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嚇死我了,這怎麼還有男人呢?這是怎麼回事啊,哎大家都來看看那,一直嚷着賣藝不賣身的宛如姑娘屋子裡面竟然有男人,大家都來看看那。”隨着一聲驚呼,女子高分貝的聲音就傳了開來,而且還有那種不把整棟樓的人都叫來就不算完的意思。而且最讓人生氣的是那臉上幸災樂禍面孔,真是讓人看了就噁心。
“一大早的就在這嚷嚷,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怎麼回事?”宜春院的媽媽聽見聲音之後,只穿着一件大大的睡衣就走出來了,頭髮亂蓬蓬的一看就是睡夢中被人打擾的,哪一張臉上因爲沒有了那些厚厚的粉底而看着挺順眼的。然而因爲這聲音醒來的還不只是媽媽一個人,還有其他的姐妹,當然還有夜晚留宿在各個姑娘哪裡的恩客,全部都因爲這樣的聲音而起來看熱鬧。當大家都知道宛如的房間裡面有男人的時候,都露出了鄙夷的眼光,更有一些男人竟然說着一些不找邊際的話語,“宛如姑娘,這小子有本大爺有銀子麼?你竟然放着本大爺不要,要這個窮小子。”更有甚者竟然說着“宛如姑娘你是不是因爲長時間沒有人能過你的關,你是深閨寂寞,找個野小子打發慾望啊,那本大爺一定比他強,要不要本大爺在和你打上一炮啊。哈哈哈”這樣的聲音,這樣的話語聲聲刺痛着蕭瑾的耳膜,到是宛如因爲接觸慣了這樣的冷嘲熱諷,沒有多大的反應。
“宛如姑娘別不說話啊,怎麼現在還躺在牀上沒起來呢?是不是因爲昨天明晚上用力過猛閃了腰了啊,啊,哈哈哈哈。”就在蕭瑾聽不下去要說話的時候,那女子竟然用更加邪惡的聲音說着話,那臉上的笑容因爲看熱鬧的人多而更顯的鮮花怒放。
“你閉嘴,都什麼時候了,你是不是很閒着不夠亂啊,滾。”宜春院的媽媽一看現在的事情發展到這樣的層度,這以後想要在靠着宛如掙銀子是不可能了,於是就把所有的怒火都發在了女子的身上,邪惡的用眼睛白了一眼女子,嘴上說着狠話
。
“慢着,得罪了本公子就想走,是不是也有點太容易了。”蕭瑾再聽見宜春院的媽媽想要讓人走的時候,冷冷的開口,那冰冷的聲音就好像是要把人都給凍住一樣。
“你想怎麼樣啊,我怎麼得罪你了麼?”女子看着一臉嚴肅的蕭瑾,心裡面在發毛,可是嘴上卻是依然的強壯鎮定,但是那顫抖的聲音已經出賣了她。
“你在酒裡面給我下藥,你故意在宛如獻舞的時候勾引我,又故意在早上來揭穿,這一切的一切都犯了我的大忌,我不殺你,但是你要爲此付出代價。”依然是冰冷的語氣,依然是冷漠的表情,有這短短的一句話,就讓女子心裡生出了深深的畏懼。
“你,你,你要幹。幹什麼?”臉上已經明顯露出恐懼的女子,雙眼已經要留出了眼淚,蕭瑾說的話深深的刺痛着女子的耳膜。
“公子,她這個人嘴巴壞,心眼壞,總之沒有一個好地方,而且還總是給小姐難看。”小紅不知道什麼時候鑽了出來,手裡面還得端着滿滿一托盤的食物。那雙明亮的眼睛還狠狠的看着已經被嚇的要哭出來的女子,臉上更是露出了憎恨的表情。
“小紅,不要瞎說話。”宛如溫柔的聲音,輕聲的話語,顯的是那樣的無助,那樣的楚楚可憐。
“媽媽,從現在開始,宛如姑娘就是我蕭瑾的女人,我要帶她走,這些事給她贖身的錢。”蕭瑾淡淡的從女子身上移開眼光,然後用那種淡漠的眼神看着宜春院的媽媽,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隨手扔給媽媽一包金子,這讓媽媽可是樂開了花,那臉上的笑容就好像是能夠刻出一朵芙蓉一樣。
然而蕭瑾這樣的話一說出,讓那些看熱鬧的人們都是一愣,再加上蕭瑾扔給媽媽的那一包金子,更是各個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好說,好說,只要公子喜歡,宛如姑娘以後就是你的人了,可是這些金子還是請公子收回去吧,因爲宛如姑娘不是我買回來的,再
說這段時間宛如姑娘也幫我掙了好多,儘管我很是愛錢,但是也不能什麼錢都收啊,再說,公子畫師這樣的身份,我怎麼敢要您的錢呢,呵呵,公子。”媽媽依依不捨的看着手裡面的金子,儘管有萬般的不情願,可是還是雙手奉上。媽媽的這個動作更是讓所有的人對蕭瑾刮目相看,因爲這裡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媽媽可是最愛錢的,從來就不會將已經到手的銀子吐出去,這回還是金子,按着正常的邏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她現在這樣做了,那麼也就只能夠一種可能,那就是蕭瑾大有來頭。
“那好吧,那我就收了,還有一件事情,這個女人膽敢對我下藥,而且還三番五次的加害我的女人,媽媽,你說這該怎麼辦呢?”蕭瑾看着如此做的媽媽,也知道一定是有人授意,多以也不多加矯情,但是蕭瑾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這個挑撥離間的惡毒女人呢?於是乎就用哪種冰冷的的聲音說着話,華麗的意思只要是明白人都會懂的。
“公子,求公子饒了我吧。我在也不敢了。”女子一看蕭瑾有這麼大的權勢,竟然能夠連這如此勢利的媽媽都這樣客氣,這樣一來想要藉機會修理 宛如,那是不可能了,現在要做的就是要保住她的小命。於是趕緊求饒,而且還是跪在地上的,聲音裡滿是不甘心和委屈,但是那有什麼辦法,和姓名相比,任何東西都顯得是那樣的渺小。
“公子,這個,這個,你看,他也不是故意的,你能不還能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她吧,再說她也只是想要完成那人交給我們的任務而已啊。”宜春院的媽媽看着已經跪在地上的女子,心裡面也是很邪不忍心的,畢竟她是從小就生活在宜春院裡面的人。
“那你說說是誰讓你們這樣做的,如果說出來了,我可以考慮。”蕭瑾眯着眼睛看着女子,他知道這女子想要活着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於是就用那種極爲誘惑的口氣說話,想要從女子的口中知道他想知道的答案。
(本章完)