎?全綁起來,給本大人一個一個帶到刑部,本大人要好生收拾。嘿嘿嘿嘿!”
說完,他竟然還笑了出來。而一邊的猥瑣男也搓了搓手,笑道:“讓你們惹我,大哥,那個女人我來收拾,我收拾女人可有一套。”
她指向了玲瓏,卻不料此刻玲瓏猛地爆發,砰的一聲越過了小河,直接一腳踏了上去,再次踏在了他的臉上。
敢收拾她,真的是不想活了。除了孟逸飛誰敢?
“媽呀!”那猥瑣男一聲慘叫,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再次痛哭。
這一次玲瓏沒有留情:“你這噁心的男人,多次對本夫人無禮,踩死你,踩死你。”玲瓏是真的發了狠心,猛地狂踩那男人的臉,將他踩得生不如死。
“大膽,來人,將這個潑婦拿下。”那刑部郎中見狀,立馬派人準備對玲瓏動手。
“你叫誰潑婦?”孟逸飛怒了,猛地站了出來,吼向了那個刑部郎中,這個人敢那樣叫玲瓏,讓他還如何能忍。
孟逸飛的出現嚇了他一跳,不過也只是一跳。
“喲,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是王爺來了,結果是個毛頭小子。”那刑部郎中曾被孟逸飛喝叱過,剛纔他還以爲又是賀蘭王,所以愣了一下。但是見到是一個從未見過的毛頭小子,當即命令手下。
“將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子一同帶走。”
“砰!”又一次炸聲而起,這一次是忘川,她更直接,如同瞬間移動一般,出現在了那個刑部郎中身前。
“啪!”的一聲,一耳光將那個郎中直接扇飛,臉都快打爛,直接翻滾了幾圈,砰的倒在了地上。
“啊啊!”那郎中疼得要死,哭天搶地,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說誰不知死活?”忘川如若冰川,寒氣逼人,直接動腳跟玲瓏一樣踩在了那個郎中臉上。
“不知死活的人是你,踩死你,踩死你。”
兩女的強悍瞬間鎮住了所有人,就連那些刑部的人都被嚇得不知所措,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的頭兒被人踩臉。
“好厲害。”一邊的學子們看在眼裡,被嚇得快尿了褲子。
“是啊,媽呀,幸好我沒有大不敬。”有些曾有非分之想的人立馬沒了膽兒。
所有人都被玲瓏跟忘川兩人的行爲嚇到,沒想到美女竟然這樣殘暴。
“看什麼看,抓起來,抓起來啊!”那個郎中痛苦不已,喝叱着所有的手下。
不過那些人剛一衝上來,忘川就拿出了一塊金牌!
“賀蘭王?”當即,所有的人都跪了下來,不僅是他們,就連亭子中,廊橋上,所有的學子都跪了下來。
“賀蘭王,那是賀蘭王的令牌。她們兩人是王府的夫人。”
終於,有人認了出來,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那個刑部郎中當即被嚇個半死,差點兒暈了過去。
“你特麼的混蛋,你這個瞎眼的狗東西,害我,害死我了。”那個刑部郎中被踩在忘川腳底,怒吼着想向那個猥瑣男。
不過那人此刻已經被嚇暈了過去,賀蘭王,他熱了不該惹的人。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啊!”那個刑部郎中當即萬分後悔,連連用頭撞石地板,乞求着忘川的原諒。
“完了,那個刑部郎中一定會被收拾得比鬼還慘。”有人知道賀蘭王的強橫,那個一句話能夠改變聖意的男人,那個連宰相都要退避三舍的男人。
這下子,踢到鐵板了。
“夫人,我是秦王的人,我是秦王的人,求你別告訴王爺,別啊!”這個時候,那個郎中將李世民搬了出來,以爲這樣能夠鎮住孟逸飛,卻不料。
“晚了,別以爲秦王的人本王就不敢收拾,你敢對本王夫人有所想法,膽子比本王還大啊!”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從人羣中傳了出來,衆人跪着回過了頭,只見到一個身穿學子服的男人從人羣中走出。
“相公。”忘川見過,當即鬆開了那個刑部郎中。而玲瓏也鬆開了腳,“王爺!”
“王爺,是王爺。”
有人大驚,是賀蘭王。
“他怎麼會在這兒,對了,王爺之前早就來過。”有人想到,王爺不久剛來過嗎?
隨後趕到的院士們是大驚,當即跪道:“王爺!”
而站在一邊的萱兒也是一驚:“逸飛,是王爺來了。”不過她剛一回頭,卻發現逸飛不在自己的身邊。
或許是去上了茅廁!萱兒沒有起疑,而是看向了賀蘭王,現在纔是大戲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